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萧君湛卫含章(萧君湛卫含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萧君湛卫含章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6-15 11:17:52  热度: 26℃ 

点击全文阅读

  斗篷的帽子遮了大半个头,光线昏暗,周围没人认出她。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站这儿是在等什么。

  秋风将周围的嘈杂不断送入耳内。

  她看见高台之上的男人轻轻颔首,淡淡地赞了一句:“弹得不错。”

  此言一出,周遭群臣内心各有不同。

  或懊恼、或惊疑、或艳羡。

  勇毅侯更是难掩喜色,急忙对着女儿道:“还不快谢过殿下。”鉭

  抚琴姑娘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怯,婀娜身姿轻移到中间,盈盈一拜:“臣女何莲儿多谢殿下夸奖。”

  萧君湛手持酒杯,微垂着眸子看向仪态万千的女郎,道:“继续。”

  何莲儿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满脸娇羞福身应诺。

  琴声再度响起,只是这次不再是气势雄壮的入军曲,而是情意绵绵的江南小调。

  卫含章长在江南,也学过琴艺,听得出这是江南有名的烟云调,多为男子追求女子时所奏。

  这位何姑娘琴技不凡,素手拨弄琴弦的指法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就算不知曲名的,也能在悠扬的琴声中,听出少女的羞怯与爱慕。

  ……谁见了不赞一句郎情妾意。鉭

  男子风流不是错,美人本就该配英雄。

  更何况是当今太子,未来的皇帝陛下。

  卫含章站在冷风中听了会琴音,缓缓转身,见婢女担忧的眼神,微微笑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高台上的男人似有所感,眉头微蹙朝下方望去,无所获后收回视线,举杯淡淡道:“她如何了?”

  侍立在侧的宁海迅速反应过来这问的是谁,谨慎道:“您离开之后,卫姑娘哭了小半个时辰,晚上该用的药,方才送了过去,应当是喝下准备休息了。”

  哭了小半个时辰……

  萧君湛顿了一瞬,眼前全是小姑娘哭到红肿的眼睛,没人去哄,只能委屈巴巴的入睡。鉭

  他试图按下满腔的心疼,可最终还是认命般放下酒杯起身,大步下了逐鹿台。

  ……怎么就这么能哭,他以为自己走了,她会开心的。

  悠扬奏响的琴音乱了几拍。

  抚琴的何莲儿看着那位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走近,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群臣目光各有异色,浮想翩翩间,萧君湛脚步越过她,停也没停的离开。

  就连余光都没有垂怜一眼。

  宁海暗自感慨。鉭

  果然,除了对着那位时,他家殿下依旧还是从前的殿下。

  不近女色,淡薄无欲。

  女眷席中,江知雪也不自觉悄悄松口气。

  她就说,那位眼高于顶的太子殿下,哪里能瞧上这种微末伎俩。

  那人满心满眼,恐怕都放不下旁人了。

  …………

  理所当然的,主仆二人踩了个空,卫含章不在帐内。鉭

  绿珠道:“姑娘说营帐待的闷了,想自个儿走走。”

  萧君湛看着空荡荡的营帐,道:“她下巴上药了吗?”

  绿珠垂眸掩下不忿:“……上了的。”

  萧君湛看她一眼,“晚膳呢,可有好好用?”

  “用了几口,便道没有胃口。”绿珠抿了抿唇,忽然跪地道:“奴婢伺候姑娘多年,头一次见她哭的这般伤心,方才逐鹿台上,您……”

  “你们去了逐鹿台?”萧君湛眉头微蹙,“她又哭了?”

  “没哭,”绿珠缓缓摇头:“但奴婢知道,姑娘难受。”鉭

  闻言,萧君湛一怔,呆站原地许久,掀开帘帐走了出去。

  卫含章这会儿在哪呢?

  她在行营不远处的小溪边。

  抱着膝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听着潺潺流水声。

  远处灯火通明,而这边昏暗无光,没人会留意。

  可就连这个地方都有人跟她抢。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卫含章眼睫颤了颤,捧着脸的双手放下,换成交叠在膝盖上的姿势,再将下巴搁在上头。鉭

  一眼瞧过去只让人觉得温柔恬静,乖顺可爱。

  顾昀然从来没想过,这两个词会出现在他的小青梅身上。

  他立在原地,深吸了口气,“夜里风大,你伤好了吗,一个人出来不怕受凉?”

  他贸然出声,卫含章也没有惊讶,从小一起长大,这人的脚步声不要想能骗过她。

  可她不想说话,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顾昀然等了会,想到这两日听到的流言,抬步走到她面前,轻声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卫含章垂着眼,嗯了声:“确实不好。”鉭

  盈盈月色下,她面容模糊不清,但沙哑的声音却瞒不了人。

  顾昀然面色一变,在她面前蹲下,可背着光,依旧看不清她的面容。

  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你别待在这儿了,”他蹲在面前,卫含章垂眼正好能看见他,道:“我们身份尴尬,不好独处的。”

  少年巍然不动,轻轻道:“你变了好多。”

  那么骄纵肆意的姑娘,竟然会谨慎至此。

  卫含章鼻头一酸,差点又要哭出来。鉭

  她忍了许久,才道:“是我们都变了,顾昀然,你过的好吗?”

  话音刚落,她便反应过来。

  瞧她问的什么话。

  妻子刚刚亡故,就算再没感情,但他成为了鳏夫,又怎么能称得上好。

  顾昀然完全不介意,闻言只道:“你知道齐玉筱下葬那日,长公主对我说了什么吗?”

  卫含章歪着脖子看他,“什么?”

  “她告诉我,当日之所以逼着我家上门提亲,是因为有人授意,”他声音低沉,“甚至婚期这么紧急,定在一个月内,也是那人发话决定的。”鉭

  “冉冉你说,谁能逼迫的了长公主急匆匆将女儿嫁了。”

  这还用她说吗?

  卫含章垂眸静默不语。

  等了一会儿,顾昀然道:“我们本来……”

  “我们本来也不会有结果,”她开口打断:“成仪郡主看上了你,长公主对她百依百顺,而你还有你们顾家没办法拒绝长公主,就算他不发话,你最后还是会娶齐玉筱,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顾昀然浑身一僵。

  她说的没错,他位卑言轻,齐玉筱坚持要嫁,他只能娶。鉭

  他苦笑了声:“这些时日,我时常想,若我们一直在徐州该多好。”

第二百四十九章

  “也不会好的,就算我嫁给你,我们也不会一直好的。”宁静的夜色下,卫含章吐字清晰:“现在的你被迫娶了她人,所以对我的情意愈发浓烈,可若是顺利娶了我,也不见得会有多珍视。”匇

  闻言,顾昀然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时,嗓音微涩:“是我的错,你怎么想我都是我活该。”

  在他得知她被封为太子妃时,他就能理解为什么两个通房她会如此介意了。

  刀子不割自己身上是不会痛的。

  当时的他只觉得她小题大做,过后才懂得痛悔。

  “可是,他将你谋算了去,就应该好好待你,”想到方才逐鹿台上的一幕,他压抑道:“冉冉,他能做到你的那些要求吗?”

  “……我不知道,”卫含章眼睫微颤,下巴轻轻抬起,语调空灵:“顾昀然,我现在好难过啊。”

  她似乎有些疑惑:“比你收两个通房的时候还难过。”匇

  “……对不起,”顾昀然心间骤痛,顾不得什么,继续解释:“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从没想过要你难过的,也真的没有碰过她们。”

  这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卫含

猜你喜欢

推荐散文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