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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28 13:49:58  热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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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们便拿着卖空的篮子担回了家。

元颂慈第一时间便将自己的成果给楚辰安瞧。

楚辰安笑着夸了元颂慈,领着他们进屋。

他拿着栗子摆到他们面前时,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楚辰安。

或许只是一时着急,楚辰安瞬间便想起自己好像做出了完全不符合他本人会做出的行为。

对上他们怀疑的眼神,他沉默了一会。

思考着搪塞过去的理由。

他默默的攥紧了衣袖,解释着:“我看这个栗子快坏了,就剥开想着你们回来吃,算是犒劳吧。”

其实这并不是重点,元颂慈看着那碗剥好的栗子,眼底闪过了一抹异样,像是追忆到了什么。

继而上手捏起了一粒栗子:“如今的时令,便已有栗子了?”

楚辰安抿唇,“阿妹想吃便有。”

元颂慈拿着捏在手里的栗子,观摩了很久,“我从前叫阿兄帮我剥的时候,阿兄可是死活都不给我剥的。”

随即元颂慈便眯着眼,一脸不相信地看向了楚辰安:“阿兄,你是不是在上面下毒了?”

楚辰安松了一口气,好在元颂慈没有怀疑别的,“阿妹,阿兄在你心中便是这等阴险?”

他便上前拿了一粒丢进了嘴里,算告诉他们可以放心品尝。

第十八章

便随意找了个菜田还未浇完水,楚辰安就离开了。

他想,找个安静些的地方,好好的思捋一番。

或许如今的楚辰安格外的清醒,想起之前元颂慈写的那些遗书。

心还是止不住的在痛,便如同堕入十八层地狱般被施以酷刑。

他还记得元颂慈亲笔写下的那句话。

司渊,辜负真心之人,要下十八层地狱。

还真是……应验了。

楚辰安走在山路中,其实不管怎样,只要元颂慈还活着,还在自己的身边。

他便已心满意足了,要论别的,楚辰安却也不敢同元颂慈多说,怕她恨他。

楚辰安只要还能触摸到她,那么他们之间便肯定还有机会。

楚辰安不想回忆那段煎熬的时日,可只有那段时间,他可以见到元颂慈。

能够感觉到元颂慈还在自己的身边。

觉得元颂慈还活着。

楚辰安能够明确的感知到自己不太清醒,除了能够看到元颂慈,听到元颂慈说的话。

其他人说的话,楚辰安便只能听见一些零零碎碎的一字或一句,根本便听不全他们在说些什么。

精神麻木,五感也在逐渐的退化。

那天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老王后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但是他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想说话,但好像又忘记了该怎么开口说话。

如今重活一世,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元颂慈,不管是谁阻拦在他们的面前。

也不管因为什么,楚辰安都会给足元颂慈任何的一切,发生了任何事都会告知于她,告知她真正的原因。

便算是元颂慈吃醋了,便算元颂慈生气了。

不过也便需要花点时间哄一哄,挨顿骂罢了。

楚辰安想通了许多,毕竟这次是系统给的第二次机会,谁又会在同一段感情当中跌倒第二次呢?

元颂慈在房中思考着今日察觉的异样,她白日里好似见到在楚辰安有一抹难言的情愫之色,在他的眸底迅速掠过。

她反倒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所产生的的幻觉。

元颂慈从袖子里拿出仅剩的栗子,逐渐失了神。

想到从前和司渊度过的无数个千秋,无数个日夜。

她便不禁红了眼眶。

要说从前她的心性是知足常乐,就是平淡的与心悦之人共度一生。

她从前不知晓什么叫知足。

觉得知足不如擅忘能乐。

将那些不开心的,不乐意的尽数遗忘。

和自己心悦之人一起,寻找着愉悦。

如今她知晓了,擅忘不过是欺瞒自己来求得安乐日子。

从前她以为自己能够忘掉有关柳苏苏的一切,以为只需要遗忘,她便不复存在,也将离开她和司渊的身边。

但总归,是她将人想的都太过善良了。

元颂慈也在祈祷着,今日只是她累出的幻觉。

第十九章

楚辰安今日寅时便醒了,不像昨日睡到日上三竿,还需元颂慈亲自来叫醒。

这也是昨日夜晚赌输了的惩罚。

由于他原本便是出生在帝王家,从未砍过柴,也从未亲自开灶做食。

即使脑海中浮现着楚辰安熟练动作的记忆,他还是需要提前到厨房先行尝试一番。

约莫是过了两个时辰,楚辰安才勉强做出了回忆中的味道。

屋外的鸡开始打鸣,元颂慈也从睡梦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了过来,其实还有一股被吵醒之后的脾气。

