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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31 14:49:40  热度: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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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了。”

  这句他是小声暗骂的。他试着给崔步青打电话,可那早上才记录的新鲜号码拨了几遍都只有忙音,发送信息也行不通,屏幕上红色的感叹号颇为扎眼。

  焦虑开始在娄嘉弥的身上迅速发酵。现在他甚至希望胡会涛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至少那样他们可以货真价实的打一架,当恐惧化为摸得着的东西也就不可怕了,否则无限的遐想很快就会从内部把他撕裂。

  “出精到怪是几个意思,有本事你就出来。你怎么跟个懦夫一样,丢人现眼的东西。”

  娄嘉弥以为脏话总能改变些什么,但那黑黢黢的门口依然像深不见底的古井一样只有死寂,他瞅了眼自己钻出来的柜子,里面无处不在的黑暗也似长了腿般朝着他压过来。濒临崩溃的他拎起桌上的听诊器用力朝着房门的方向丢过去,什么异样都没有,听诊器只是翻滚了两圈就和睡着了似的安安稳稳的躺在地板上。

  一咬牙,娄嘉弥横下心来冲出这满是灰尘的房间。这栋老旧的屋子总共有两层,他在下楼时,手中的签字笔一刻都没有放松过。他本以为一楼的大门上肯定会做些手脚,但没想到轻轻地一拧,就真的逃了出来。

  脚下的街道和背后的屋子一样陈旧。肆无忌惮的野草霸占了这条无人打理的土路,生锈的自行车停靠在墙边,轮胎早已经不知去向。这条狭小的巷子人烟罕至切布满路障,很多地方瘦弱如娄嘉弥都需要侧身才能通过。

  他艰难的走了几分钟重新回到人声鼎沸的大路。但这并不值得喜庆,更多反常的迹象开始在更大的维度上展开。走进胡会涛的公tຊ寓时,他清晰地记的已经是深夜时分,可眼前街道上却是一幅刚入夜时的热闹景象。

  不远处快餐店里用地方口音抱着菜名,由于店面里已经坐满,忙不过来的老板正张罗伙计在并不属于他的街道上也摆上桌子。一长串车辆如珠子般拥堵于十字路口,马路的拥挤程度更符合晚高峰时的特征。只是这么个愣神的功夫就有三个人从娄嘉弥背后走过去,其中一个冒失鬼还撞了他一下,是个只剩下半条命的落魄上班族,带着疲惫的神情冲他抱歉的摆摆手。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崔步青,把这一系列的怪事告诉他。娄嘉弥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在说地址的时候犯了难。

  “去四方沟的老年单身公寓。”

  而司机的脚刚刚轻点了一下油门,娄嘉弥就又改主意了,使劲拍打着前排的座椅靠背。

  “不不不,他们肯定不会一直在那待着。”他的眼睛来回在眼眶中打转,“这里是不是离十九中更近,那就先去十九中。”

  折腾了这么久娄嘉弥身上的每根骨头都疲惫不堪,他本来打算靠在椅背上好好休息一下,但无意间瞅见窗外的景象,就再也无法放心的把眼睛合上。

  不对头,到处都不对头,一开始他还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这种不对头,直到他把视野专注于某一个具体的建筑上。

  刚才的拐角他从机场出来时也有路过,那个拐角的邮局,之前明明贴着醒目的封条,上面还挂有用白油漆写着‘停业’标识的硕大牌子。但现在大门是敞开的,严苛的白炽灯下员工都和蚂蚁一样急促的忙碌着。

  处处可见的银白色地铁口呢?到哪里去了。早上娄嘉弥还在感叹这座城市的进步,可没想到它如此不禁夸。

  车子在十九中门口稳稳停下时,娄嘉弥居然又看见了,那用红色艺术大字竖着排列的校名,还包括承载校名的巨大石柱子。他们是如何在一天之内把以前的设计全换了回来,娄嘉弥觉得脖子上直冒冷汗,双脚发软。

  司机看他满脸的惊讶一直呆呆地望着车窗外,就催促他该付钱了。

  “哦,抱歉。”娄嘉弥缓过劲来,掏出手机却没有地方可以用,“你的码在哪里?”

  “马?我没有养马。”

  “我说付款码。”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出来司机的表情有多么费解,这乘客明明和他说的是同一种语言,却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我……对马的品种……没有研究。”司机没办法更尴尬了,“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把钱付了,去找别人闲聊,我这还等着拉活呢。”

  娄嘉弥已经记不清楚,上次遇到不懂移动支付的司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但在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内当个古董是每个人的自由,好在他的钱包里还有几张被遗忘的钞票,如果不是今天的小插曲,它们迟早有一天不是怄烂就是丢掉。

  而当他把钱递过去时,司机狐疑的目光就和看到了假钞似的,连手都不伸出来。

  “这,这什么东西。”

  “车费呀。”娄嘉弥胳膊都酸了。

  那司机扭过身子很是诧异的紧紧盯着娄嘉弥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的脑子洞穿。几秒钟之后,司机突然冷笑了一下,这让娄嘉弥感觉非常的丢脸,他明明没有做任何丢人的事情。

  “车费,好,我让你看看车费。”司机转过身去嘀咕着,开始在前挡板里翻找起来,很快他拿出厚厚一叠用夹子夹好的钞票,举到娄嘉弥面前像扇扇子般呼扇着给他展示。

  “来,你自己看看你那是什么东西。”

  司机拿的是上一版的钞票,经过银行不断地迭代,几年前市面上就已经看不到了。娄嘉弥仿佛被催眠了似的说不出话来,很显然,这车上的两个人在对方眼里都是怪物。

  “我说你这么大人,坐霸王车你也不嫌臊得慌。”

  看到乘客实在是付不了车费,气不过的司机只好把火都撒在方向盘上。

  “得了,快走吧,赶紧滚。”司机把厚厚一叠钞票摔到副驾驶上,操着怨恨的口音把袖子捋起来,“我给你讲,我也就是看你头发都白了,你但凡再年轻个十来岁,今天咱们两都好好议论议论。”

  下车之后,直到司机开出去小半条街,娄嘉弥依然能隐约听见那滔滔不绝的叫骂声。他带着一肚子亦或朝着崔步青商店的方向走去,路上看见的一切全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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