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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渊的语气很平,却隐隐约约地带着点不痛快。
陶枫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尚有不妥,本想着补充点什么。
他摇头:“不是,不过是沈妃的嫁祸罢了。”
听到这,陶枫便放心了许多。
谢景渊偏头,一字一顿道:“不过昭昭好像在生朕的气。”
陶枫和昭晏对视一眼,神情诧异,似是有些不适应。
恰巧碰上昭玥抬眸,两人的视线对视了几秒后,昭玥抱着元元走了过来。
不知怎的,他方才好像在昭玥眼中除了恨意,还看到了恐惧。
她是在怕他吗?
为什么?
昭玥把元元放下,“陛下若是觉得无趣,就早些回宫吧,臣妾打算在府中小憩几日。”
果然,又是这种要求。
这两日,她都下了好几次逐客令了。
若早知道她会因沈绾儿的事生这么久的气,他定不会这般行事。
谢景渊抬眼,发觉陶枫和秦玉芝的神色有些慌张。
估计是生怕方才昭玥的那句话会令他生气……
他起身,“那我先回宫了,昭昭,要记得回来。”
刚回寝殿,谢景渊便心不在焉。
从前心中从未有过这么空落落的感觉,现在,只要见不到她,心总是慌的厉害。
悬挂在天空的明月瞧着也冷清,他扯下自己腰间的锦囊,跟宝贝似的握在手心。
回想起自己当初许给昭玥的承诺,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这些年,好像忽略了她。
也过于忌惮昭家的势力,他们都是为国而战,为民而战。
谢景渊想,是时候放下那些没必要的猜忌了。
深夜,谢景渊在榻上猛然惊醒。
耳边还回荡着梦中昭玥红着眼说的那句话——
“谢景渊,你灭了昭家满门,永生永世,我都不会原谅你!”
第16章
心如鹿撞,仿佛再碰一下,便会支离破碎。
谢景渊起身,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了半刻钟后他才冷静下来。
日光渐渐升起,他自醒后便没再睡过。
谁知他没去找沈绾儿算账,她竟自己找上了门。
“陛下。”她似往常般行了礼,状态依旧,好似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谢景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翻着奏折,才道:“免礼,皇后不是让你吃斋念佛?怎的突然来见朕。”
沈绾儿站在那安静了几秒,如实说:“陛下,臣妾刚落了胎,昨夜念经时晕了过去,太医说会伤了身子。”
谢景渊淡漠抬眼,看向沈绾儿,唇线渐渐拉直:“沈妃,有债必偿,是你造的孽,该你来还。”
沈绾儿也看他,老实答:“臣妾真的没有陷害姐姐,臣妾只是忧子心切,才会将此事推脱在皇后娘娘身上……”
事到如今,沈绾儿看样子是仍旧不知悔改。
如今竟然想随意寻个理由将这件事揭过。
也难怪,谢景渊盯着她,声音又冷又硬,“朕不管你是不小心还是有意如此,既然皇后已经发了话,便去好生跪着念经,莫要在朕的眼前晃,不然皇后又得说是朕不辨是非。”
她呼吸一滞,开始着急了起来,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被谢景渊一句话全噎了回去:“若你做不到,便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跟在谢景渊身边的太监小声问道:“陛下,那沈妃娘娘的牌子从今日起要不要撤掉?”
“撤了吧。”
他未曾犹豫半分,走在宫里,不免被人听了去。
没过一个时辰,沈妃被撤侍寝牌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之中的那些人又开始各自献殷勤,也不在去沈绾儿宫中巴结。
仅仅只有这些,还不够。
谢景渊要的,是沈绾儿永世都不能翻身。
他特意派人去将沈绾儿还在村里的父母和弟弟都接了过来。
沈家重男轻女,自小就把不把沈绾儿当人看,无论是什么都要让给沈文博。
如今谢景渊将他们都带来了京城,他们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沈绾儿。
据说是在沈绾儿的宫殿之中大闹了一场,甚至还拿了不少金贵的东西。
宣政殿。
他在殿中处理着奏折,看了几本之后便没了批阅的心思。
拿起纸笔,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将昭玥当时一身红衣戎装的模样画了出来。
谢景渊瞧着,一下便入了神。
都说年少时的爱意最纯粹,他在此时突然领悟到了。
昨夜梦中的场景,到如今他还一直胆战心惊。
谢景渊从未想过昭玥不在自己身侧,他从未失去过,也不敢去体会生离死别的痛苦。
没一会,太监在外敲响了门:“陛下,沈妃娘娘求见。”
谢景渊仍旧翻着奏折,“沈妃吃斋念佛回来了?”
太监出声提醒:“陛下,三日已过,沈妃自然回来了。”
他神色一顿,这么快便过三日?
昭玥已在将军府待了三日,她要什么时候才肯回宫?
第17章
“让她进来。”
谢景渊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沈绾儿进来时低着头,好巧不巧注意到了他不闻不问的态度。
她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陛下,臣妾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为何将臣妾的家人突然接到皇宫了?”
“怎么,沈妃不想和家人团聚?朕看皇后已回府省亲三日,沈妃一点也不想念爹娘吗?”谢景渊将奏折关上,依旧是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
沈绾儿一边揩汗,一边附和道:“臣妾自然是想念的,只是……他们过惯了乡下田野的生活,在宫中怕是过不惯。”
他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是吗?那朕去看看吧。”
沈绾儿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阻止道:“就不必劳烦陛下了,臣妾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出自将军府,昭家世代为将,深受宫中之人和百姓的爱戴,而臣妾就不一样了。”
“臣妾的家人不过寻常农民,自然会有所差别。”
话音未落,惊怒的声音响起:“沈妃是在暗示什么?暗示皇后的身后有昭家撑腰?”
呼吸一滞,沈绾儿被谢景渊的这一句话惊得背脊一凉。
她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难免不会被其他妃嫔们笑话臣妾的家室。”
谢景渊早早就识破了沈绾儿这一次来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用这件事来借口说昭家在城中颇有威名。
甚至有可能会威胁到他这个皇帝。
可这一次,谢景渊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沈绾儿口中说出的话。
“若是有人在耳后私语,不理会便是。”
沈绾儿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时不时抬眼瞟一眼谢景渊。
谢景渊主要到沈绾儿还一直杵在那,眉头一皱,“还不走?”
“陛下,您最近怎么了,臣妾是哪里做错了惹陛下不悦?臣妾改了便是,陛下能否饶了臣妾这一次?”沈绾儿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嗫嚅着。
他拧眉“啧”了一声,“说到底,沈妃还是更关心撤牌子一事。”
若是换做从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妃子,都不敢在谢景渊的面前一再追问。
沈绾儿便是仗着自己之前的盛宠,还活在虚幻之中。
看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给沈绾儿说清楚了:“沈妃,朕把你带回来的原因,不过是和皇后有几分相似,这句话,你以为朕在开玩笑?”
“你给皇后送毒酒一事,朕不曾追究,你还当真以为朕是不忍心对你下手?”
谢景渊漠然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沈绾儿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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