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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人公唐徽褚殷放小说搞笑唐徽褚殷放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10-20 10:11:26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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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没错。

  褚殷放一回来,不可避免会被卷入遗产之争。

  宜然的人都知道,唐徽管理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褚家人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是觉得,这企业早晚是褚殷放的。同时,唐徽在宜然威望很高,大伙都听她的,想插手都得掂量掂量。

  从褚殷放身上入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出了会议室,唐徽眼前骤黑,感到头晕眼花。

  早上她好像忘了服药。

  忍着晕乎,唐徽手伸进口袋摸药瓶,好不容易掏出来,却因身形不稳晃了一下,刚倒出的白色药片撒了一地。

  其中一粒,滚到了褚殷放鞋边。

  唐徽立刻蹲下去捡,他倏地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这是什么药?”

  “降压药。”

  说完,唐徽将掌心的药片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她正要搭上褚殷放的胳膊,借力起身。

  宋里里一把将她的手从褚殷放那截过去:“唐姐,我扶你。”

  也不知道她是力气小,还是刻意的,搀着唐徽没两步,动作就开始发虚。

  好在唐徽平衡好,才没一头栽倒。

  她看向宋里里,后者脸上挺无辜:“我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力气这么小,我就是想扶你。”

  唐徽整张脸发灰,也没心思玩转弯,直接说:“不用扶了,我自己走。”

  拒绝得很清楚,偏偏有人听不明白。

  褚殷放瞥了眼唐徽,不容置喙:“不舒服就去看医生。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唐徽说:“高血压,吃药就行。”

  “对呀,褚殷放。”宋里里瞄了一眼,顺着话说,“高血压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又不是什么大事。

  唐徽咀嚼着这句话,看来这三年,褚殷放把这小姑娘保护得很好。

  到她这里,就不是什么大事。

  工作上还有一大堆,唐徽没耽搁,转身就走。

  听到脚步声渐远,宋里里脸色立马变了,说:“不是我说,你对她有什么好关心的?”

  “我那天想请你假扮我男朋友糊弄我爸妈,你都不乐意。她可是要跟你抢遗产的。”

  而且那会儿唐徽捡药片的时候,褚殷放明明走她后边,却能三两下推开她抓住唐徽。

  宋里里越想表情越难看,但她不好跟褚殷放使性子,只好祸水东引到唐徽身上。

  谁让她在褚殷放跟前那么不安分?

  饮料机旁,褚殷放投币买了瓶矿泉水,没拧开,问道:“你知道唐徽为什么威望这么高吗?”

  宋里里:“还不是因为她走捷径,攀上你爸这棵大树。”

  “错。”褚殷放似笑非笑,补充:“因为她能忍。”

第10章 躲什么

  傍晚,春姐发来消息,说家里来人了。

  唐徽太阳穴突突的,不得不回去褚公馆。

  圆厅里间支起一个牌桌,上面悬着云石吊灯,投到牌桌上的每个人,除了褚殷放。

  姓褚的场合。

  外姓人来的突兀。

  唐徽眼睫下敛,径自走到暗处里,停了几秒。

  褚殷放看了眼手里的牌,随意往桌上一撂,情绪不大地问:“换你来。”

  他这么一说,在场人牌也不打了,一抬,一放,都盯着唐徽看。

  意思很明白。

  她不玩就是扫兴。

  唐徽扬眉,坐下,顶替了褚殷放。

  她朝众人笑笑,“我不是很会玩扑克,见谅。”

  褚加律夫妇,和褚乘韵夫妇,算上后来的唐徽,两副牌玩斗地主。

  这里面有两个地主,一明一暗。

  明的是褚乘韵,暗的嘛……

  所有人都在看唐徽的反应。

  唐徽接过褚乘韵发下来的牌,打眼一扫,都是烂牌。

  牌局紧张,唐徽有心想嬴,奈何手里的牌太烂,再加上褚家人围攻,她掌心攥得冒汗黏腻。

  她在桌下勾褚殷放的鞋,就势漏牌给他看。

  下一秒,褚乘韵说话了:“唐徽,可别玩赖的啊。”

