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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什么程度呢?
秦不晚朦胧间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有一次差点儿被车撞死,落地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发出脆响,那一刻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秦朗以前即便是打她,也从没下过这么重的手,秦不晚觉得他今晚杀了她都有可能。
她缓了几口气,努力挣扎着爬起,想要逃出车子,秦朗又是一记重拳过来,直接砸向她的太阳穴。
……
“跪下!”秦朗将半昏迷半醒的秦不晚狠狠摔在秦家祠堂水泥地上。
秦不晚被摔醒,只觉得头晕得七荤八素的,索性躺在地上没起来。
“跪好!”秦朗伸手将她拽起。
秦不晚现在这样反正也打不过他,任凭他摆布。
秦朗和保镖将她按着跪稳,秦不晚一点儿都没挣扎。
“知错没有?”秦朗冷声问她。
错?她错在哪儿?
秦不晚冷笑着看着面前一大排牌位,一张嘴,嘴里一口血沫吐在了最底下那排正中间最漂亮的那张灵牌上。
小叶紫檀做的,比任何一张祖宗牌位用的材料都金贵。
“你!!!”秦朗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向秦不晚的脸。
她总能做出让秦朗一秒暴怒的事情。
秦不晚的脸都是麻的,已经没有痛感了。
“你说,这个老三,她受得起你这样供奉吗?”她缓了几秒,微微笑着问秦朗。
“她死之前来秦家闹,秦家有人认可她和那个贱种的身份吗?她死了都进不了秦家大门,只能等到奶奶去世之后这张牌位才能放进祠堂里,你让我跪这样的贱人,秦家的祖宗,晚上要找你算账的!”
秦朗没想到到了这个份上她的嘴还这么硬!
外面的雪愈发大了,伴随着几声冬雷炸响。
在祠堂昏黄的灯光下,秦不晚抬着头看着他,满脸满身的血,加上凶狠的眼神,像是从地狱来索命的厉鬼,让秦朗一瞬间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要么今天把我打死,否则,我今天跪了她,明天就一把火把它烧掉!”
从秦不晚tຊ口中说出的这些话,毫无情绪起伏,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她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性格。
她无所谓而又不屑的态度,让秦朗更是怒不可遏。
他回过神来,一把掐住秦不晚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秦不晚的背狠狠撞上后面的案台,发出一声巨响,祖宗牌位摇摇欲坠,这一瞬间,她有一种脊椎要被撞断的错觉。
“好!那就如你所愿!!!”秦朗掐着她的那只手,力气大到几乎能把她纤细的脖颈折断。
“先生!”就在这时,伴随着又一声沉闷的雷声巨响,门外管家忽然焦急地推门而入,一把拉住秦朗。
“放开!今天我倒要看看她骨头有多硬!”秦朗像疯了一样甩开管家的手。
“您先接电话!”管家按着听筒将手机递到了秦朗面前,急道:“傅家那边打来的!”
傅家这两个字,让秦朗瞬间清醒过来。
他松开了秦不晚,恶狠狠道:“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秦不晚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又是几口血吐了出来。
秦朗见她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作不了妖,随即接过手机快步走了出去。
……
秦不晚清醒过来的时候,祠堂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想要坐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像碎了一样,连动一根指头都吃力。
她缓了一会儿,一步一挪,爬到灵牌供桌前的时候,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看着面前的供桌,笑了笑,伸手,将那张小叶紫檀的灵牌用力抓在了手里。
“……是的,小畜生就在祠堂里面,您稍等!”门外,传来秦朗的声音。
秦不晚半倚着供桌,扭头,望向大门的方向。
秦朗推开门的瞬间,秦不晚右手锋利的水果刀,直接猛的一下扎进灵牌。
她眼睛直勾勾盯着秦朗,一下没扎穿它,她用力拔出刀,又是一下扎了进去,然后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带犹豫。
那凶狠的劲,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好了。”秦不晚拎起灵牌,顺着刀痕两只手轻轻一折,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灵牌一折两段。
紧跟着,秦不晚抬手,像丢垃圾一般,将它们轻轻丢到了一旁烧纸的火盆里。
秦朗眼前白了一瞬。
扎在灵牌的那几刀,比扎在他自己身上更痛苦。
他立刻扑到火盆前,将烧得滚烫的牌位从里面掏了出来。
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秦朗却浑然不觉,他眼眶通红,扬起手就朝秦不晚的头脸劈过去。
秦不晚实在没有躲避开的力气,咬紧了牙关,闭上眼准备承受接下去的狂风暴雨。
然而等了许久,预期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一个人影背着光正站在她的面前,她眼前发花,一时竟看不清楚他是谁。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几秒光线,才看清楚,原来,竟是傅云商。
她负荷过度的心脏,疯狂地跳着,她甚至可以听到它跳动的声音。
他低头和她对视着,好看的眉头轻皱。
第7章 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傅云商眼底神情,有些五味杂陈。
许久,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
他扭头,看向一旁被沈川拦住的秦朗,微微挑起眉:“老东西,你疯了?”
