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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09 15:09:28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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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在帐篷里咬牙切齿地和柳如眉说的那些话,如今想来委实后悔。

他就这么放过柳如眉,此生,他想是再遇不上心仪的女子。

顾覃渊后悔自己不该放手,可不放手,也不能怎样,他紧抓着不放又如何,柳如眉难道会看他一眼?不会。

无论他如何抉择,柳如眉都不会选择他,强扭的瓜不甜,得不到佳人的心不说,届时还闹得和随风之间的感情生分,岂非得不偿失。

夜半时分,太子府忽然闹了起来,后院起了一场火,不过才烧起来就被浇灭。

听说是守夜的下人粗心大意,不小心打翻了灯盏,火星燃起来才起的火。

次日一早,顾覃渊进宫处理公务是黑着脸的。

御书房内,顾覃渊看着手里的折子,不等跪在下面的人说话,那本折子就先砸在他身上。

“放肆!这就是你跟孤说的事情处理尚可?北方雪灾,急需赈灾物资,你推举的人护送,结果半道上因为不熟地形反而被山雪围困,真是可笑!”

顾覃渊的左手边,堆着小山高的奏折,全部都是呈报北方灾情的。

眼下北方民不聊生,京城这边已经往那边送了两批物资,结果最后一批出了问题。

“殿下恕罪!北方今年天气无常,那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下雪的,不过好在雪不是很大,等再过几日就可以通行!”

跪在殿下的官员一句话说完,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尽管再紧张,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说错一个字,唯恐惹顾覃渊不高兴。

最近殿下处事急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敢轻易在殿下面前行差踏错。

大发雷霆的顾覃渊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偃旗息鼓。

他沉默地看着跪在殿下的人,而官员垂首跪着,动都不敢动。

“退下吧,传孤口谕,让他们在通路之后尽快赶到婺城,不必求快,只求稳当。”

“谢殿下!微臣必定督促他们稳中求进,不可冒撞。”官员磕了头就退了下去。

顾覃渊靠在椅背上,头疼地阖上眼,方才,他脾气太急了些。

为何运送赈灾物资的人会抄近道,是因之前他下过命令,限定队伍在二十天时间里把物资送到婺城。

婺城可比鼓城还要远,二十天,日赶夜赶才能赶到。

押送赈灾物资的官员担心被顾覃渊降罪,选择了抄近道,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大雪天,也是倒霉。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殿下,昨夜着火的原因查明了,是皇后娘娘派的人,毛手毛脚碰倒了烛台,才起的火。”

宁温书只说是皇后的人,别的什么都没说,底下的话,顾覃渊再清楚不过。

因为他正妃人选迟迟未定,这些年房中并无通房,皇后担心儿子金屋藏娇,所以安插了眼线过去打探。

太子府是什么地方?皇后安排的人,想从顾覃渊眼皮底下查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拖的日子一长就沉不住气,昨日在顾覃渊书房找东西时,一点动静就吓得她打翻了东西。

第59章 还有多少时间

“殿下,眼下那婢女还捆在柴房中,殿下预备如何处置?”

顾覃渊久久没有说话,宁温书等了半晌,只好开口问。

坐在桌案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仰头看着殿顶的房梁,眼神冷淡,缓缓吐出一个字:“杀。”

宁温书握着的手一颤,眼底闪过愕然,但还是应了声‘是’。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顾覃渊都没能睡好,说是彻夜难寐也不为过。

御膳房那边变着花样送来的膳食,不过是动几筷子就让人送回去。

政务每日都有,顾覃渊常常在御书房一待就是大半日的功夫,人吃不好,身体怎么吃得消?不过几日功夫,顾覃渊就以肉眼看得见的程度瘦下来。

人吃不好睡不好,脾气便跟着暴躁起来,在处理政事上过于操之过急。

虽说每日的政事多如牛毛,处理就是要大刀阔斧,可顾覃渊也太大刀阔斧了些。

一名官员连滚带爬地出了御书房后,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颤颤巍巍进来一人。

“何事要奏?”顾覃渊没有睁眼,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有事要呈奏的官员。

太医院院正咽了口唾沫,跪下来行了礼,小心翼翼道:“殿下,微臣贴身照料陛下一月有余,可陛下的身子,今日眼看是不大好了,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座椅上的男人猛地睁开眼,目眦欲裂地看向下首的太医院院正。

