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傅砚辞(姜早傅砚辞)最后结局如何-最火热点小说姜早傅砚辞最新更新
看着楚院长的眼神也带着几分防备,“那我们自己去找护士就好了,麻烦楚院长了。”铧
被老婆护着的傅砚辞心里美滋滋,表情亦然,甚至还朝着楚院长故意挑了下眉。
既是挑衅,又像是炫耀。
楚院长:“……”
如果他犯法了,请让法律来制裁他,而不是让这对浑身都是心眼子的夫妻来折磨他!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去快去!”
姜早更觉得这院长有问题了。
之前他从来没这样过。铧
脑中忍不住想起那些专门找人体做实验的变态医生。
于是她不仅没有带傅砚辞去找护士处理伤口,还直接给傅老夫人办理了出院。
反正傅老夫人也是植物人,在家里躺着也一样。
只是还需要一些急救的仪器,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
安顿好一切,姜早耐心给傅砚辞包扎伤口。
那伤口一看就是新的。
好像还剜掉了一块肉,看的姜早心惊,更是心疼。铧
“阿辞乖,我会轻一些,如果疼的话你就喊出来,哭也行,小孩子哭吧哭吧不是罪。”姜早一边哄人一边给他上药。
傅砚辞心里是倍儿甜啊。
看,老婆多紧张他!
那楚老头儿简直就是嫉妒!
“阿辞不哭,老婆吹吹呼呼就不疼了。”
最好再亲亲……
傅砚辞怔住了。铧
今天是什么幸运日吗?
老婆真的亲他了!
虽然亲的是胳膊,但那也是亲!
“老婆多亲亲好有魔力,阿辞瞬间不疼了。tຊ”傅砚辞眼巴巴看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再亲,继续亲,还要亲嘛。
姜早无奈,低头在他伤口附近又亲了亲,然后才拿着纱布给他包扎,手法专业,比医院那些护士包的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傅砚辞甚至还拿着手机拍了好几张。铧
这可是老婆的杰作,必须留作纪念。
钞能力的作用就是强大,当晚,一些必要的医学仪器就被送入了傅家,安放在了傅老夫人的房间。
姜早还通过严谨雇佣了四个值班护士,轮流上岗,保证傅老夫人的身边一直有人。
姜早对她们的要求也很苛刻,但是没办法,这关系着傅老夫人的生命,她必须严格。
就在这个空档,傅砚辞正躲在房间里接电话。
对面自然是无语咆哮的楚院长。
“你们两夫妻什么意思?把我医院当贼窝了?”铧
跑的比兔子都快,他就开个会的功夫,出院手续都办完了。
傅砚辞现在心里得意极了,故意把袖子撸起,时刻都看着老婆包扎的伤口。
那哪儿是伤口啊?
那就是爱情的勋章啊。
谁说老婆不在乎他?
那人肯定是瞎子!
“这样也挺好,正好可以把暗中总去看我妈的人引出来,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是我大姐,还是什么人在故意搞事儿!”铧
楚院长发完牢骚又提醒他一句:“抽空过来补个检查,避着你老婆点儿。”
第149章 心机丑男
傅砚辞脸上的笑敛了几分。剜
“什么意思?”
楚院长也不瞒他:“你的验血结果有几项不太对劲,总之你先把体温控制下来,然后抽空过来一趟,至于怎么瞒你老婆,不用我教你吧?”
挂了电话后,傅砚辞很快就把这点儿小事儿抛在脑后。
先去看看老婆忙完了没?
“老婆,痛痛。”
他满脸委屈地走到姜早身边,胳膊递过去,身子懒懒地靠在她身上蹭,求抚摸的样子像极了在撒娇的猫咪。
然而姜早却知道,这人如果完全恢复后,绝对是吃人的老虎,才不是什么可爱的猫咪。剜
可谁叫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那怎么办呢?”姜早明知故问,眼带笑意。
傅砚辞脸皮厚,继续卖萌:“要老婆亲亲,老婆亲亲就不痛痛了。”
姜早抬手点了点他的头:“多大了还撒娇,阿辞,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咯噔!
糟糕!
是不是演过头了?剜
下一秒,姜早还是在他的伤口上亲了亲,又不耐烦地多嘱咐了一句:“不能碰水哦。”
傅砚辞简直不要太得意。
看!
老婆多疼他!
“好哦。”
他又在姜早的身上撒了会儿娇,直到感觉某处有些不对,连忙后退,借口说带MOMO去玩儿,却是回了房间,迅速洗了个冷水澡。
天啊。剜
这种跟拇指姑娘约会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晚上,傅砚辞上床后,自己贴着床边,没有像往常那样凑到姜早这边来贴贴。
姜早有些意外,也没在意,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公事。
三秒后,床垫动荡,被子里有只幼稚的人形物体迅速滚过来,八爪鱼一样把姜早抱住。
头贴在姜早的大腿上,语气委屈的不得了。
“老婆,我们不要分开睡好不好?”
太痛苦了!剜
他宁愿多洗几次冷水澡,也不要跟老婆分开!
一秒钟都不行!
姜早无语:“是你自己在床边边上睡的呀。”
傅砚辞不说话,只是把姜早抱的紧紧的,却又不影响她用电脑。
他可真是个懂事的好老公。
对于傅·好老公·砚辞的心理活动,姜早自然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的话,估计会直接赏他一个大比兜。剜
后半夜,傅家所有人都已入睡。
一道轻盈的身躯轻松越过围栏,绕过所有保全系统,双手爬墙,翻窗而入,来到了傅老夫人的床边。
月光洒进来,Jane看清了屋子里新添的那些仪器。
旁边的护士还在沉睡,她中的迷药应该还能撑一个小时。
Jane把窗户关严,回到床边,帮傅老夫人掖了掖被子,然后蹲下来,颤抖的手轻抚着傅老夫人的脸。
“妈。”
他的声音太难听,故意压低后更觉刺耳。剜
连他自己都嫌弃。
所以他只叫了一声就没再开口,只是把头放在傅老夫人的身上,双手轻轻抱着她。
没有人不想当个有妈的宝宝。
那些年的苦痛,每一次经历生死,他都后悔当年没有听母亲的话。
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任性,却是那么的痛不欲生。
妈。
我回来了。剜
可是现在的我,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Jane不敢开口。
他的声音太难听了,不能扰了母亲的安睡。
他想哭。
可泪水早在那么多年的折磨中流尽了。
Jane在傅老夫人的房间里待了一个小时,在护士的迷药药效消失之前,翻窗离开。
睡醒的护士起身去检查傅老夫人的仪器,看着被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有些纳闷。剜
第二天一早,她在交班之后,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姜早。
“你确定那个被子有人动过?”姜早问。
护士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飞鹰保全派来的人,在各方面都会比一般护士细心,而且警惕性也非常高。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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