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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禾决定明天把听听约出来,跟她说一下这件事情,免得她为了向母亲屈服而嫁错人,耽误自己的余生。
趁着听听还没有订婚,还有退路。
“明天我想约一下听听,把白队交代的事情跟她说一下,但明天恒升就复工了,我是不是得中午约她?”
时煜:“什么时间都可以,郁听在集团接连加了十三天的班,明天开始给她放一周的假。”
“加班十三天?”
书禾眸中闪过惊讶:“她...没有休年假?”
“没有。”
“难怪听听年薪百万,你得给她再加点工资!”
时煜握住禾禾的光滑白腻的手臂,用浴球轻轻搓,轻笑着说:“她是为了躲人,江弘毅不止一次缠着她。”
“你怎么知道?”
“集团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书禾哼了一声,坏笑:“你养内奸了!对吧,就像我高中班主任,在班里也养了很多内奸,给他通风报信,有一次我抄同桌的语文作业,他很快就知道了,还把我叫去办公室说我懒惰。”
“用词略显粗陋,那不是内奸,那叫正义使者。”
粗陋的禾禾:“......”
“如果不及时了解各部门员工的真实情况,再好的企业文化,到最后也会变成一盘散沙。”
时煜伸出手:“另一只胳膊,给我。”
书禾抢过浴球,把泡泡搓在左臂上:“你老婆略显粗陋,就不劳烦时大总裁洗澡了。”
“乖宝宝生气了?”
“没有。”
书禾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
粗陋,粗陋,粗陋。
姑娘姣好白皙的蝴蝶骨线条流畅诱人,肩颈线条优美,暖白色的肌肤在灯下真的很像晕了一层光的白玉。
时煜眼眸幽沉下去。
喉结轻轻滑动,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微凉的指尖落在禾禾的蝴蝶骨上,触感细润如脂。
下次,就咬她的蝴蝶骨。
书禾缩了缩,像条丝滑的小泥鳅:“流氓,我洗澡呢,别摸我,我现在不是免费的。”
时煜绕到另一侧,蹲下:“你生气了?”
“没有。”
书禾再次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
时煜忍俊不禁,迈着长腿,走到她身前,蹲下,一本正经地看着禾禾,哄她:“小公主,生气了?”
书禾与他对视。
一秒破功,她没忍住笑出声。
谁懂啊,怼怼的动作很像五阿哥永琪歪头的表情包动作,一直在问她生没生气。
可爱死了。
“你干嘛,我还生着你的气呢。”
时煜眉梢漫开笑意:“瞧瞧,我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我家公主就这般模样,公主往日可不似今日这般冷淡,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了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从今往后,我自是不敢叨扰你。”
“!”
书禾笑不活了,把泡泡抹在他脸上:“真有你的!从哪里学得黛玉发言。”
时煜接过浴球,继续给禾禾洗澡:“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本来就没有生气。
书禾是故意的,她很吃时煜哄人那一套,恰好时煜也喜欢花时间和心思来哄她。
想想跟傅某人谈恋爱的时候,她那是过得什么日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郁听回家已经是十一点多。
她在商场买了一袋猫粮,坐在小区公园的椅子上喂了半天流浪猫了,小猫们的肚皮都吃鼓了。
有一只流浪猫怀了孕,肚子很大,但身体较为孱弱,郁听把猫妈妈抱回了家。
虽然立春,但晚上依旧很冷。
手都要冻掉了。
本以为等到这么晚母亲应该睡了,她耳朵能清静些,结果母亲刚才给她打电话,让她早点回家。
她走进电梯,明亮的镜子映射着憔悴的面容。
手腕上的红痕犹在。
江弘毅力气很大,如果今天不是在公共场合,他需要维持形象,郁听不知道江弘毅会怎么对她。
郁听揉着手腕。
“叮——”
电梯到达八楼,她停滞在原地。
脑海中猛然闪过什么。
母亲惯会演苦肉计。
那她也来一出苦肉计试试?看看在母亲心中究竟是钱更重要,还是女儿更重要。
郁听转身。
看向电梯里宽大的镜子,此刻没人,她抬手往自己右脸扇了一个狠狠的巴掌。
“喵...”
怀中的猫妈妈很乖,但也被吓了一跳。
郁听揉了揉猫猫的脑袋,低喃:“没事没事,我在演戏呢。”
她把手腕上的红痕又加重了一些,制造出被江弘毅打的假象,行了,这些就差不多了。
女演员就位,好戏开演!
第113章 东墙补完,西墙塌了
郁听进门。
吴慧枝端着刚煮的粥,唠叨:“这都几点了?才回家。没结婚之前不能在江家过夜!吃饭了吗?我给你煮了饭。”
“我不饿。”
郁听在阳台铺了一个厚垫子,把猫妈妈放在垫子上,用一次性塑料小盒给它倒了些温开水。
猫妈妈渴极了。
就差把头攮在小盒子里喝水。
外面天气冷,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冰,小猫们找不到水源和食物。
郁听径自走向自己的卧室。
右脸上的伤痕正对着母亲,她在心里倒数三个数。
三,二......