暴怒之后的秦朗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傅云商。
下午秦知语被送回来的时候,血流不止没有医院敢收,秦朗问了好几个当时在场的人,这才知道今天白天秦不晚和秦知语在熙园闹起来,扰了傅云商的清净,脏了他的地。
所以他才发怒,不让A城的医院接诊秦知语。
他放下身段求了傅家一整晚,才求来傅云商。
他教训秦不晚,不正是傅云商想要看到的?
傅云商转身,径直坐在了一旁太师椅上,不耐道:“让那个秦什么过来。”
“可是知语她被这个小畜生打得下不了床,傅爷您也是亲眼看到……”秦朗随即维护秦知语道。
“我看你是真老了。”傅云商不等他说完,冷笑道:“耳朵聋的厉害。”
傅云商说出口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他没这个耐性。
秦朗脸色白了白,还是妥协了,扭头朝秦家管家低声道:“把知语扶过来。”
傅云商又望向地上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秦不晚,沉默了几秒,朝沈川道:“扶她起来。”
沈川蹲下去,看着秦不晚浑身的伤,甚至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别说他家小王爷了,就是他看着都觉得于心不忍。
傅云商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现在他有多风平浪静,待会就闹得有多大。
“这个小畜生她……”一旁秦朗随即开口阻止。
“你今天三请五请我来,为了什么?”傅云商不等他说,反问他。
傅云商这摆明了是明知故问。
秦朗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却又不敢发作,硬着头皮回道:“知语的伤,非去医院住院不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
“我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小丫头片子?”傅云商嘴角噙了一丝嘲讽的笑,继续反问。
“这……”秦朗愈发不懂,傅云商要做什么。
他问的这些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秦知语的命还捏在傅云商手上,秦朗只能顺着他。
“是我家两个女儿不懂事,在熙园造次了。”秦朗深吸了口气,回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两个人都有错?”傅云商反问。
秦朗再次被噎住。
然而他自己说出口的话,没有否认的道理,只得点头承认道:“是,两人都有错。”
“行。”傅云商又是笑。
这笑看得秦朗心里有些发毛,傅云商为人做事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从不按套路出牌。
门外,秦家管家扶着娇弱的秦知语走了过来。
秦知语一张小脸惨白,头上缠着纱布打着绷带,依旧掩不住她额头伤口渗出的血迹。
她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紫貂皮草,即便如此,还是冷得发抖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知语在发烧。”秦朗一边解释,一边亲自给她搬了张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傅云商看着他们,没作声。
等到秦朗再次看向自己,他朝秦不晚的方向努了努嘴:“她的椅子呢?还是要我让给她?”
秦朗哪儿敢,他忍住了没吭声,让管家给秦不晚也搬了张椅子来。
秦不晚被沈川扶着坐下的时候,人几乎是立刻瘫软了下来。
傅云商看着衣着单薄的秦不晚,轻轻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朝沈川淡淡道:“把这个知什么的身上的皮草,脱下来给她。”
沈川错愕地扬了下眉,随即按照吩咐走到秦知语跟前。
“傅爷!知语还发着高烧,她伤得这么重怎么能脱衣服呢?”秦朗心疼了,立刻伸手拦住沈川。
“我问你,是我眼瞎了吗?”傅云商随便指向身旁一个保镖问:“你说,谁伤的重?”
保镖:“……”
谁都不敢吭声。
“两人既然都是犯错,那索性大家都不穿呗。”傅云商又道:“沈川,给我脱!”
“爸……”秦知语看着人高马大的沈川,吓得直往后缩,眼泪像是小珍珠一样成串往下掉。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以前秦朗都将她护得好好的,秦家的小公主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除了秦不晚没人能伤到她一根汗毛的!
秦朗没法子了,立刻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往秦不晚肩上披。
衣服刚披上秦不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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