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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27 17:38:41  热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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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与太常寺那些人争论不休,哪有空闲管这等小事。”说着,凌濛初蹲下身,要把自己的一只鞋给乐仪换上,柔语道:“你抬抬脚。”

乐仪这才惊觉自己有一只鞋不见了,脚上的袜子已被泥污沾染,她忙往后退,“不必。”一边说,一边脱下另一只鞋,大大方方道:“好久没有光脚走路了,正好。”

凌濛初怔了怔,恍然站起身,隐去失落,笑道:“真是个野丫头。”

“玄元上人虽忙,但也还是问清楚的好。省得以后误会。”吕穆清面无颜色,“乐大娘子,你觉得呢?”他松开搀扶她的手,略略往后退了半步,愈发疏远客套。

乐仪略一思忖,道:“还是弄清楚为好,若玄元上人不得闲,问一问厨房的平心道长也可,庙里的人没有他不认识的。”

“甚好。”

三人沿来的路回五岳庙,捡回了乐仪的鞋,又把食盒中的贡品拿出来尝了。乐仪顺势把捡到的钥匙藏进袖袋,谁也没让知道。

她不是不信任眼前的两个男人,只是不想徒增是非。

他们——乐仪望着吕穆清和凌濛初的背影,他们并肩而立,身高体魄相似,样貌皆出众,皆出自京厢军,入步军司当差。他们是生死兄弟,曾一起品尝血雨腥风,十方杀敌。

“乐仪。”他们一齐回头,唤她,又惊异的看向对方。

乐仪忽而痴了。

第一六四章:野香

三人至庙中斋堂,问扫洒的小道,小道说:“福生无量天尊!平心师兄下山采买了,明日才回。”凌濛初折身欲送乐仪回别苑,却有将士来报,“大人,宫里派人来了。”

“来的可真是时候。”凌濛初哂笑。他望了乐仪一眼,又看向吕穆清,“今日这情形,让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替我送送她。”语毕,人已大步去了。

楼底数名将士护卫严实,凌濛初独自走上塔楼,却见一宫装女子盈盈而立。

凌濛初认出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妘丫,甚感吃惊,“您怎么……”

妘丫浅笑,微微屈膝纳福,言行举止自有大宫女的做派,不徐不缓道:“形势紧迫,太后命我亲自来一趟方妥。”顿了顿,从袖口中取出折叠小纸,递过来,“这是梅将军从国子监里头寻出来的名录,里头的人一个都不许惊动,定要防好。”不等凌濛初打开小纸,妘丫已穿上披风,从头到尾裹得严实,微微福身,“婢子告辞。”

“您不妨休息一两日再回。”凌濛初忙道。

妘丫仍是淡淡笑着,温婉道:“太后离不得我,我也离不得太后。庙中诸事,有劳凌大人多费心。此事若了,太后的心愿也就了了。”语毕,不再多说,匆匆下楼。

凌濛初作揖相送,待脚步声远了,才转身立在塔楼目送。

妘丫的马车极其简朴,车夫亦只一人,为了避人耳目,她从未下过车,言语行动从不有半点犹疑,果敢又英勇,若生为男子,定能创下一番事业。

凌濛初伫立远望,待马车跑远了,方看向别苑。

乐仪与吕穆清的身影闪烁在树林间,阳光灿烂,花木葳蕤,他们走得极慢极慢。山风吹拂着脸庞,夹杂着沁鼻的野花香,历经刚才的惊心动魄,此刻的乐仪愈觉心旷神怡。

也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

是安心的味道。

脚边生长着一簇野蔷薇,乐仪撑不住停步,静静凝望。

“小心蜜蜂。”吕穆清语气轻轻的,生怕打扰她的雅兴。

“人如果不去惹它,它便不会蜇人。因为蜜蜂蜇人后,它自己也会死。”乐仪俯下身,使劲的耸了耸鼻尖,闻着片刻的香。

吕穆清定定的注视着她,不再问,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等候。

她爱山,懂山,知晓山里发生的一切。

她是他赤诚的爱着的女子。

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

乐仪直起身,笑道:“送到这儿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回去,谢谢吕大哥。”她眉眼弯弯,唇角飞翘,比他初遇她时更令人悸动。