  其实唐徽也摸不准,全靠赌。

  赌褚殷放不会真让她吃败仗。

  男人长腿交叠,手臂闲漫搭在椅背上,鞋面踢了踢她的裤管,牵起一层鸡皮疙瘩。

  褚殷放能感觉到女人的香水味越过衬衣,铺面袭来,他惩戒般拧一把唐徽的后颈,抬眼看向对面的褚乘韵。

  “没意思,玩就玩把大的。”

  说的相当随心所欲,甚至染上一丝兴味。

  要知道,褚殷放虽说不在褚家立足,但也是遗产继承人,想巴结他的亲戚只多不少。

  但唐徽不一样。

  她不仅是遗产管理人,还有一笔丰厚的财产,褚尚修额外留给她的。

  褚乘韵哪能咽下这口气,“怎么玩?”

  手指的牌盒捏扁回正,褚殷放的眉眼倏然覆霜,音色沉郁:“简单。谁输了,谁就从宜然滚出去。”

  褚家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他能玩这么大,像是在针对谁。

  同时又感到欣喜万分,这代表着褚殷放骨子里流的还是褚家的血,帮里不帮外。

  唐徽蓦地扭过头,褚殷放才不可察地皱眉,更难听的话舌尖抵在上颚绕一圈,倒没说出口了。

  脸颊微红,鼻尖冒汗,瞳孔显见地缩了缩。

  好像受谁欺负了一样。

  唐徽刚才是十分的焦躁,又知道褚殷放是故意给她下套,这种焦躁和肝火争衡,就合成一股恼羞成怒的情绪,难堪。

  恼是褚殷放横加干涉,联合褚家人围剿她。

  羞是自作多情,还想请褚殷放帮她,然后呢,把她耍的团团转。

  低投入,高回报,在他这里明显行不通。

  褚殷放神态恣意,粗粝指腹落在太阳穴,沿着起伏摩擦。

  唐徽现在是上了头,什么都不怕,直接瞪回去。

  视线相持,各不相让。

  褚乘韵与褚加律交换眼神,前者爽快地答应了,话头就给到唐徽这里。

  唐徽冷静了,抬手压下鬓发:“我也不想让殷放在中间难做,他是尚修的儿子,我得顾着他点。”

  漂亮话谁都会说,正经事有几个人干?

  光影交替,褚殷放那双寡冷淡薄的眼睛,眼底不分明,似有什么要倾巢出动。

  恰逢这时,有好事者说教起来:“唐徽,还在守丧期,你可不能当伥鬼啊,当年尚修还给你交了学费呢。”

  众人神色各异,都在看她笑话。

  唐徽指节无意识弯曲,这话倒不是作假。

  如果没有褚尚修的资助,想从那个家逃出来都难。

  唐徽也不是白眼狼,从毕业就在宜然基层,后来帮褚尚修管理遗产,都有她的私心在。

  褚尚修需要贤内助,她需要一层包装,结婚是种资源置换、对冲风险。

  话又说回来,这副烂牌真是没法打。

  褚殷放稳坐在那,薄唇似笑非笑,同唐徽对视,有种情人缱绻的错觉。

  她不知道褚殷放是什么意思,但前面发生的种种,让唐徽觉得他想弄掉她。

  他恨她,不奇怪。

  错的是她与虎谋皮。

  唐徽眼睁睁看着牌一张张堆叠,没有要得起的。

  褚加律挤兑说:“唐徽,怎么不出牌了?该不会都拿不出手吧?”

  褚殷放口吻含笑:“拿不拿得出手,那得往外拿才知道。”

  唐徽知道自己骑虎难下,借口去卫生间。

  洗手出来,刹那,她被人拽到楼梯犄角底下。

  看见是褚殷放后,跟看到了拦路虎没什么区别。

  氧气似乎在逐渐稀薄。

  唐徽有些局促,她往后一步他便跟进一步,直到贴到墙根,笼罩在方寸之间。

  “躲什么呢。”褚殷放身体前倾,声音从上方坠下来:“刚才不是硬的很吗?”

第11章 乖一点

  唐徽眼皮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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