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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给他下二两药。
“秦牧，你可真是忍者神龟，咱俩隔着一堵墙，俩人各自玩各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play呢，可真有你的。”
秦牧又忍不住堵住我的嘴，亲得我一脸口水，火冒三丈，欲火焚身，
“你除了能蹭我一脸唾沫你还能干什么？”
他忽视我的挑衅，给我盖上了被子，熄了灯，关了门，回他卧室睡去了。
没想到四年了，依旧是只要我有这种想法，秦牧就会和我分开睡。
他每天黏人得要命，时时刻刻都想拴在我身上，笔记更是不忍直视，爱和欲望都能顺着笔墨流了出来。
他恨不能把我锁起来，关起来，每天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结果现实却依旧封建得像个山顶洞人，果然还是他，无论过多久，配方一点不变。
晚上我故意把玩具开到最大档，喘声叫声都肆意发挥。
秦牧一晚上爬起来洗了三次澡。
早上又起来洗了一次，脸黑得像锅盖。
我光明正大地笑话他，互相伤害呗。
15
完成毕业答辩后，我和秦牧毕业了。
拍毕业照那天，我和形形色色的人拍各种照片。
突然收到了秦牧室友发来的短信：
“晚姐，你回头看看，秦牧嫉妒得快变异了，你快把他带走，我害怕。”
我觉察到暗处一直紧随我的视线，像是盯上猎物般伺机而动。
回头看他时，他脸上的阴云又随即消散，露出无辜的笑来。
一直到傍晚，人少了些。
我才捧着花走向一直在暗处等我的秦牧。
夏天傍晚的风柔和地吹起我的发梢，晚霞映得我整个人仿佛披上了霞光，我眼眸微弯，笑意温柔。
“秦牧同学，一起拍张毕业照吗？”
“荣幸之至。”
照片里我看着镜头，秦牧看向我。
“看我干什么，看镜头呀。”
“没有，我在看花。”
“再来一张。”
只是这一张，秦牧突然飞速地揽住了我的肩，我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依旧保持着原姿势。
照片里他手搭在我肩头，我依靠着他，手里拿着花，笑容灿烂。
意识过来的时候，秦牧的手已经放下了。
我立马惊慌地回头张望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人在附近，幸好没有，我长吁一口气。
见我如此，秦牧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嘴角一抹讥讽的笑，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晚晚，我会有机会被你公开的，对吧？”
“理智上我非常能理解并且支持，只是我没有理智，我受不了你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肆无忌惮地合照，到了我这里却只能小心翼翼躲在暗处。”
相处那么久了，他的那点隐秘的心思我拿捏得死死的。
随即把花递给他。
“我买的。”
“专门给你买的。”
“毕业快乐，秦牧！”
出发去英国之前，难得抽空回家和爸妈吃了顿饭。
吃过饭，我妈邀约了几个富太在家里搓麻将。
“一饼”
“碰”
“秦家最近刚接过来一个孩子，你们猜猜是谁？”
“听说是秦生那个初恋的孩子，秦太在家里发了老大的火呢。”
“这秦楚刚从国外回来，就冒出来一个私生子，还居然是一直在自己丈夫身边跟着的人，这搁谁不膈应。”
“那私生子可真好手段，蛰伏这么久。”
顾太摸着手里的牌慵懒地说道。
“人孩子自己都不知道呢，我家老顾跟我说那孩子知道身份后吓得脸都白了，辞职信都交了上去，秦生硬是没让人走，把孩子带回家了。”
“要我说谁有能力谁继承，秦楚小少爷一个，能成个什么事。”
宋太优雅地打出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