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良心推荐《苏浅浅秦含璋》苏浅浅秦含璋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苏浅浅拱拱手,赶紧带着雪柯一行人出去,留下身后无数压抑的笑声。
马车停在街市一处偏僻的小铺子,驾车的秦三告诉秦含璋到了。
秦含璋扶着苏浅浅下车,抬头便见陈旧低矮的铺面,只用一面布幌子写着“胡桥鱼羹”四个字。
秦十三走在前面推开店门,苏浅浅走进去见里面人还不少,和秦含璋江白频找了空位坐下,立刻有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过来问吃什么。
“拣你们店里做得拿手的尽管上来……我们带来的童仆也都有份。”
江白频又做了他最喜欢的事:做东请客。
姑娘清脆地答应一声,飞快扫了一眼这一群客人,转身朝着里面唤:“娘,大姐,十一碗鱼羹配鱼汤面,两盘烩鱼片,两盘香煎鱼饼……”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一点软糯的口音,真的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虽然五官只算清秀,却有一道好嗓子。
里面答应了一声,旁边的另一个小一点的姑娘,便利落地送上茶碗端来茶壶,翘着脚稳稳地斟茶:“客官先润润喉暖暖手,这天儿可冷着呢。”
苏浅浅不由多看一眼小大人一样的小姑娘,一双眼睛灵活地察言观色,已经注意到苏浅浅双手团在一处轻轻搓着,这才说了那句话。
苏浅浅不由对掌柜起了兴趣,应该就是先前小姑娘唤的“娘”,二狗说的吴婶子,教养的孩子情商都高,这位母亲应该也差不了。
很快从后厨里走出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素帕包了头,手里托盘上摆放着六碗鱼羹,“双巧三巧,给客人们上菜!”,四下一看便朝着苏浅浅这一桌走过来。
“客人久等了,是第一次光顾小店吧?这鱼羹要趁热吃,吃了鱼羹再就着烩鱼片吃鱼汤面,别有一番新鲜滋味。”
这位应该是“大巧”了,苏浅浅猜想。
鱼羹雪白软嫩,其中还能看见细腻的鱼肉,用木勺舀了一口放入口中,果真鲜香滑嫩美味非常。
“伊巧,是这几位客人点的鱼饼?”
苏浅浅闻声抬头,见一位中年妇人正站在不远处,手中托着两个瓷碟,头上包着素帕,衣袖用襻膊束起,向这边看过来。
【伊巧,我猜错了……】这是苏浅浅心里第一句话。
“正是,娘。”那位叫伊巧的姑娘温柔顺从地答应。
妇人走过来,将一个瓷碟放在桌上,瓷碟里是种金红色的酱料,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这是我自制的酱料,配鱼饼食用最是鲜美,如今能做出这酱料的食材不好找,铺子里存的不多,只有远来的客人才能送上一碟尝尝,客官们勿怪。”
妇人向周围的客人欠身,示意伊巧将那一碟送到秦三他们桌上。
“冒昧相问,您可是吴婶子?”苏浅浅拱手问道。
“正是,客人分明不是津宁人,如何知道我的姓氏?”吴婶子点头。
“福来客栈的小二夸赞吴婶子手艺,特来此品尝,果然大饱口福,不虚此行。”
吴婶子听说是福来客栈小二推荐,微微愣怔片刻,盯着苏浅浅若有所思,却没说什么,点头告退转身回厨房去了。
【小主,这位吴婶子……】系统忽然开口,说到这里那位吴婶子却又折返回来,向着苏浅浅福了一福:
“客官,妇人这里有一言相告,不知可否移步内堂?”
第346章 暴死的城门吏
苏浅浅微微挑眉,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在这时后堂跑出一名小童:“娘,我闻到了赤酱的味道,你已经好久没拿出来了。”
“月明,不好好读书出来做什么?就是嘴馋!走,长姐给你拿鱼饼配赤酱吃。”
叫做伊巧的姑娘走过去,宠溺地牵着和雪柯差不多大的男童进去了。
“好,吴婶子带路。”苏浅浅点头起身,随着吴婶子向后面去,秦含璋和江白频跟在身后,穿过小门进了后院。
后院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子,两间上房一间耳房,两面各一间厢房,吴婶子带着他们进了上房。
房里的家具虽然陈旧,却擦得十分干净,吴婶子请他们落座,沉吟片刻,忽然朝苏浅浅郑重施礼,苏浅浅急忙伸手扶住。
“吴婶子这是何意?”
“客官,我虽不知你是什么人,但是为了这么多年的执念,还是要再试一次,或许这一次,就成了呢……”吴婶子像是自言自语,喃喃说道。
在苏浅浅旁边坐下,吴婶子斟酌一番才再次开口:“客官可是西京来的朝官?”
“吴婶子为何这样问?”苏浅浅不答反问。
“福来客栈的小二叫做二狗,是童家大哥的儿子,这么多年童家大哥不准二狗接近我的铺子,他如何能知道我的鱼羹是何滋味?除非他是有意让你们前来!”
吴婶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为何这么做?”苏浅浅真是没想到,看着哈士奇一样的二狗,居然还有一颗聪慧的脑子。
“此事说来话长,我尽量挑紧要的说吧……”
“先夫原本是这津宁城的城门吏,虽然只是小吏,我们夫妻不求富贵倒也过得安乐。
我们养了三个女儿,那年我再次有孕,遇上一位道士说我那一胎定是男的,先夫欣喜非常。
我临盆那日偏是他当值,到了晚间,我还是没有分娩,他放心不下便让童大哥替他值守,偷偷溜回来看我。
可是还没等孩子出世,却有人来找说有紧急传令,需要他用印,先夫慌得一路奔回去。
第二日先夫回到家中便忧心忡忡,就算看见盼了许久的儿子也未有喜色,反而是暗中落泪。
那晚先夫喝了酒,同我说了许多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是也知道那些话不可对人言,我劝他不要执念于此,只当是做了一场梦,他却摇头说不能……
就在第二日,先夫穿得整整齐齐离开家,走之前叮嘱我,若是他有什么意外,一定要把儿女们好好拉扯长大,告诉他们他这个做爹的,无愧于人字两笔……”
吴婶子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收到信时,我已是惶惶不安了一整日,先夫在县衙突发恶疾而亡,死时七窍流血双目圆睁,两只手的指甲都抠折了。
我儿那时出生三日,我抱着孩儿赶去县衙收尸,求仵作验尸却被大老爷呵斥,说我不顾先夫最后的体面,就那样匆忙地将先夫葬了。
先夫死得不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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