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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28 10:22:30  热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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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忙道是。

  他还从未见过吕鹏天对谁这么热络过,正想是不是拿最好的茶叶出来招待时,便听吕鹏天道:“妹子是自己人,上最便宜的茶就行。”

  掌柜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真一毛不拔。

  两人进了内室,苏青珞压低声音问他:“兄长,这里可方便说话?”

  吕鹏天想了想,道:“你同我来。”

  他带着苏青珞一路往里,上了二楼最里间的一处包厢,还特意打开窗户朝外扫了眼,才道:“说吧。”

  苏青珞:“我想请兄长帮我一个忙。”

  吕鹏天指着她:“我就知道。”

  他肉痛道,“早知道就不该认你这个妹子,喊一句兄长就要我出几十万两的银子。”

  苏青珞含笑道:“兄长不都赚回来了吗?”

  陆衡之自不会叫他平白无故出血,回来后特意上书陛下赐下封赏吕鹏天的旨意,还特赐吕家成了皇商。

  吕鹏天轻咳一声,道:“什么事?”

  “兄长在宣城可有粮铺?”

  吕鹏天蹙眉:“有倒是有,不过宣城也就七八万人口,铺子不大,怎么?”

  苏青珞压低声音:“宣城快要开战了。”

  吕鹏天一惊:“什么?”

  “今冬大雪,北狄不日即将南下,我希望兄长能往宣城多运些粮食,能保证宣城这些人口吃喝半年无虞。”

  吕鹏天声音微颤:“这是陆衡之告诉你的?”

  苏青珞自然不可能说是她做梦梦见的。

  她点头:“算是。”

  吕鹏天脸上表情显然十分激动:“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去筹备。”

  何止宣城,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多筹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苏青珞仿佛看出他的意图,道:“大规模屯粮很难不引起旁人注意,战事一起,反而会引火烧身,兄长可假意往西域贩卖粮食,实则将粮食囤在宣城。”

  吕鹏天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一事……”苏青珞想了想,道,“衡之接下来可能会有麻烦,若有人借机为难兄长,兄长不必犹豫,直接倒戈,千万保全自己,在关键时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便可。”

  吕鹏天微微一凛:“我知道了。”

  苏青珞起身,对着他深深一拜:“多谢兄长,兄长大恩,青珞铭记在心。”

  吕鹏天轻笑了一声:“不用铭记,你家老头子早替你还了。钱财与我而言,不过是流水罢了。”

  苏青珞奇道:“那你还这么吝啬?”

  吕鹏天沉了脸:“我这叫节俭,节俭懂吗?”

  苏青珞有求于人,立刻乖顺道:“好的,兄长。”

  吕鹏天:“……”

  这么乖的妹妹,怎么就便宜了陆衡之那个狗男人。

  一路去了楼下,苏青珞上了马车离开。

  吕鹏天看着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方才回身重新迈入店铺。

  掌柜的指着旁边的一壶茶水道:“那这茶……”

  吕鹏天肉痛道:“赏你了。”

  掌柜抽了抽嘴角,还是道了声谢,转头又去点蜡烛。

  吕鹏天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不许点!”

  掌柜的有点懵:“但是接近黄昏,天色已然很黑了……”

  “黑就黑吧,从现在起闭店,不卖粮食了。”

  掌柜的十分意外,但还是照做。

  回到府中,苏青珞刚下马车,还未进门,便看到长青等在门口。

  一看见她,长青便立刻迈步上来,沉声道:“夫人,大人被陛下打入刑部大牢了。”

  苏青珞一颗心倏地一沉。

第189章 我们得和离

  灰扑扑的半空又飘起柳絮似的雪。

  苏青珞抬头看了眼陆府的牌匾,只觉得远处的重重黑云似即将压在整个府邸上空。

  一直悬着的心反而在此刻安定下来。

  陆衡之需要她,她不能慌。

  恐惧源于未知。

  如果连她都需要怕,那么别人更应该怕。

  她点了点头,平静道:“进来说。”

  长青微微一怔。

  原以为夫人得到消息后怎么也会慌乱几分,没想到她如此镇定。

  差点忘了,夫人可是在杭州骑马拿刀救过大人的。

  窗外雪花簌簌落下,沉寂的天色有种格外灰败之感。

  苏青珞坐在窗边炕上,先喝了口茶平定心绪,然后才问:“怎么回事?”

