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逝者如斯散文
张文静醒来时我已经将午餐准备好了,她问我:“你去过远方吗?”
我答道:“哪里,远方指的是?”
她说:“我和林然是在海边决定厮守一生的,是那时候决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
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张文静回道:“在那里开始的,我想在那里结束。”
我不由自主的又将她搂紧在怀里,这一刻我仿佛彻底被她的任性略带苦涩的东西折服,人生有许多东西在你不需要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显露无疑,沸腾的心就这样灼伤了我的忧伤,为此我把一切都就此结束,把泪水藏进一个内心惆怅的世界。
让全部寒冷在这个秋天不再冰凉,我问她:“想去哪里?”
她笑了笑说:“随便吧!只要是海边我就知足啦!”
我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叫陈桑,在厦门开了一家料理店,不如就去鼓浪屿吧!”
张文静点了点头,说道:“好。”
我们这一趟疗伤之旅就这样开始了,北方的秋天早已叶落木枯,可南方依然四季如春,火车越往南开我的衣服渐觉厚重在火车上我们时刻形影不离,她一直保持着缄默,白天只顾看沿途的风景,晚上带着心情将自带的小台灯打开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着。
她从来不让我触翻她的笔记本,我有几次试探性的尝试都已被她拒绝,所以脑子里每天便多了些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我曾严肃的问过她,你写的是什么,她总是含笑不语有一次我发了点脾气,也算是抱怨了几句牢骚,她终对我说:“迟早你会看到的。”
我又撒了撒娇便作罢,就这样随着火车在铁轨上的飞驰,我们在一起快乐的像是蜜月期的情侣,百千幸福滋味油然而生,每个深夜她几乎都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例如你给我讲个故事吧,你给我说你的过去吧,你是不是特别兴奋,你有没有感到幸福,这些在我看来幼稚的问题,一时我却不知该如何作答,每次总抚摸了一下然后说道:“没事的,我保持抑制。”
张文静在我的答非所问中总露出一种迷惑的眼神,那种你看不透的东西,总是特别的,厦门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的时候,我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日记本,趁她不注意时,没有经得起考验翻开第一页,当我准备看第一眼时,突然我的后脑勺挨了一下,扭过头看时,只见她面带狰狞笑对我说:“不是给你说了吗!到时候会给你看的。”
我悻悻的样子像一个犯了错的男孩,一脸似笑非笑,只好将本子递给了她,她接过来放进了旅行袋里,我和她坐在座位上,一时都不自然的对对方保持距离,我们都明白厦门到了,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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