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慈谢珩(相爱从来有时差)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相爱从来有时差小说最新章节完整版
“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实在有些厌倦了他的纠缠,吩咐周斯越打电话叫大楼安保。
“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拼命摇晃着脑袋。
画面一转,是当初的我瞪大了眼睛,摇摇晃晃问他,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分手吗?
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把我们的身份调转了一番。
“我和许薇薇离婚好不好?然后我们就重新开始。”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谢珩拼命向我许诺。
但是我已经不会再回头了。
这天晚上,我和周斯越第一次躺在一起。
“谢珩还在外面。”
他吻着我,眼睛里闪过不悦。
“那样不是更刺激?”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明显感觉周斯越喉咙有些发紧。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第19章
19
今天是爸爸的忌日。
我抱着一束吊唁的花,在街上茫然地走。
这里是异国他乡,我没有地方去吊唁我的爸爸。
路过楼下时却隐隐听见有争吵。
“薇薇,他对你不好,我带你走吧。”
是熟悉的声音。
来自我的弟弟,程砚。
“滚啊,程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破坏我的家庭!”
久别重逢,他倒还是这样痴迷许薇薇。
在我心里,从我出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我的弟弟了。
所以我丝毫没有和他相认的打算。
我调转了身,朝人群中走去。
程砚的眼神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他追上来,我淹没在人群中,他不停地跑,不停地道歉,扳过一个又一个人的肩膀。
“姐!姐姐!程慈!等一等我!”
我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他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
红灯像一道屏障,将我牢牢拦住。
我们的距离缩短了。
我误入了穷巷,终于被他追上。
“姐姐。”
程慈冲上来,想要抱住我,却被我用怀中的花束打中了头。
他眼中噙着泪,拿下落在头发上的花瓣。
“姐姐,你还记得今天是爸爸的忌日啊。”
他捂住眼睛,笑出声来,凄凄厉厉。
“爸爸说,世界上的亲人只剩我们两兄妹了,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你怎么能不听他的话呢?”
成串的眼泪从他眼睛里落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生着病,总是一个人吃饭,家里空落落的,我知道,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像姐姐一样对我好的人,许薇薇也不行,现在的姐姐也不行。”
他歇斯底里地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程砚,你看,你口口声声说爱姐姐,开口却总是指责姐姐没有照顾好你。”
我抬起头看天,把眼底的泪憋了回去。
仿佛这样,就能多一些气场。
爸爸妈妈虽然爱我和程砚,但是手心手背的肉尚且有厚薄之分。
他们希望我幸福地生活,却希望程砚能继承他们的一切。
只是因为程砚是个男孩子。
所以从小到大,他们都告诉我,程慈,要照顾好弟弟啊。程慈,不要让弟弟受苦啊。
或许是被惯坏了,程砚头脑简单得不行,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总是不肯善罢甘休,却不懂得珍惜自己眼下拥有的。
许薇薇,就是他从年少时起一直没有得到过的姑娘。
所以他心心念念。
我曾经很听爸爸妈妈的话,我掏心掏肺地对弟弟好,但是换不来什么。
人总是会有不公,会愤懑,长此以往,心也就寒了。
程砚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我。
“姐姐,我以后不那样了,我以后好好照顾你,我万事以你为先。”
他哭着抱住了我,从手上褪下护身玉来。
那是妈妈留给我们的那一块。
“这个给你,我一直想,姐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但是你没有。”
“妈妈说,对着玉许愿会显灵,我每天都祈祷,让我找到你吧。”
我摇了摇头,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上面的帕帕拉恰手链依然闪耀夺目。
“我手上已经有了新的饰品,也有了新生活,没地方戴了,程砚,你走吧。”
他口口声声说想要找到我,想必也只是停留在嘴上。
毕竟许薇薇一句自己过得不好,他就能不远千里飞过来。
而我当初想要他带我去治病,对面却无人回应。
周斯越的电话打过来。
“在哪里?我去接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疲倦,毕竟刚结束一整天的工作。
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角眉梢在顷刻之间带上了笑意。
“今晚想吃什么?”
周斯越自然而然地问。
明明当初是我住进了他的公寓,他说要来蹭饭吃的。
不知不觉,做饭的人却变成了他。
我随口报了几个菜名,留意到程砚的眼眶又红了几分。
时间太久远,我这才想起来,刚好这几样都是他爱吃的菜。
“真好,经常做饭给我吃的姐姐,也找到了愿意做饭给你吃的人。”
程砚轻轻抱了抱我。
“姐姐,你一定很幸福吧。”
“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幸福就足够了。”
转身离开之前,他坚定地要把妈妈留下来的那块玉给我。
望着他的背影,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第20章
20
“程总,有人要见您。”
秘书有些为难地站在办公室门口。
“有预约吗?没有预约帮我推掉。”
我没有抬头,想着估计又是来拜访的供应商。
“他让我转告您......”
秘书的语气有些迟疑。
“他想跟您聊一些跟公司生死存亡有关的问题。”
我抬起头来,锐利的眼光望向门口。
不过片刻,谢珩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我冷哼了一声。
“程慈,你现在笑得真美。”
谢珩话锋一转,递给我一份文件。
“不知道看了这个,你还能不能开心得起来。”
我把文件打开,里面赫然标注着公司的几个财务漏洞。
我们正在飞速发展期,这样一份材料流传出去,对公司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在查我们?”
我的眼睛一目十行地将文件看完。
里面列举的数据翔实,谢珩分明是蓄谋已久。
“你们很快就要和君越续签合同了吧?”
谢珩坐在我对面,手指无意间摩挲着自己的骨节。
君越是我们的主要客户,供给他们的产品占到公司总产值的80%以上。
我身体微微前倾,因为紧张和愤怒,注意力达到高度集中的状态。
谢珩掌握着主动权,还有心思和我调笑。
“程慈,你认真的样子,总是这么好看。当初,我就是因为这一点对你动心。”
他想要伸手过来,触碰我的脸,被我避开。
像是被我脸上明显的嫌弃表情刺伤,谢珩抿了抿唇。
“我已经写好了邮件,五个小时以后,这份文件会发到君越的邮箱。”
我冷冷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
如果是最平常的商战,最讲究的是出其不意,不留反应时间,谢珩根本没有必要来找我。
他来找我,是想要做什么?
谢珩又递过来另一份文件——
我的瞳孔微微紧缩。
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回到我身边来,程慈。”
他的声音放低了些,站在我办公室的窗边,俯瞰整座城市的风景。
“我和许薇薇离婚,你和周斯越分手,公司还能得到保全,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
荒谬到极点,我忽然笑出声来。
“谢珩你知道吗,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爸爸了。”
爸爸是谢珩的雷点。
因为他们虽然是父子,却到死都在斗。
当年他父母也是商业联姻,他爸爸先在外面有了女人。
他妈妈是豪门里养出来的姑娘,眼睛里怎么容得下沙子,自然要闹的。
他爸爸却二话不说,给了她两条选择。
要么离婚,净身出户,儿子丧失继承权;要么忍下去。
因为这件事,他妈妈留下了心结,很年轻时便郁郁而终。
我和谢珩最相爱的时候,谢珩带我去墓园看了他的妈妈。
“她临终前嘱咐我,一定不要变成爸爸一样的男人。”
那时候,谢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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