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陆忱小说夜侍娇:厂公的独宠要不起完整版大结局-苏沅陆忱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他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要将陆忱的身后名给玷污。
被两名官兵反压着双臂的夜阑,不惧生死,誓要当众揭露他们的罪行:“你们这些玩弄权术背后做手脚的无耻小人,要不是你们断了大军的粮……唔唔唔!”
一双冰凉的小手捂住她激动的唇。
夜阑看着少女清澈如水的眸子,虽是柔弱却又是无比坚毅。
苏沅轻轻摇头:“夜阑,没有用的,现在朝政都由东林党把持着。你说破了嘴,也只能得到一个诬陷忠良的罪名。”
既然陆忱要救夜阑,自己绝不能让她死在这。
苏沅坦然转身,面对谢澍。
不是求,是交易。
“放了她,本宫就与你行完最后的礼。”
“殿下!”
夜阑瞬间情绪激动,却是挣脱不开束缚,还被人狠狠压了一下后脊。
“咔嚓”一声,听着就很疼。
要不是她伤势过重,也不会拖到今时今日才出现。
她着急赶来,就是不想九公主嫁给仇人,以至于也没来得及通知周恕。
而少了督主的东厂、锦衣卫如同一盘散沙,被东林党人四处绞杀。
所以她来,就没想活着离开。
“殿下别求他,奴婢也不愿苟活着。”
说完正准备咬破后牙槽的毒药,下颌突然一疼。
被眼疾手快的金吾卫卸了下巴。
毒丸从闭不上的嘴里掉了出来,也说不出任何话。
此刻她俩就是待宰的羔羊,命运完全听人摆布。
苏沅闭了闭目,缓缓朝傧相白时鸣走去。
拿了五彩同心结牵巾,交到站着不动的谢澍手中,而后代替执事念道:“夫妻对拜。”
深深鞠躬。
自言道:“礼毕。”
起身,独自朝着婚房走去。
众人屏气凝神地望着这一幕。
心中都被她的举动染上了苍凉。
作为最终胜利者的谢澍如鲠在喉,血液在冰冻三尺下凝结在身体里。
她决绝与冷漠比和他大闹一场,还要让谢澍心如刀割。
妒火折磨的他痛苦不堪,邪念占据了他的大脑。
“放人!”
一声怒吼,砸了刀剑。
白时鸣见状,担心他做错事,强拉他往宴请宾客的花厅走。
夜幕降临,酒过三巡,喜宴告一段落,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宾客终于忍不住纷纷告辞。
傧相白时鸣送客时一个没留神,满身酒气的谢澍冲进了梨香院。
大鸢公主下嫁,会在夫家住三日,待回门与皇帝请安后,再携驸马入住公主府。
说直白点,驸马就是入赘天家。
所以就是在夫家,一切规矩按公主府来。
公主召见驸马,必在屋檐下挂一盏红灯笼,驸马还要行君臣大礼,下跪,磕头,方可入屋。
谢澍眯眼看向空无一物的廊檐,勾唇冷笑,直接不请自入。
守在门前的唐瑾桐赶紧拦下他:“驸马留步,无召不可入内,是以下犯上的忤逆大罪。”
醉酒的人手下没个轻重,广袖一挥,便把唐瑾桐推开五六步,舌头发硬道:“从前我与阿沅日日同睡一床,也没见要行君臣之礼。”
唐瑾桐一愣,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只当他是酒后胡言:“驸马慎言,莫要毁九公主清誉,殿下何时与您日日同睡……一床?”
