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濯苏莞全文免费阅读_(替婚嫁废太子,她被宠翻了免费阅读无弹窗)替婚嫁废太子,她被宠翻了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光中闪着冰冷的寒光。他心脏狂跳,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步快走。
才转过长廊拐角,几名膀大腰圆的禁军便拖着一名姓柴的御医迎面走来。
那柴御医面如死灰,连裤裆都湿了。能吓成这样,不是砍头,也离砍头不远了。
杨耀祖双手直哆嗦,连忙把手藏进袖子站到一旁,又往前走了几步,又是几名禁军架着一个御医出来。
这个御医双脚不挨地,被士兵架在空中,哭嚎道:“陛下饶命啊。那毒药是柴御医配的,和小人无关啊!陛下!”
杨耀祖看在眼里,心想:“陛下不必亲自审问丽妃,只要审问她身边的人,或是哪些御医和她接触过,总有人会露馅。丽妃自己没有配毒药的本事,就让柴御医配,这下死定了。”
想完他更慌了,加快脚步,直接来到康平帝房间门前。
门前的露天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被禁军团团围住。人群里有御医,有宫女,有侍卫。连刚才被抓走的蒋御医也在里面。所有人都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康平帝房间的门敞开着,昏黄的灯光呈扇形照在门外的地面上,里面有数个长长的人影不断晃动。
“斩……都斩了!”
康平帝软弱无力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虽然听起来有气无力,却带着极度的愤怒。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丽妃的哭嚎从房间里传出来,“妾身情知罪该万死,望陛下念在妾身往日恩爱的份上,饶妾身一条贱命。”
见丽妃连辩解都没有,杨耀祖大吃一惊,他连忙冲到门口。
守卫的士兵本来要阻拦,杨耀祖把胸前的御赐金牌一亮:“谁敢拦我。”卫兵看到御赐金牌,连忙低下头纷纷退后。
杨耀祖进到屋内。只见丽妃披头散发地跪在康平帝的床前,头上的饰物,身上的宫装都被剥掉了,只剩一身素衣,正哭泣着不断磕头,两边站着禁军将领,似乎就等康平帝一声令下,就会把丽妃拖出去。
康平帝躺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面色蜡黄,骨瘦如柴。一半幔帐被扯掉了,丢在椅子上。黑袍女子邱洁站在床边,双手笼在袖子里,面具后的双眸透出一丝冷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丽妃。
康平帝咳完,喘息道:“柴御医已经招了。人证物证均在,你……你还想活命?”
丽妃抬起头,满脸都是眼泪,额头磕得青肿一片,哭道:“陛下,妾身是一时糊涂,受了奸人蛊惑……”
康平帝道:“闭嘴,要不是身体沉重,朕恨不得亲手剐了你。给朕拖出去!”
两边的禁军统领刚要上前,杨耀祖连忙拦住:“且慢。”
他见形势不妙,再不出声丽妃就要一命呜呼了。万一她破罐子破摔,突然把自己隐瞒急报的事喊出来怎么办?
他上前撩衣跪地:“陛下息怒,听奴才一言。”
第187章 她的话即是圣旨
铁门哐啷响了一声,把昏沉中的丽妃惊起。
她撩开遮住双眸的乱发,从冰冷的铁床上跳下来。迈步的时候忘记自己锁着脚镣手铐,一下子摔在满是呕吐物和尿渍的地面上。
她顾不得浑身恶臭,撑起身子,连滚带爬地扑到厚重的铁门前,伸出沾满尿水的双手扒住铁门。手铐沉重的铁链撞着铁门,发出嘈杂的声响。
“是杨公公吗,是杨公公吗,陛下要赦免我吗?”
铁门上的小窗子啪地打开了,伸进来一个小铁盆,里面盛着又冷又干,颜色泛黄的米饭,也不知道是从哪口锅底上刮下来的。
“别痴心妄想了,”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道,“这是死牢。只要押在这里的,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另一个声音道:“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反正过两天就要砍头了。”
丽妃浑身都战栗起来。感觉自己就像脱光了衣服站在外面的雪地中,牙齿不由自主开始打架。
自己明天就要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平民处决。
刽子手一刀砍下,脑袋掉在地上,然后滚在污泥里,毫无尊严,毫无体面。人们也许还会在她的尸体上吐痰。世间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和她再无关系,她死得就像路边的野狗,无人问津。
耳边当地一声响,把她吓了一哆嗦,抬起头来。
是狱卒把饭盆在铁门上磕了一下,不耐烦地道:“吃不吃?吃就快接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恐惧和疲惫,加上根本没有入睡,这些都折磨着她,让她饥肠辘辘。但是这牢饭又馊又臭,就是她之前养的狗都比这个吃得好。
她还在愣神,伸在空中的那只大手向下一摔,铁盆砰地砸在她额头上,饭粒洒了她满身。
“还以为你是丽妃呢,挑三拣四,还端着呢,”狱卒恶狠狠地道,“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狱卒啪地又把小铁窗关上了。
她瘫坐在地,摸了摸剧痛的额头。额头肿得老高,那是昨夜拼命磕头造成的。
还记得自己在康平帝房间里声嘶力竭,苦苦哀求的场景。这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重现,挥之不去。
她记得杨耀祖下跪为她求情。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当时她已经被死亡的恐惧紧紧抓握,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只记得康平帝拿起枕头砸向杨耀祖,说谁再敢为她求情,就一起处死。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神女邱洁向康平帝耳语了几句。她便被禁军像拖死尸一样拖出去,关入了这间死牢。
虽然还是关进死牢,却不像柴御医。柴御医配制毒药,当夜就被凌迟处死,全家二十余口被满门抄斩,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没躲过。
她至少还活着。
她万万没想到邱洁会向康平帝告发她,也万万没想到邱洁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她。
她想不通。
靠在铁门上,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走廊又传来脚步声。
她以为是杨耀祖来了,杨耀祖至少给她求过情。她抱着一线希望,双手拍着铁门,喊道:“是杨公公吗?救救我,我不想死。”
铁门上的小窗子啪地又开了,一瓢热水哗地泼进来,泼了她满脸。
“你这贱人再拍门乱叫,”狱卒凶狠的声音在另一头冲进狭小逼仄的牢房中,“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舌头割掉!”
她连忙收回手,用最卑微的口气道:“大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真烦人。”狱卒哼了一声,又把窗子关上了。
她抹了一把脸,味道刺鼻,似乎是狱卒的洗脚水。
狱卒这种低等人平时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成了可以随意主宰她生死的神灵。狱卒可以随意侮辱她,打骂她。她叫t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算狱卒真的把她舌头割掉,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哆哆嗦嗦地爬回床上。
铁床只铺着一层薄薄的干草,上面是条破破烂烂的床单,不知道被多少死囚睡过,恶臭难闻。她几次都被这味道熏得呕吐。
这些她都不在意,她只想活下去,哭泣着把身子缩成一团:“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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