由于实在太迷糊,循着味道找来,却没有分清便端起了那碗放了鸡蛋的面。

楚辰安发现之后马上便把那碗放着鸡蛋的面抢了过来,还没给元颂慈发脾气的机会。

他便把另外一碗递到了元颂慈的手上,解释道:“阿妹不是从不吃鸡蛋吗?这碗才是没放鸡蛋的。”

越来越关注细节的楚辰安,让元颂慈觉得倍感奇怪,虽然之前的事情楚辰安也对她很好。

但是唯一不对劲的便是楚辰安从来都不会做到这么细心。

比如栗子也不会主动的去剥,还有楚辰安也不会那么有耐心的还专门没在面中放鸡蛋。

以前别说剥栗子了,便算是在家中没了任何东西,楚辰安也不会专门去上集市。

这些疑问瞬间便让元颂慈从困意中瞬间清醒,再一次开始怀疑楚辰安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俯身了。

她双手在楚辰安的身上到处乱摸,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被附身的证据。

当元颂慈的手游过楚辰安的脖颈时,他下意识地便躲开了。

这时的元颂慈好像捕捉到了有趣之事,欣喜地喊出了声:“阿兄你这是怕痒吗?”

“我记得阿兄之前好像也不怕痒的啊。”

即使是知道了楚辰安怕痒,元颂慈还是一直在故意挠着他脖子。

以前那是楚辰安不怕痒,如今是司渊,或许楚辰安的身体的确是不怕。

但是只要他想到自己和元颂慈是一世夫妻,元颂慈无论摸到哪里,楚辰安都会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元母进来时看到元颂慈在和楚辰安嬉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走进来去端放在上面的鸡蛋面,边走便说着:“你俩真的还以为自己还是孩子呢?天天的,便只知道在一起胡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宠溺,一点也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元颂慈停了下来,先是端着那碗面喝了好几口热汤,“我和阿兄都没成婚呢,都是孩子。”

是啊,在上一世初遇之事,元颂慈站在他的面前便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他每当想起皆会在心中暗暗许诺,定会护她一生。

这时的元颂慈,同先前一样不需要忧虑别的任何事。

只需她自己平安喜乐便好。

第二十章

这便也是司渊千年前同元颂慈在花灯节时,许下的祈愿。

当时他无比的坚定,在面对老尊上时,也说出了只愿同元颂慈缔结良缘一诺。

元颂慈也是同他这般。

“尊上,这是元姑娘派侍女送过来的信件。”

司渊接过时,嘴角早就笑意难匿,嘴上却还嘀咕着:神神秘秘的还送信?

“尊上身居要务,常年深居魔界,应不知民间习俗,今晚民间有花灯节,尊上可否同小女一道欣赏?”

“花灯节?”

司渊的侍从也悄悄瞥见了一眼,便在身旁出言解释道:“花灯节,这节日在这凡间意义非凡,尊上可否要赴约?”

司渊从不曾了解民间之事,“什么意义?别卖关子。”

下属憋笑:“好像是说同心爱之人一起的节日,一起放花灯许愿什么的。”

司渊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透着欢喜,透着真诚,“是么。”

随后命人拿来纸笔研墨,“元姑娘盛情邀请,本尊怎敢妄拒,承蒙小姐欣赏,深感荣幸,那便酉时宫门见。”

只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司渊哪能乖乖地等到酉时呢?

这才刚命人将信送出去,他也就直接离开了魔界。

他也是同下属想了许多主意来讨元颂慈开心,最后他们准备了好多花灯。

只是一切刚准备妥当,魔界就差人给他带来了口信,说是魔尊要见司渊。

司渊只好快步赶进魔渊殿。

元颂慈看到司渊同意的信之后,也是温和一笑。

老魔尊坐在那斟茶,坐在那里好像是等着他,“来了,坐。”

“父尊,找儿臣过来是问到什么了吗?”

事情缘由便是上次司渊向老魔尊表明了自己选中的王后便是元颂慈。

而老魔尊则是顾及元颂慈乃是人间女子,平凡无奇,要询问魔官查看姻缘和天象合适,才会同意此等婚事,

老魔尊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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