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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09 14:44:24  热度: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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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娘亲,这是我的爹爹,我经常跟他们说话。”

顾朝白微微挑眉瞄了许澜月一眼,许澜月脸上显出几分狭促之色。

她干笑道:“小孩子话多,总爱自言自语。”

打过马虎眼,许澜月想让芷慧将阿屿带下去,顾朝白将阿屿往身前一揽,小小的人一提便抱到了腿上。

“阿屿这么乖,还会经常跟爹娘说话,但是我怎么只见过阿屿娘亲,你爹爹呢?”

“顾朝白,”许澜月坐在这里许久了,第一次直呼对方大名。

意识到过激后,她平缓心情,假笑道:“阿屿自小跟我一起生活,没见过他父亲,顾大人可以问些别的。”

顾朝白笑的无害,端的一脸不明所以。

“郡主怎么了,阿屿的爹爹又不是死了,他总爱拿着粘土娃娃当爹娘,这些年我想也有些不愿单独透露给郡主的话要说。”

“我跟阿屿投缘,想多跟他亲近亲近。”

他当然想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亲近了,许澜月不让他认阿屿,他也怕阿屿一时半会接受不来。

只能用这种逐步亲近阿屿的方式,与他建立感情,难道一个做父亲的人不该吗?

阿屿自从知道了自己的爹爹是大英雄,心中对爹爹无比敬佩,他的好朋友们都各自说过自己爹爹。

只有他没有爹爹可以炫耀!

有人愿意听,他可愿意说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爹爹,还是带着淡淡的忧伤:“我爹爹真死了,跟我之前的粘土爹爹们一样,啪叽就没了!”

顾朝白:“……”

猛然抬头去盯许澜月。

许澜月一言难尽地移过眼去。

“阿屿出去玩累了,芷慧抱阿屿回去歇着吧,”她给芷慧暗示眼神。

芷慧迈脚过去,顾朝白抱着阿屿挪了挪方向,阻拦了芷慧的动作,继续温声去问。

“哦,阿屿知道爹爹是怎么死的吗?”

“我知道,”阿屿边抹泪边忙不慌的点头,呃呃地抽泣了两声。

他双手握着粘土爹爹,就把许澜月曾哄骗他的话当成了事实,因为听了多遍早记住了,除了中间因为说累了结巴几下,完全没说错一处。

最后顾朝白听到的就是,阿屿的爹爹是个武功特别高强的大侠,能打坏人、抓坏人,最后还为了除暴安良跟坏人同归于尽了。

这些特征跟顾朝白没有一星半点沾边,倒是跟许澜月之前那个心上人相似。

明嘉郡主不是说那个侍卫最后不知所踪,只在崖下找回一把匕首吗。

不知是不是父子心有灵犀,顾朝白这样想着,阿屿就把匕首的事也说给了他听。

“对了,我的大英雄爹爹还留了一把匕首,被我娘放起来了,说等我长大给我。”

“我决定,长大一定要当爹爹那样的男子汉。”

“阿屿的志向还真是远大,你“爹爹”九泉之下,怕是安息的不行!”

顾朝白这些话几乎是从牙缝子里蹦出来的,说话时眼睛也紧盯许澜月。

尤其说到九泉之下时,更是透着股不加遮掩的自嘲。

许澜月实在受不了顾朝白的阴阳怪气了,吩咐着芷慧将阿屿带回去。

“阿屿说了这么多话一定渴,带他下去喝水吧。”

“是,”芷慧这回又上前几步要抱回阿屿,顾朝白倒也不拦了,他主动将阿屿还回去。

待只剩下俩人,顾朝白抬手给许澜月斟了杯茶,客气道:“郡主也喝杯水吧。”

许澜月很是尴尬,接过杯子就喝,喝水途中突闻顾朝白阴恻恻。

“郡主,原来不仅阿屿的粘土爹爹换的勤,他的亲父也可以随便乱安,我竟然死了,还死成了郡主上一个心上人的模样。”

“噗,”许澜月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六十六章我可否重新求娶郡主

顾朝白慢腾腾拿出许澜月从前给他绣的帕子,贴心递到跟前:“郡主擦擦吧!”