院正欲哭无泪,低头回避顾覃渊戾气四溢的眼神。

顾覃渊没和他说一个字,起身步下汉白玉石阶,大步赶往承乾殿。

他几乎是跑到承乾殿的,站定在大殿外,嗅到浓郁苦涩的药味,顾覃渊心中一痛,虽说早有预感,但没想到,父皇的身体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日。

顾覃渊站在承乾殿外,只要迈步跨过门槛,就可进去看看父皇。

临到大殿门前,顾覃渊才发现,自己原来胆小到如此地步,就连跨过这道门槛的勇气都没有。

殿里隐隐传来妃嫔的啜泣声,殿外候着太医院所有太医,上到宫妃,下到宫人,所有人都眼里噙着泪。

太医院院正走在顾覃渊身后,身为臣子,他不能走在殿下面前。

见顾覃渊停了下来,久久没有反应,院正隔着几步对他拱了拱手:“殿下,快些进去吧,陛下已经等了您好一会。”

当今圣上的身体将到了穷弩之末,这种时候,最要紧的就是向储君托付江山社稷。

如果不是到了紧要关头,圣上不会让他去请太子殿下。

顾覃渊顿了顿,迈步进了承乾殿。

在今日之前,整个太医院都在隐瞒父皇的病情,就连顾覃渊这个太子都不能知道皇帝身体的真实情况。

顾覃渊不是傻子,父皇的承乾殿防贼一样防着所有人,不让太医院透露半点消息,这种时候多半说明,皇帝的身体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皇帝不想引起朝野动荡,更不想让真心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所以命太医院上下守口如瓶。

因为什么消息都探听不到,所以数月来,圣上命太子监国一事虽众说纷纭,但前朝还算稳定。

今日太医院院正来叫顾覃渊,说明瞒不住,也不能再瞒了。

“父皇……还有多少时间。”在进入内殿时,顾覃渊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着太医院院正问。

承乾殿的宫人都已经遣退,除了内殿贴身伺候的大太监和嬷嬷之外,宫妃也全部都在内殿,外殿现下只有顾覃渊和院正。

院正迟疑片刻,还是如实说了皇帝的身体状况。

“数月前,圣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吐血晕倒,在那时,陛下的身体就已经不好,苦撑到现在已是不易,眼下,兴许只剩一柱香的功夫……”

院正已经把话说的很委婉,一柱香都算是足够宽限。

大限将至,就是此刻皇帝最真实的写照,他等不了了,所以才命人紧急叫顾覃渊来。

顾覃渊听院正说完,没有在外殿停留,迈步径直进了内殿。

皇帝已经支撑不下去,所以在叫太子来之前,已经先让人把宫妃和皇子公主全部叫来。

把宫妃全部叫到跟前,不止是为了交代后事,更是为了敲打不安分的皇子和宫妃。

被立为太子之后,顾覃渊在前朝就没让皇帝失望过,他确实是非常合格的储君人选。

尽管顾覃渊在储君的位置上已经做的很出色,几位皇子能力不错,但无人能出其右,就在这种情形下,还有人想争上一争,让皇帝头疼不已。

顾覃渊甫一进内殿,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他才发现,除他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在内殿,皇后也在。

所有人都在哭,一双双哭红的眼里噙着泪,压抑的气氛让人鼻尖发酸。

围在龙榻前的人默默退到两边给顾覃渊让路,几位皇子站在一侧面色悲痛,只有他们自己心底清楚,自己心里有多少不甘。

看见顾覃渊那一瞬,皇后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数日不见的儿子。

顾覃渊面色如常,并未看皇后,而是径直走向皇帝躺着的龙榻。

此时龙榻两侧的纱帐已经挂起,才走近,床榻上瘦削苍白的面容就直直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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