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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15 11:22:52  热度: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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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瑟瑟发抖的小身子,问:“这是医生包的吗?它有没有满月?还能活吗?”

  “还没满月。”沈洛怡爱怜地望着小白兔,柔声说,“肠子都在外面了,医生说虽然缝上了但也难活,看天意吧。”

  这么小。

  我不由得有些心疼,问:“你买吃的了吗?它是吃东西还是喝奶?”

  沈洛怡掏了一下大衣口袋的位置,说:“在外套里。”

  很快,女佣拿来了牧草。

  沈洛怡捏了一根递到小白兔的嘴边。

  小白兔虽然很虚弱了,但生命力仍旧顽强,闻到食物的味道后,立刻张开小嘴叼住了牧草。

  我放了心,沈洛怡也满意地笑了,说:“看来还有得活。”

  “对啊,胃口真好。”我说着,也给它喂了一根。

  “连它的胃口都比你好。”

  沈洛怡说着瞟了我一眼,又给小白兔喂了一根牧草,趁它吃东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它的小脸颊上触了触。

  小白兔立刻开始瑟瑟发抖,沈洛怡便收回了手,笑着说:“小菲菲。”

  说完他朝我看过来,我避开他的目光,没有说话。

  的确,这兔子跟我挺像的。

  我跟它一样,很蠢,不如猫狗聪明会表达,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叫。

  也跟它一样,很年轻就被医生判了死刑。

  可我不想让它跟我联系在一起,因为我没得活了,不想咒到它。

  小白兔毕竟重伤,不能多吃东西。所以我们将它安置好后,便让它继续休息。

  此时已经中午,李嫂显然知道沈洛怡要回来,炒好了一大桌菜。

  我俩吃着饭,沈洛怡时不时看看我,欲言又止几次后,终于问了:“孙姨来说什么了?”

  我回神看向他:“怎么?”

  “好像哭过。”

  “没有。”我说:“她只是说了实话。”

  “怎样的实话?”他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瞧着我,不依不饶地问,“把你弄得这样心碎?”

  我放下米饭碗,看着他说:“苏小姐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住我的房子?去买海景房不好吗?”

  沈洛怡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喜欢海景房?”

  我不想答话,重新拿起了碗,低头扒拉着米饭。

  正吃着,沈洛怡忽然夹了一只鸡腿,搁到了我碗里。

  我抬头看向他。

  “要么自己吃,要么我喂你。”沈洛怡说,“我是养兔子了,但你可是连兔子都不如。”

  我说:“谢谢。”

  夹起鸡腿啃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沈洛怡发出了一声笑。

  我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正弯着眼睛,一脸愉快。

  我被他笑得发毛,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沈洛怡笑着摇了摇头,说:“程砚深。”

  我不由得就警觉起来。

  “你是真的在吃醋么?”他敛起了笑容,笑意未褪的眼中有几分深沉。

  我说:“我没有吃醋。”

  见他不说话,我放下筷子,重复道:“我没有吃醋。我只是觉得,苏小姐那种女人很难得,不要错过。其实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离……”

  “慕、容、菲。”沈洛怡放下了筷子,脸上露出了厌烦,“不要这么煞风景。”

  “……

  “你不是最会装么?”他蹙起眉,“就一直装下去。”

  我说:“什么叫我装……”

  “吃饭。”他夹起了一块排骨,搁到了我的碗里:“吃不完就吃你。”

  从饭桌上下来时,我肚子都有点撑。

  沈洛怡一直在给我夹菜,而我真的很怕他“吃我”,虽然毫无食欲,还是强迫自己塞进去了。

  最后沈洛怡总算满意,拿起餐巾擦着嘴,一边说:“你就适合来硬的。”

  我看了他一眼,正想开口说话,忽然感觉头好痛。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扶,余光却忽然看到了沈洛怡探究的眼神。

  连忙以手掩住唇,打了个哈欠。

  沈洛怡果然笑了起来:“又困了?”

  好痛……

  以前只是晕,只是恶心,这么剧烈的痛还是第一次。

  

第71章 是娶了

  而且我吃饭前才刚找机会吃了药。

  这是新症状。

  “去睡觉吧。”剧痛影响了我的听力,使得沈洛怡的声音都有些不清晰,“两点钟陪你去看你爸爸,再陪我换个药。”

  我摇了摇头,说:“你抱我一下吧。”

  我一起来就暴露了。

  沈洛怡似乎陷入了沉默,而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但头太痛了,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昏沉中,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动作好大,似乎不是在抱我。

  我睁开眼,只看到地板和沈洛怡的后背……嗯?后背?

  抱着我怎么会是这个角度呢?难道是扛着?

  脑子里不清不楚地想着,忽然感觉他手上一松,我身子一轻,落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样一晃,头更痛了,眼前亦有些模糊,只在恍惚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儿,听到沈洛怡的声音:“上个月是哪天来的?”

  “什么?”

  “经期。”他说着话的同时,我忽然感到小腹上覆来一层温热,“看着像是有了。”

  有什么?

  头更加痛了,我不能思考,干脆闭紧了眼睛。

  笑声传来,我感觉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说了句:“睡吧。”

  不一会儿,便彻底没了动静。

  直到听到关门声,我才小心翼翼地张开眼。

  卧室里已经没别人了,我连忙拉开抽屉,虽然这是新症状,而我饭前才吃过药,但我也没别的办法。

  吃了药又躺了一会儿,头痛总算褪去。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都潮了,后背下的床单也是如此。

  虚脱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不对劲——沈洛怡刚刚问了我什么?

  经期?

  好端端地干嘛问我这个?

  我连忙跳下床跑出卧室,在书房的露台上找到了沈洛怡,他正一边吸烟,一边打电话。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笑呵呵的,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下午公司有事……谈判啊,你不知道就对了,哪能事事都让你知道?”

  “……没有,真的不是跟她在一起……是娶了,但我说过了,没有感情,不喜欢她……”

  “晚上可以,几点钟,我去接你……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再加班?回家,保证回家……”

  我转过身,提起步子,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看看表,现在已经一点半,再睡没什么意思。

  便来到衣帽间,这里的衣服几乎都是我结婚前的,我找了条尺码相对小的连衣裙换上,又打开梳妆台,打算化个妆。

  娘家这边的化妆品还是慕安安去年过年送的,都还没开封。

  再拿起一本美妆杂志,看到上面的“十分钟新手上班妆”,便对着镜子照着化。

  不过,别人可以十分钟,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抹了半天,底妆不是太浓就是太淡,化了还不如没有。

  苦恼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开门声。

  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我停下动作,很快,镜子里出现了沈洛怡的身影。

  我眼看着他解开衬衫纽扣,将衬衫丢到了一边,不由有些紧张。

  他就在门口,强来的话,我肯定跑不掉。

  纠结间,沈洛怡已经走过来了。

  我赶紧起身,沈洛怡却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按回了椅子上。

  我不敢动,望着镜子里他皱着眉头的脸,问:“你想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么总是抹成这个德性?”

  我问:“什么叫总是?”

  化妆太难了,比数学复杂一万倍,若不是因为我的脸色太差,我也不想化。

  沈洛怡瞥了我一眼,拿起了化妆棉,蘸了卸妆水,把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随后便扯过了那本美妆杂志,指着那个叫做“微醺红酒妆”的妆面问:“是要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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