汉语言文学网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宋之遥段辛辛(宋之遥段辛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宋之遥段辛辛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宋之遥段辛辛)

时间: 2024-05-30 11:17:21  热度: 19℃ 

点击全文阅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对。”他打了个响指,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我,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用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的蝴蝶刀削起来。

“你失忆了,不记得她是谁。”

他说。

说完他就再也不管被放在地上的白秋蕊和我,自顾自地削起了苹果。

他的手很好看,白皙的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

他专注地对待手上的苹果,如雕刻家温柔地对待自己的艺术作品。

但他显然不擅长这个,在第三次苹果皮被削断的时候他气得跳起来,不管不顾地把手里的果肉塞到我身上,然后把断掉的苹果皮……塞进了白秋蕊嘴里。

塞完,他还嫌脏似的,在我衣服上蹭了蹭。

“我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小海棠。”

他又凑到我的身后,把蝴蝶刀塞在我的手里,然后语调略带悲伤的说。

“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

他说话慢条斯理,声音也低沉有磁性,带着咏唱一般的腔调,加上那身皮囊,让人联想起诗剧里引诱浮士德的靡非斯陀。

他握着我的手,一步一步逼近白秋蕊。

“而且——”

蝴蝶刀慢tຊ慢,抵住白秋蕊的脖子。

“你做得太明显,也太蠢了,我亲爱的。”

祁斐声音发寒。

“我只不过让你知道了一点消息,你就迫不及待的和这位可爱的小姐告密了,甚至都没考虑过我早就发现的可能。”

白秋蕊的瞳孔陡然紧凝,恨恨地瞪着他。

“想来这位小姐现在在警局的处境不容乐观啊。”

刀割破了白秋蕊的脖子,血一点点从伤口处渗下来。

我忍不住反抗,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狠狠向他挥刀。

太近了,即使他躲得飞快,蝴蝶刀还是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心底发寒,觉得自己到底是鲁莽了,裴海棠不一定能做到这种事。

果然,祁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微微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他又眯起眼轻笑起来。

“小海棠,你真会给我惊喜。”

说着,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眼睛在我和白秋蕊之间不断扫视。

之后他把堵在白秋蕊嘴里的苹果皮往前不断推进,强迫她咽下去。

又在白秋蕊好不容易咽下之后,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我。

“小白警官,你看看。”

他端详我,像是在端详一件他极其满意的玩具。

“她像不像你们前段时间才找到尸体那个人?那个叫什么……”

“哦对,段辛辛!”

我眼神一凝,却不敢轻举妄动。

从那之后,我还没有打量过这具身体的长相,所以就不知道祁斐说的相像,到底是哪种层面。

好在祁斐只是自顾自说着,压根没打算给别人插嘴的余地。

他越看我眼睛越发亮,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像要把我吞没的岩浆。

我被他看得发毛,心头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但就在这时候,他抓着我的手猛地向下,狠狠扎进了白秋蕊的肩膀!

第23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秋蕊蓦的发出一声惨叫,我咬着牙想要放开,手却被他以极大的力道禁锢在刀柄上。

祁斐看也不看白秋蕊,只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抓住我的手狠狠用力,又一次性把那把刀从白秋蕊肩膀上拔了下来。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情轻松得就好像那把刀刚捅进的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而是西瓜或什么别的水果。

血喷射出来溅了祁斐一身,他大半张脸都是血。

他伸手按住白秋蕊的肩膀,让血流下来的速度尽可能慢下来,又看着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有颗看上去很尖利的虎牙,笑的时候会露出来,看起来像是某种野兽撕咬猎物时呲出的犬牙。

白秋蕊一直在冒着冷汗,祁斐下手扎得很深,拔出来的时候还扩大了伤口,不快点处理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的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但祁斐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只手按着白秋蕊的伤,一只手拿过我手里的蝴蝶刀,灵巧地转着:“我想到了一个新游戏,小海棠。”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把你送到南坪市警局去。”

“给你一个月,去让他们信任你。”

我心乱如麻,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他是想把我送到南坪市去给他当卧底?

不,不可能,他知道我不会忠于他。

他也绝不可能自大到觉得我会因为顾忌白秋蕊在他手上而服从他。

而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宕了机。

“南坪市现在的警局里,有一个我安排的DF集团的人。”

“找到他,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无论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会做。”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哪怕是,要你自首?”

“我可以自杀。”他从善如流。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小海棠,我从来不介意和你一起殉情。”

我咽了咽口水。

“如果我要你把DF毁了呢?”

他笑得越来越快乐了:“那也如你所愿。”

疯狗,真是条疯狗。

我大概能确定那个视频里的人百分之七十就是眼前的祁斐。

除非DF的人全都是像这样阴晴不定的疯子。

他会在对话里阴森的威胁宋之遥,却又半点看不出对这个组织的在意。

他会因为试图背叛把裴海棠打得半死再关两天,却又极其认真的对我说殉情这种话。

“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得永远回到我的身边,小海棠。”

他眯着眼笑,像是一只满心诡计的猫。

我无法辨别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我摸不透他的行为逻辑,我觉得他的行为根本没有逻辑。

他就像一瓢无根的水,做什么都随心所欲,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能让他在意的东西。

不,或许是有的。

他的资料在我脑海里被飞速过了一遍。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被丢进处理卧底的牢房。

我这些年经手的恶性组织案件不止一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我死前经历的那些绝望的事,在那个地狱里比喝水还要常见。

那么,十岁的小少爷,是怎么在那样的地狱里活下来的?

祁斐,你的母亲,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第24章

她是卧底,却和你的父亲生下了你。

你安稳在家里长大到十岁,这之间,她有十年乃至更多的机会放弃卧底的身份。

但她最终被发现了,或许只是联络露馅,但更大的可能是给你父亲带去了极大的损失。

你父亲一定很爱你母亲,我猜测他甚至尝试过无

猜你喜欢

推荐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