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摆烂日常顾宁宁沈确无广告阅读新上热文顾宁宁沈确在线免费读
时间: 2024-09-29 07:5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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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缓缓走到他面前,沈确又示意她坐在他怀里。
他将她的身子摆正,让她正对他,去抽她手中的话本。
这话本子她正看到高潮,并不是很想给他,讨好着跟他撒娇,
“殿下~这可是妾身好不容易找到的。”
她主动跟他卖惨,“殿下也知道,妾身娘亲死的早,爹和主母又不管妾身,想要些什么总要费些力气……”
沈确眸子幽深,她有些看不懂这人的想法。
他自小在战场长大,身上自带杀气,又位高权重,尽管在她面前已尽力收敛,身上时不时显露的气息还是让人喘不过气,
“孤已吩咐了侧妃,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找她就是。”
他将她手中的话本子强抽出来,顾宁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话本子被没收。
早前沈确是懒得管她的,自从某日无意间看到她话本子上写的什么“夫人,你也不想我们的事情被你相公发现吧?”,自此就开始严格管她了。
唯一的乐趣没了,顾宁宁作势就要拽着他的衣襟假哭,想看看能不能哭回来,沈确却板了脸,“不许哭!”
她不敢哭了,一下没收回去,还打了个哭嗝儿。
沈确也有点头疼,毕竟是娇滴滴的美人,他总不能像训兵一样去训她。
然而顾宁宁有着被领导和客户千锤百炼过的厚脸皮,只要他语气稍软些,她便立刻蹬鼻子上脸,
“别哭了,孤前几日给你送的那本《大学》,你看多少了?”
那书密密麻麻都是繁体字和文言文,顾宁宁只扫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早丢到一旁去了。
偏偏沈确这人和她有过肉体之后还想和她有点精神契合,总是逼着她看书写字。
顾宁宁若是想努力就不至于来这里待着了。
她能偷懒就偷懒,好在沈确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法管她的,偶尔被发现了,也就是罚罚写字就过去了。
眼见这次好像糊弄不过去了,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去搂着他的脖子哼唧着撒娇,
“殿下~那书妾身看都看不懂,殿下便饶了妾身吧,妾身左右也只是个做妾的,每日看看话本子消磨一下时间便够了。”
她将头依靠在沈确的胸膛上,用身子去蹭他,又抬起头去吻他的喉结。
沈确被他磨得又有些燥,隐忍着嗓音,“别动。”
顾宁宁感受到了……不敢动了。
沈确这次是真铁了心往她肚子里灌点墨水,“你去把那本《大学》拿出来。”
美人计没用,顾宁宁只能磨磨蹭蹭地将那本书找了出来。
沈确瞥了她一眼,吩咐道,
“孤也知你自小母亲去世,丞相与丞相夫人对你疏于教育,你现在虽只是孤的侍妾,到底也不能真胸无点墨。”
“左右你下午睡多了,现在应当睡不着,现在你就坐在孤身旁这张椅子上看,若有看不懂的便来问孤。”
他丝毫没掩饰对她的监视,顾宁宁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整个东宫都是他的,甚至这书都是为他写的,人家是站在世界中心的男主,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她一个炮灰管不着。
她恹恹地翻开书本,强忍住想昏睡过去的欲望去一个字一个字看。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注)
唉,每一个字都很熟悉,但是连在一起就那么陌生……
她努力琢磨了一会儿,实在琢磨不出来,悄悄抬起脚,在沈确的大腿上蹭了蹭。
对方没动作。
她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沈确正拿着一本折子看,俊美紧蹙,薄唇微抿,一副隐忍着怒气的样子。
“……”顾宁宁不敢再动了。
她坐在椅子上硬捱了一个小时,艰涩难懂的文言文看得她头痛欲裂。
总算是等到了沈确放下折子起身,她立刻也跟着站起身来,屁颠屁颠地跑到沈确的面前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殿下要休息了吗?”
感受着温温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沈确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嗯”了一声。
顾宁宁知道自己解放了,欢欢喜喜地开口,“妾身来伺候殿下就寝。”
临近下班,她难得勤快,围着沈确去伺候他洗漱更衣。
她只象征性地去拧了一下脸巾,湿漉漉地随手丢给沈确,沈确也没嫌弃,兀自擦干净了脸。
她又去围着他给他解衣服上的带子。
只是这衣服上扣的不知道是什么扣子,她解半天没解开。
沈确已习惯她在这方面的愚钝,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帮她解,皱眉看她,
“四书五经不会也就罢了,怎得连穿衣脱衣都不会?别说是庶女,别人家的嫡女也没这样娇气。”
怕被他发现自己换了芯子,顾宁宁故作娇嗔地推了沈确一下,
“殿下若是嫌弃妾身一个庶女还这样娇气,不如去找别人家不娇气的嫡女好了,反正咱们东宫里不娇气的嫡女多了是。”
她倒巴不得沈确去找别人炒,别可着她一只羊的羊毛薅了,沈确却只当她是吃醋耍小脾气,又笑,将她拦腰抱起。
顾宁宁忍不住挣扎,他又故意将她使了些力气,将她整个人抛了上去。
她被吓得尖叫一声,心脏跳得飞快,气得要去锤沈确,沈确又抛了她一下,她彻底不敢动了,死死搂着沈确的脖子。
沈确看她脸都白了,这才将她放到床上。
顾宁宁气得踢了他一脚,然而沈确的身体比她的脚还硬。
她郁闷了,转过身子面对墙再不看沈确。
沈确兀自上了床,霸道地搂着她的腰去亲她的脸,
“过几日武安侯府有个梅园诗会,给赵昭仪和白昭仪都发了帖子,孤跟她们两个说一声,让你跟着她们一起去。”
“……”顾宁宁:这狗男人嘴里,怎么都是她不爱听的话?
她甚至都懒得转过身去,只娇哼一声,
“殿下一点都不知怜惜妾身,白昭仪与赵昭仪都是有名的才女,人家去诗会是去作诗的,妾身胸无点墨,屁颠屁颠地跟去干嘛?去丢人现眼吗?”
夭寿啊!这大冷天乖乖在家里躺着不好吗?非要去外面一边挨冻一边想诗还要一边宅斗。
沈确将她身子扳回来,让顾宁宁面对他,继续道,
“就是胸无点墨才更要出去多学学多看看。”
顾宁宁只能万般不情愿地去跟他撒娇,
“妾身没那么大志向,就想守着朝烟院这一亩三分地。”
她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好似一只受气的小松鼠。
沈确莫名觉得有趣,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姐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当年日日寅时起来看书作诗,你怎的一点都不知学学她?”
她抬起眼皮,磨着他哼唧了几声,“姐姐和我又不同。”
人家是女主,她只是个炮灰,就一个月3000的工资,还真想让她卖命啊?
沈确却已将她整个人摁进被窝,直接下了令,“不行就当出去玩儿了,孤要睡了,你也早些睡。”
他睡得快,不多时呼吸便均匀了,顾宁宁却在被窝里左右睡不着。
她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注:出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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