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徐阙行姜婼(徐阙行姜婼)最新章节阅读-徐阙行姜婼无广告在线阅读

时间: 2024-10-22 10:55:50  热度: 2℃ 

点击全文阅读

他说:“姜婼,你喜欢我什么?”

我答不上来。

裴曜的脸色便一寸寸冷下去:“我成了世子,果然不一样了,曾经正眼都不瞧我的姜大小姐也来爬我的床。”

他毫不留恋地下了床,与他的弟兄们厮混去了。

当时,徐阙行的家里正为他议亲。

他将京中名媛淑女的画像偷了出来。

一众纨绔围着这些美人画像,啧啧有声。

忽然有人问道:

“徐兄可有中意的?”

徐阙行带了些漫不经心的笑,扇子敲在我的画像上:

“姜婼不过她家未必瞧得上我。”

一向在他们中并不起眼的裴曜,突兀地笑了一声:

“姜婼是不错。

“脸和身子,都不错。”

第二章

徐阙行当场变了脸色。

因为裴曜这句话,我在京中声名狼藉。

很快,我与裴曜仓促地成了婚。

婚后数月,我生下了迟儿。

这些年,为了迟儿在府中的地位,也为了我自己,我对裴曜称得上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却只换来他变本加厉的作践。

我从花楼里一路追出去,他却快马回了府,命小厮将大门关紧。

我这个世子妃,只得深更半夜在侯府大门外拍门。

小厮的声音带着看好戏般的恶意:“夜深了,还请世子妃莫要吵闹。”

门里一片吃吃的笑声。

我捏紧了被夜风吹得麻木的拳头。

我对着门内,冷声道:“侯爷驻守边关,夫人一心礼佛,世子明日便要出征。做奴才的记性不好,我便帮你们想一想,这府里是谁在做主?”

又是谁,掌着你们的身契?

笑声僵住了。

我一拳锤在大门上:“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开门!”

大门被人一把拉开。

我的眉眼还厉着,对上的却是裴曜的脸。

他抱臂对我冷笑:“在我面前没脾气,教训起下人倒会摆架子。”

刚刚还狐假虎威的小厮畏缩着站得远远。

我说:“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但这些下人今日不敬我,明日便敢苛待迟儿。”

裴曜却只听到了前半句。

他带笑盯了我半晌,忽然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向内室走去。

他将我甩到榻上,整个人便要压下来。

我伸手抵着他的胸口。

“不给?”他喘息着要撕我的衣裳,“不是你说的,我怎么对你都行?”

“迟儿院子里的灯还亮着,我要去瞧瞧。”

裴曜恼得掐住我的下巴:“姜婼,你真会坏人兴致。”

我闭了闭眼,扯出一个笑来:“夫君,你对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位,也这样吗?”

裴曜脸色一变。

片刻后他咬牙道:“你也配与她相比!”

他甩了手,拂袖而去。

第二日,我便见到昨日对着还我面目狰狞的裴曜,对着尚书家的女儿鞍前马后。

他将她妥善安置好,又系紧她的披风带子。

踏出城门时他回头对她道:“阿萝,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

行军队伍渐行渐远,裴曜的面容模糊。

我指着他遥远的身影,对迟儿道:“看,金色的战甲,红色的巾披,这就该是你爹爹的样子。”

迟儿的小手牵着我的手,眼圈通红:“我不认他。”

他年纪这样小,却已经知道,裴曜对我不好。

他与尚书女儿这样,分明是将我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迟儿的声音抽抽搭搭:“娘亲,能给我换个爹吗?”

第三章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笑。

送行的队伍拥挤,徐家不知何时挤在了我们旁边。

忍俊不禁的正是徐阙行。

折扇挡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笑眼。

话却分明是对我说的:“当心尚书家那位阿萝姑娘吧,那可不是个善茬。”

他将折扇一收,对迟儿道:“小不点儿,别哭了,给你变个戏法。”

手腕一转,玉骨折扇竟在他手中凭空消失了。

迟儿止了哭,瞪大了眼睛。

徐阙行将双手握拳,掌心朝下:“猜猜那只手有东西?猜对了送你。”

迟儿犹疑半晌,指了指他的左手。

他将左手翻开,小小油纸包塞进迟儿怀里:“真机灵,归你了!”