她既如此说,他便也未勉强。

吕穆清从腰间取下铜哨,递过去,“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这么多年,从未离我身。乐仪,你若当我是朋友,是兄长,便收下它。不管遇到任何危险,只要你吹响它,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救你。”

他言辞恳切,能说的话,不能说的话,都说尽了。

乐仪垂着眼眸,烁烁如秋水,这一次,她没有拒绝,伸手接过,故作轻松道:“吕大哥既如此说,我再不收,便是我的错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贴身收着。”她将铜哨放入袖袋中,一不小心,把庙里拾的钥匙给带了出来。

吕穆清不知是何物,眼疾手快,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第一六五章:衮服

镌刻着太平瑞圣花的钥匙稳稳的躺在吕穆清掌心。

他怔了半晌,旋即反应过来,“那两个追你的道士,是不是因为这个?”

“嗯。”乐仪见瞒不过,遂坦白承认,“我无意间拾到的。我见上面刻着太平瑞圣花,担心被朝廷之事牵扯,便不敢告诉他们。”

“你认识太平瑞圣花?”

“在汴京时,曾在家中见过官家赏与父亲的物件,也刻有同样的花纹。”她顿了顿,不解道:“我原本想着应当是用于装太后祭祀之物的箱子柜子一类,可又想太后怎会用官家的东西?我曾听母亲说,宫中礼节最是严谨,吃穿、禄秩皆有制可循,大到衮服,小到一支钗,都是要记档的。”头一回带她进宫时,乐母曾对她悉心教导,唯恐她失礼。

她学过的东西,素来是从不会忘的。

“衮服?”吕穆清脑中闪过那日火海中凌濛初与他争夺的包裹,双唇打颤,“乐仪,你做得很好,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卷入其中,我再未见过比你更聪敏的小娘子。”

乐仪被心上之人夸赞,倏然颊边绯红,羞赧不已。

吕穆清目光如炬,紧紧的望着她,细细叮嘱,“将来若还有人再问你这件事,什么也不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停,缓缓道:“包括濛初。”

“嗯。”乐仪笃定。

他的郑重其事,让她深信不疑,也无需问。

天地之下,他是她最信的人。

翌日晨起,未等乐仪出门,便见平心道长领着两个道人行来,阳光潋滟,走到近处方看清正是昨日殿堂中遇见的二人。

乐仪又惊又惧,倒不是害怕那两人,而是凌濛初竟随在他们身后。

她恍惚中,有所警觉。

凌濛初远远儿便笑,“我一早便去问平心道长,平心道长又把他们寻了来。怕你担惊受怕,干脆同他们来一趟。”又捂着肚子,“好饿!”说完,眼巴巴望着乐仪。

平心领着道人向乐仪行礼致歉,说:“他们昨儿追着大娘子,是想问问大娘子可在殿堂见过旁的人,好追回他们要寻的物件,并无恶意,更没想到会让大娘子受惊,实在是罪过。”两名道人亦含笑作揖,“请乐大娘子见谅!”

乐仪连忙回礼,照着吕穆清说的话,装作什么都不知晓,“是我胆子小,误会了两位道长。”又撇开话头,“三位道长可用过早膳?我正要煮面……”

平心道:“多谢款待,已经吃过了。既已解开误会,贫道便回庙里去了。”语毕,领着道人疾步而去。秦姨娘斟茶出来,见人都散了,只凌濛初在院中热得摇扇,遂忙又进厨房,将热茶换成冷水,呈上前笑道:“姑爷,请喝水。”

这声姑爷,喊到了凌濛初心坎里,他气态祥和,“多谢姨娘。”一手接过饮尽。

乐仪在厨房揉面、削面、煮面,凌濛初钻进厨房,笑意盈盈的捋起袖口,“要我帮忙吗?”却一眼望见从她衣领里掉落出来的——吕穆清的铜哨。

第一六六章:亵渎

在西北固防时,凌濛初曾数次见过吕穆清的铜哨,亦知是他母亲的遗物。如何珍贵,有何意味,无人比凌濛初更清楚。此刻见乐仪贴身戴着,烈火般的怒意汹涌而至,烧得他喉咙干裂,牙关紧咬。他极力忍耐着,伸手捉住她的铜哨,笑问:“你从哪儿得的?”

乐仪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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