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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04 16:02:48  热度: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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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是百姓之后她并未放松警惕。

  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仔细听着暗处的呼吸声,在距离五百米处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

  木言思索片刻,立即朝城内疾步走去。嗽

  果然不出她所料,刚好到达预定的距离之后,西宁国国主正独自一人站在街道上,似乎等了自己很久。

  木言放慢脚步,不知道为何越靠近西宁国的国主,她心中的暴虐气息越发严重,头像是要爆炸一般。

  还有她的情绪感知似乎在被无限的放大。

  身上的痛苦令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西宁国的国主神色淡漠,眼神无一丝波动如一潭死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木言。

  见木言痛苦的站在原地,她慢悠悠的走上前来,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狠厉的插入木言的腹部。

  见暗红色的鲜血从腹部溢出,耶扎达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伸手触摸着灼热的鲜血,眼中变成了弑杀的红色。嗽

  疯子!

  这个词瞬间占据了木言的脑海。

  这个人就是疯子。

  木言强忍着身体的痛楚,拿起长剑插进耶扎达的的腹部。

  两股热血在瞬间交融,耶扎达的冰冷面容浮现出一丝偏执而狂暴的笑意,仿佛正在尽情享受这独特的感觉。

  随着热血的交汇,木言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壳而出,却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现在不能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她一定会悔之晚矣。嗽

  木言用尽全身力气将耶扎达推开,手中的长剑也无力地滑落。

  但耶扎达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腹部的鲜血涌出。

  她又紧握着匕首,试图给木言再来一次致命的攻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孟大安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

  “大人。”

  这声呼唤让木言瞬间清醒,再睁开眼时,耶扎达的身影已消失无踪,甚至连她腹部的伤口也诡异得无影无踪。

  木言凝视着手中的热血,那热血依然温热,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嗽

  那个人,除了是西宁国的国主,还会是谁?

  为什么这个人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木言tຊ不禁感叹,这难道不是一部普通的权谋剧吗?

  怎么越来越像玄幻剧了?

  “大人,西宁国三万人已经尽数剿灭,剩下的人已经全部投降。”

  在他们攻城的时候,西宁国的将领已经逃窜得无影无踪,将士无将领,就如同没了主心骨,自然也无力抵抗。

  木言点头,随即问道:“可见西宁国国主。”嗽

  孟大安一脸疑惑,她不知道木言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并未瞧见。”

  况且此次西宁国只派出六万将士,西宁国主怎么可能亲自出征。

  木言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再次求证,“方才我一箭射向西宁国主身边的旗帜,你可瞧见什么?”

  这下孟大安更疑惑了,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大人一箭射死西宁国的将领,属下并未见西宁国主。”

  深怕木言不信,她又继续道:“西宁国将领的尸体正在城外,大人可要去看一看。”

  木言摇摇头,“不必,清缴战场,安置好城中百姓即可。”嗽

  这下她真的是相信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玄幻事件,要不然他们的记忆怎么会被篡改。

  但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能一下子篡改那么多人的记忆。

  难道真是西宁国主?

  木言试着呼唤系统想问个明白,但是系统就像是脱离了她身体一样毫无反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她也不知道答案,想太多也只是增添烦恼,木言决定先将这里的事情放下。

  现在处理好陇县才是最关键的。

  身在府城的阮瑜突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他将手中的医书放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嗽

  刚才那一刻,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但那感觉只是一瞬间的恐慌感随之消失。

  淮安看到他的举动,脸上满是担忧,不禁问道:“瑜哥哥,你怎么了?”

  阮瑜抿紧了唇瓣,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

  他也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阮瑜,瑜哥儿,大事不妙啊!”

  林宣的焦急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阮瑜再度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头。嗽

  一个月前,好友林宣突然从陇城归来,声称陇城生活过于无聊,想来找他玩。

  他信以为真,毕竟好友来找他,他心中自是欢喜。

  “哎呀,我的天!你怎么还有心思看医书?”

  林宣急得直跳脚。看着阮瑜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不禁疑惑,“难道你不知道西宁国正在攻打陇城的事吗?”

第九十六章 丞相的不甘

  阮瑜瞳孔紧缩,慌张的盯着林宣,一字一顿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這

  林宣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府城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霎时阮瑜觉得头脑发晕,难怪他刚才心中一阵恐慌,一定是言女郎出事了。

  他不在理会林宣,手疾眼快的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就连在一旁看书的淮安也跟着收拾。

  林宣再次陷入了疑惑,“你们在做什么?”

  阮瑜急得都快要哭了,急忙回答,“我要去陇城。”

  林宣连忙拦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

  “等等,你先别急听我说,西宁国攻打了陇城是没错,但是你的言女郎已经把他们打跑了,还有你的言女郎一点事情都没有。”這

  阮瑜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顿时怒气横生,“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大喘气。”

  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言女郎出事了。

  淮安也是眼眶通红一脸不悦的盯着林宣。

  见一大一小的神情,林宣连忙道歉,“是我的错,我没有把话说清楚,瑜老大别气了,小淮安不生气了啊!”

  阮瑜擦擦眼角的眼泪,声音软了下去,“方才是我语气太冲,对不起。”

  林宣心中一阵惊讶,从来不会道歉的相国府的小公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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