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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是应该上去看看。
但闻延舟在上面,楼藏月就不想去了,礼貌道:“我等一下再去。”
“为什么还要等一下?现在不能上?”闻延舟双手撑着栏杆,目光低垂着看她,也看穿了她,“你在怕我?”
楼藏月干巴巴:“闻总说哪里的话。”
“普通话。”
楼藏月:“……?”
他是在讲冷笑话?
闻延舟轻轻勾唇:“行了,我刚才不是都祝你在沈氏前程似锦了吗?以后不会欺负你了,别怕。”
楼藏月真的看不懂闻延舟现在的逻辑……他该不会是真的中邪了吧?
闻延舟挑眉:“真的不敢上来?”
楼藏月最后上去,不是因为被激将,也不是因为信了他一句轻飘飘的承诺。
而是因为考虑到,这里是贺家,楼上肯定也有很多贺家的人,闻延舟不敢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也确实如她所想,二楼婴儿房里,不止有月嫂,还有佣人,甚至是保镖,闻延舟依旧靠站在窗台,窗台对比室内,比较暗,他神色被笼罩得有些不清楚。
只能感觉出,目光笔直地落在她身上。
楼藏月目不斜视地走到小床边看两个宝宝,才满月,很小,粉粉嫩嫩的。
她不禁用手指指腹点了点宝宝的脸颊。
闻延舟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看她尽是柔软的神色:“觉得孩子可爱?”
楼藏月毫不犹豫:“当然可爱。”
闻延舟双手插兜,语气不明不白:“我们本来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第296章 他们的那个孩子
楼藏月没听清似的回头:“闻总说什么?”
房间里地暖充足,闻延舟脱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只穿着白衬衫和深灰色毛呢马甲。
他戴了袖箍,臂弯被束缚出肌肉的弧度,斯文与野性并存。
这么近的距离,他说话又不含糊,她得走神得多厉害才没听到他的话,闻延舟知道她是不想接茬,哂了一下:“没。”
楼藏月继续去看双胞胎。
嗯,她确实是不想接话。
她不知道闻延舟为什么突然要说那样的话?
他们那个孩子,就算没有意外流产,他也不会允许她生下来——这个,在她那次痛经,却被误以为是流产的时候,他就给过她答案了。
她也不想跟他讨论孩子不孩子的事,很怪异,也没有任何意义。
双胞胎原本是安安静静睡着,楼藏月弯腰看他们,忽然,其中一个孩子哇的一下哭起来,楼藏月一愣,紧接着,另一个孩子也哭了起来。
楼藏月委实有些被吓到,以为是自己把他们弄醒了。
闻延舟抓住她的手,将她拉离小床。
月嫂赶忙过来,抱起孩子问:“怎么突然哭了呢?”
楼藏月刚要回答,闻延舟就捏紧她的手腕,楼藏月茫然地回头看他,他神色疏淡,那边月嫂也检查出了为什么。
“原来是拉臭臭了呀,小小姐和小少爷就是这样,一个哭,另一个也会跟着哭,不好意思客人,我们要抱他们去清洗一下。”
楼藏月点头:“嗯嗯,你们快去吧。”
月嫂和佣人一人抱起一个,进了浴室。
楼藏月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她的指甲不小心刮伤孩子。
闻延舟亦是道:“不是你做的事,急着认错干什么。”
“我不是要认错,我是想告诉月嫂,孩子哭前发生了什么,好帮助人家尽快确定孩子哭的原因。”
“在人家眼里,你就是急着‘辩解’或‘狡辩’。”闻延舟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问到你了再说也不迟。”
别的事情,楼藏月当然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孩子,她心软,怕耽误了时间,造成什么后果。
她看了闻延舟一眼,这男人果然不合适要孩子,孩子都哇哇大哭了,他还能理性地分析出个一二三四。
楼藏月客套地问:“闻总怎么没有带聂小姐来看双胞胎?”
闻延舟看着她:“你不也没跟柳厌在一起。”
“那我下去找柳总。”楼藏月顺势转身要走。
闻延舟反应过来被她借坡下驴了,气极反笑。
楼下勾搭一个柳厌,身上还披着沈素钦的外套,真是碍眼至极。
在楼藏月擦身而过之时,他突然伸手将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扯走。
楼藏月身上一凉,下意识转身去抢:“还我!”
闻延舟顺势揽住她的腰,接纳她的“投怀送抱”,挑眉看着她:“嗯?”
他同时还收紧了手臂,让她的身体更贴紧他的身体。
楼藏月连忙将手抵在他胸口,阻止更进一步的亲密,男人身上雪一般的气息又一次侵略她鼻腔。
她抿紧唇,仰起头:“闻总祝我前程似锦,刚才还说不欺负我,现在又算什么?”
闻延舟相当自然:“你要摔倒,我扶你一把而已。”
睁眼说瞎话!楼藏月屏住气:“我现在站稳了,闻总可以放开我了。”
闻延舟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揽她腰的手掌,也隔着礼服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挲着。
第297章 再三让步闻延舟
他的掌心很热,触感根本无法忽视,楼藏月身体不禁绷紧,刚想要说什么,闻延舟就放开了她,甚至礼貌地后退一步。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绅士”地扶她一把仅此而已。
楼藏月连忙拉好裙子,古怪地看了他两眼,直接伸手:“衣服还我。”
闻延舟把自己臂弯里的外套给她。
楼藏月撤回手:“我要沈教授的衣服。”
闻延舟眼睛一眯,楼藏月无可奈何地解释:“那是沈教授的外套,我还要还给他的。”
闻延舟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想把外套,直接扔进垃圾桶。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几秒,还是丢还给她了。
楼藏月连忙接住,意外他进入这么好说话。
“大男人还喷香水,你也不嫌他娘。”
沈素钦的外套上有很淡的肉桂香,温暖缱绻,在沈素钦身上并不突兀,更没有他说得那么贬义。
楼藏月低声反驳:“这是一种社交礼仪。”
闻延舟不用,不代表这是不正常的,无缘无故地攻击别人,也是够无聊的。
但他今晚“让”了她三次,更让楼藏月没想到。
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
楼藏月没再披上衣tຊ服,只是将衣服叠好搭在手臂里,这个行为倒是让闻延舟脸色好看了一点:“上次你借苏苏的外套,她托我带回来还给你。”
楼藏月点头:“闻总叫跑腿送给我就行。”
“可以,把你现在的地址发给我。”闻延舟说,楼藏月顿了顿,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在西城的住处,委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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