“你脸怎么了?!”
吴慧枝看到了听听脸上的巴掌痕迹,把汤粥放下,急奔到女儿身边,手指摸着她的细嫩的脸颊,打的还不轻。
“你被谁打了?!”
母亲的语气焦灼又心疼。
郁听摸着自己的脸颊,继续往屋里走,手臂被母亲一把拽住:“跟妈妈说,你到底被谁打了!”
“不都托了你的福吗?”
郁听捂着自己的脸,眼中雾气弥漫:“你说谁打的我?你知道今天江弘毅有多过分吗?他带我去家具城,说要买床**,我气不过想要走,他非拉着我去,手腕都给我扯破了,骂我没少跟别的男人睡,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样对我。”
女儿一哭,吴慧枝心脏传来尖锐的痛。
听听从来没有挨过打!
郁听把自己的手腕露出来给母亲看,泪珠颗颗往下落,委屈啜泣:“妈!我在他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自卑得很,他今天趾高气昂地说我配不上他,我更自卑了,头都抬不起来,他还说结婚以后有我好戏看,这都是原话,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吴慧枝握着女儿的手腕:“你大伯说他老实耿直!”
“好啊,那我明天继续跟他约会,”郁听走向自己卧室,“你别管了,让他打死我算了。”
砰的一声。
郁听关上了卧室的门。
“听听!”
吴慧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有麻绳狠狠地勒住了她的咽喉,拿出手机,拨打了大哥的电话。
眼中隐有泪光。
她都没舍得打过听听,江弘毅怎么敢打人啊!
还那样骂听听!
她女儿才不是那样的人。
听听从小就乖巧懂事,学习刻苦认真,入职恒升后经常加班熬夜,很多时候在家里都得忙到半夜。
因为是恒升大领导,她忙得身体都负荷不了,还要经常喝中药调理身体。
“喂?慧枝。”
“大哥,你不是找人打听过江弘毅吗?说他老实耿直,他今天打了听听,我没有他的电话,你给我他的电话,我要找他算账!”
“算什么账?”
吴慧枝眉心皱在一起,怒斥道:“他打了听听!我要去打回来,这还没订婚呢,就动上手了,结了婚还了得?!”
“人家不会平白无故打人。”
“大哥!”吴慧枝哭腔都出来了。
她没有了丈夫。
家里也没有什么靠山,就她与女儿相依为命。
想给听听寻一门有背景的好人家,这样听听一辈子都不用被欺负,哪曾想江弘毅是那样的人。
还不如白松生呢!
白松生最起码是真对听听好。
“慧枝啊,你要是还想攀上江家这门亲,就让听听忍一忍吧,少惹他生气,不就不会挨打了吗?人家有权有势,有点脾气也正常,顺着他就好了。”
话落,对方挂断了电话。
吴慧枝再打电话,没人接了,她坐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眼泪掉在手背上,烫的她心神不安。
大哥显然是不敢得罪江家。
吴慧枝走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听听,听听?”
-
趴在门上听动静的郁听站直。
连忙滴了几滴眼药水,酝酿好情绪,拉开门:“怎么了?我在挑明天约会穿的衣服,不能再穿睡衣了,他不高兴。”
“你把江弘毅的电话给我。”
意识到母亲要为她出气,郁听急中生智,哽咽道:“你以为他会承认吗?江弘毅就是个伪君子,打人这种事情他才不会承认,不然会影响他的仕途,保不准他前妻就是因为被家暴才离的婚。”
吴慧枝如坠冰窖,抬手擦着听听脸颊上的泪。
“妈,我累了。”
郁听疲倦至极,关上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吴慧枝一颗心脏宛如灌了沉重的铁铅,摇摇欲坠,在女儿门前怔怔站了十分钟后,走到餐桌前坐下。
汤粥都快凉了。
脚边传来毛茸茸的触感。
吴慧枝低头,听听怎么又收养了流浪猫?
猫妈妈蹭着吴慧枝的脚踝。
它好像怀孕了。
以前穷,吴慧枝养成了不浪费粮食的习惯,端着南瓜牛肉粥才要喝,稍顿,倒在一个小盒子里喂猫。
肉粥味道香,猫妈妈吃得狼吞虎咽。
-
夜半时分。
郁听有点渴,端着茶杯想去客厅倒杯水。
昏黑的房间没有任何光亮,借着卧室里透出来的光线,她看到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
吴慧枝目光僵滞,思绪悠远。
“妈。”
郁听走过去,坐在母亲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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