迟儿脆生生笑开:“谢谢叔叔!”

油纸里包了几块松子糖。

迟儿开心极了:“娘亲最喜欢了,娘亲吃!”

我心头狠狠一跳。

我一早便忙于为裴曜打点行装,水米未进。

这几块糖来得太及时,及时得让我悚然。

偏生我一抬头,对上了阿萝带着刺的一双眼。

徐阙行从我身侧走过,低声道:

“我都快忘了,姜婼,你从来也不是个善茬。”

裴曜出征的半年里,阿萝时常做客侯府。

每次来,都带着裴曜在边关的最新消息。

她佯作讶然道:“裴郎他,不给家里写信的吗?”

裴曜的庶母陈姨娘恶狠狠瞪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家里有他看不惯的人,他才不愿联络吧。”

我只道:“他平安就好。”

阿萝嘲讽地勾起嘴角:“姐姐真是大度。”

其实不是大度。

我只想他活着。但是他经历了什么,想着些什么,怕不怕慌不慌我真的不关心。

我只是盼着他回来。

没想到,大军班师回朝的那天,我找不到他了。

一众将士中,我偏生就找不到那个金甲红巾的身影。

我的腿发软,手脚冰凉。

迟儿发现了不对:“娘亲,你怎么了?”

我说:“你看到他了吗?”

迟儿目力好,指着人群最前的身影:“就在那里呀。”

裴曜依旧一身金甲。

可是颈间的红巾和身后的猩红披风,都不知所踪。

难怪我没有发现他。

迟儿见我脸色冷得吓人,小心道:“娘亲,谁惹你生气了?”

与此同时,裴曜跳下马,将尚书女儿抱在怀里转了一圈:“阿萝,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阿萝羞得满脸通红,捶打他。

然后裴曜见到了我。

他对我吩咐道:“姜婼,你在府里安排喜事吧,我要娶阿萝过门。”

我看着他不说话,神情僵硬。

裴曜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皱眉:“我说话你没听到?”

我看着他空荡荡的颈:“你的红巾呢?”

他低头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战场上丢了。你正好给我绣一条新的。”

我说:“你配吗。”

一片寂静。

裴曜许久反应不过来,怔在原地。

我拉着迟儿,转身就走。

迟儿兴奋得小脸通红:“娘亲生他气了?娘亲终于不惯他了!”

“因为娘觉得他不像了。”

“不像什么?”

“不像你爹爹了。”

第四章

我不想见裴曜。

府中的一应事务,除了与迟儿相关的,我一概不理。

下人们向他禀报,他冷笑道:“由她去。不出三天,她就得上赶着来找我。”

三天后,我几乎忘了还有裴曜这么个人。

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我不再托人找宫中太医来看。

他夜不归宿,我吹了灯睡得极安稳。

迟儿提到他,不肯叫爹爹,ʄɛɨ只说“他”,我一时茫然:“你说谁?”

裴曜终于坐不住了。

他踹开我的门,怒道:“我早说过我要娶阿萝。你那时不言语,现在闹什么脾气?”

我看了他一眼:“下次记得敲门。”

裴曜仿佛一拳打进棉花里,气闷地在我身边坐下。

他说:“战场上落的伤总也不好,你不是有宫里的路子?找个太医帮我看看。”

往日里他主动同我说话,便算是和好了。

而今我沉默半晌,困惑道:“与我何干?”

裴曜气笑了,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准备请他出去。

裴曜抵着门框:“那我说件与你有干系的,我的战甲是不是在你这里?”

每次裴曜出征回来,我都会将他的战甲细细擦拭。

我最好的一间屋子,便用来存放战甲。

阿萝跟着裴曜,蹦蹦跳跳地走进来。

裴曜见一条绣到一半的红巾搭在战甲上,

猜你喜欢

推荐春天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