  长青:“今日上朝突然有人发难,说前太子是被冤枉致死的。王良翰与前太子的手书并非前太子所写,乃是有人仿照前太子的笔迹,伪造前太子的私印嫁祸。”

  “偷前太子私印的是前太子身边一个极受宠的良娣,已经上吊自尽,死前留了手书,伪造前太子笔迹的人也找到了,是太子身边的幕僚。”

  苏青珞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你接着说。”

  “科举舞弊一案也翻了供,前礼部侍郎柳正诚认下了所有罪责。”

  “还有先前太子妄议陛下的话,也被查明是被人改了原话捏造而成。因为太子一案是大人主审,所以陛下震怒,立刻便将大人打入刑部大牢,让三司会审。”

  “这么说来,太子倒是比白纸还要清白了?”

  苏青珞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陛下还真是费了心思。

  只是可惜,他怎么忘了这儿子是他亲手活活逼死的。

  人都死了,身后的名声再好听又能如何?

  据说皇帝当着群臣的面当众痛哭流涕,特意下令将几位皇孙和皇孙的生母接回东宫以示恩泽。

  甚至前太子的侍妾,也皆送还家中,为太子戴孝三年后便可自行婚嫁。

  长青最后道:“大人叫夫人放心,他不会有事。”

  原以为这话说出来会tຊ叫苏青珞放心,没想到她语调反而冷了几分。

  “这么说,你家大人早知道有这回事了?”

  长青一噎。

  他他他他只是个跑腿的下人啊,他怎么会知道?他知道的还没有宋闻多呢!

  他缩着肩膀,不敢说话。

  苏青珞冷冷沉着脸。

  好你个陆衡之,早就知道的事竟然连个招呼都不给她打!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

  这时仇广也回来了,禀告道:“定王说夫人不必着急,今晚会安排夫人去牢里见大人。”

  “我才不急。”苏青珞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急什么?”

  长青和仇广一滞。

  苏青珞这会儿看着陆衡之手底下的人就心烦,挥手叫他们退下。

  话虽这么说,但不担心是假的。

  如今这个时节,刑部大牢也不知道冷不冷。

  苏青珞叫梅妈妈和紫鸢进来帮忙收拾衣物给在刑部大牢的陆衡之,自己则因为生气坐在一旁,动也不肯动一下。

  直到看见梅妈妈和紫鸢竟然收拾了五个包袱出来,她顿时忍不住道:“你们以为他是去游山玩水的吗带这么多东西?”

  她走到包袱前一一打开:“大氅带一件足够了,牢里哪有地方?”

  “犯人配戴玉簪吗?”

  “带我做的衣裳做什么弄脏了怎么办?”

  梅妈妈和紫鸢:“……”

  二人对视一眼,紫鸢默默将许多东西抽了出来,最后只剩一个包袱。

  苏青珞扫一眼,又道:“为什么把棉被也抽出去了?牢里那么冷,万一冻着怎么办?虽然冻着也是他自己活该。”

  紫鸢只好又默默准备了另外一个包袱,把棉被放了进去。

  梅妈妈差点笑出声。

  苏青珞怪罪地喊她:“妈妈。”

  “好了。”梅妈妈抬手拍了拍她肩膀,“你进去后别跟大人置气,好好跟大人说话。”

  苏青珞轻哼一声:“他想得美。”

  *

  苏青珞一直等到深夜亥时,定王的人才到侧门来接她。

  京中虽有宵禁,但这对定王来说显然并非什么难事,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刑部大牢。

  长而潮湿的甬道似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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