许澜月一手掩唇一手接过,认认真真地擦拭水渍,冷不丁听顾朝白又道。

“郡主不记得从前了,给阿屿的“亲父”寻了一个这么英勇的死法无可厚非,毕竟教的阿屿嫉恶如仇。”

说话时,顾朝白都觉得额间伤患隐隐作痛。

许澜月也心有灵犀地朝他额上瞟了一眼,接着听顾朝白愤懑不平。

“可是为什么要说那个人,难道郡主没有其他理由编了吗?”

许澜月又不是存心的,很是理由充分:“你与他,两者相比,他与我之间到底发生在家中的,我不知他一星半点也不可能。”

“而我与你……,”她将顾朝白从头到脚再次看了一遍,好像跟她上一个喜欢的人不是一类,她真不知那段时间喜好怎么变化那么大。

“我与你,只算萍水相逢、偶然结缘,哪有身边人知道你与我有什么,我忘记了一切,自然不能将你说给阿屿听。”

“阿屿天天嘴里念叨着父亲,我一……一瞧挺好的借口,便先拿去哄他了。”

许澜月可以为阿屿提供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却要用精力、情感陪一个襁褓婴儿成长。

孩子不是摆件,不是给点食儿吃饱就够的宠物,需要很大的情感需求。

顾朝白不平后,能体谅许澜月的艰辛,他不苛怨许澜月会那么说。

她说的也对,比起曾经的自己,回到家中许澜月还可以听到上一个心上人,那么一点蛛丝马迹。

跟顾朝白的一切只存在茳镇之内,离了那里,记忆全无,什么回忆都荡然无存。

顾朝白没了怨气,反而有些无奈。

“若郡主没忘,能够好好的在茳镇等我金榜题名回来,兴许阿屿也不会念着父亲,郡主与我也不会疏离了吧。”

“早知无论如何,我也想办法将你带着一块赴京了,就不必让你日日进寺庙为我祈福。”

被孙遇骗了后,他钱财都要重新想办法赚取,音娘脑袋有伤,大夫说不能中途颠簸。

顾朝白给不了音娘舒适的进京之行,便留她在茳镇中等待,拜托周边邻居照看。

以为他会在自己最春风得意时回来再见音娘,带她回家见母亲,给她一个盛大的婚仪。

没想到上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再回去佳人无影无踪。

亲近的周边邻居只说,他的娘子记挂自己科考,不论晴天雨日,常寻伴上寺中祈福,。

也有寻不到伴的时候,兴许就是某一日跌了崖,才再回不来。

但他也找过崖下,毫无线索。

许澜月无声叹息,寺庙也算顾朝白是阿屿亲爹的一个证据吧。

她就记得四年多前,自己在寺庙突然惊惶,周边无一熟悉之人。

还好有遇见寺庙中的达官贵妇,言语许利一番,许澜月就被送到了京中。

“郡主既然连个借口都要借旧人身份,怎的这些年没在韶华之时嫁人,岂不是解决了后顾之忧?”

顾朝白忽而好奇一问,都忘记了,又是郡主之尊,嫁人应该没什么难的。

提到这件事,许澜月突然幻视自己爹娘又在唠叨一样,在父母面前她收敛。

在不相熟的阿屿亲父面前,她觉得说说没关系,好歹让他放心自己待阿屿的心意。

“很无趣,你都说了我有郡主身份,他们才不介意我未婚诞子,我若不是郡主,他们哪会用正妻之礼求娶我。”

“阿屿的继父也不是谁都做得了,与其草草嫁一个人敷衍,编点借口不算什么。”

“不如上京自己开府,养几个郎……”

“咳,”顾朝白越听越不像样,她想养几个什么?

许澜月真是话本子有点看多了,自知失言,赶紧改口解释:“我是说养几个狼狗,养熟了还能摇尾巴听话呢。”

音娘从前就喜欢动物,这个解释倒还合理,顾朝白依然想争取一番:“郡主,我是阿屿亲父,我可否重新求娶郡主?”

许澜月头疼,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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