她那一套套的宫中礼仪,对于喝了三坛杜康的谢澍来说就是狗屁。
今日他什么规矩礼教都没有了。
谢澍喝来家丁:“今日谁敢阻挠我与公主洞房,都关去后院柴房内。”
唐瑾桐万万没想到,自己曾经求到的正人君子,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拼了命地去拉扯他:“驸马不可以洞房,殿下她……”
“她怎么了?”谢澍冷冽的眸光扫过她。
唐瑾桐不知该如何说。
若让谢澍知道九公主怀了陆忱的孩子,以谢陆两家的仇,说不定会逼殿下堕胎。
要不说,怀胎不满三个月,九公主可经不起这么一遭,到时候大出血一尸两命。
不等她想好说辞,谢澍一脚踢tຊ开了房门。
唐瑾桐再想叫住他,嘴里被谢家下人强塞入一块抹布,拖出了梨香院。
至此再也无人能阻止他。
谢澍凌乱着步伐,走到放有合衾酒的八仙桌旁。
单手撑着桌面,稳住身形。
迷离的桃花眼看红绡帐后人影重重叠叠。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似没有听见外面的变故。
越是这样,谢澍越是妒火中烧。
自己怎么就比不过那人。
明明她爱的是自己,陆忱到底对她使了什么邪术,让她对他死心塌地。
仰头独自灌下一壶合衾酒。
随后,用力砸向地面。
皂靴踏着碎片朝他的新娘走去。
销金红盖头落下,露出少女惨白的脸。
谢澍居高临下,睨着她一直护着小腹的手,冰冷道:“我能给陆忱的孩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第259章 我谢澍的儿子,难道姓陆不成?
自出了东城的事,谢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陆忱背后的秘密。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就算陆忱找了一屋子不识字聋子哑巴,可在他死后,人心就散了。
查起来就没那么困难。
而苏沅怀有孩子的事更是有迹可循。
一知道陆忱并非阉人,谢澍立即让人查了苏沅的月事与用药,便知道她又怀上一胎。
第一个因救自己而落胎,为了她的身体,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她喝堕胎药。
想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送往庙里,彻底了结这段孽缘,开启新人生。
可她竟是爱着那人。
忍受与自己结为夫妻,也是为了保住那人的孩子。
若不是如此她早就殉情了。
谢澍心中的恨无处发泄,人性的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从无到有容易接受。
从有到无,毁了他做圣人的理智。
伸手将她推向床榻,借着酒劲,犯下畜生不如的罪行。
……
八个月后,公主府。
德妃宋氏在内院,望着进进出出端着水盆的下人,急得团团转。
那水盆里的水,不是透明的,全是粉红的血水。
而屋内女子的叫喊声愈渐虚弱。
宋氏拽着驸马谢澍的衣袖问道:“才八个月怎么就生了?”
谢澍眼神中隐着淡淡的担忧,面上却是无异,宽慰岳母:“娘娘,莫急,正常生产而已。”
宋氏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男人到底是不能理解女子生产的苦。
什么叫正常生产?
早产不说,还生了一天一夜,再不出来,怕是大小都难保。
就在她埋怨女婿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屋内传来。
不一会,稳婆抱着擦拭干净包裹好的小婴儿,喜气洋洋地跑出来,边走边道吉利话。
“恭喜德妃娘娘,恭喜驸马爷,公主殿下母子平安,是个小世子。”
听见女儿无事,宋氏总算松了口气,继而问道:“孩子没事吧?”
稳婆将孩子先送到宋氏面前,用手拨开襁褓,露出小脸蛋。
“娘娘瞧小世子哪像是早产的,足月的都没有小世子长得饱满。”
宋氏仔细查看,的确如此。
宫里子嗣斗争残酷,被陷害早产的孩子她不是没见过。
照理说八个月大的胎儿只有巴掌那么大点,浑身皮肤红红的,也不会有哭声,出生没多久就奄奄一息。
哪像眼前这个比足月的长的还好,怪不得沅儿要生一天一夜。
宋氏疑惑地看向谢澍。
为了讨点赏银,稳婆继续道:“世子这小脸和驸马爷长得真真是像极了。”
宋氏眼见着谢澍的脸黑了下去。
谢澍没接话,气氛安静地尴尬。
须臾,他伸手从稳婆怀中将孩子抱走,对身旁管事的吩咐道:“殿下生产顺利,众人皆有赏,你带她们去账房领碎银。”
稳婆们纷纷向德妃与驸马爷拜谢。
谢澍又与管事暗道:“教教她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今日之事绝不能传出去。”
“是,公子。”管事应下。
待人走后,谢澍正要抱着孩子进屋,宋氏紧随其后。
谢澍脚步突然顿住,转身对宋氏道:“娘娘,您也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
她这驸马爷长相芝兰玉树,举手投足温文尔雅,可不知为何自己看见他就犯怵。
明明是她女儿的府邸,却由着入赘的女婿做主。
哎~没办法。
谁让人有当首辅的爹。
不待宋氏同意,谢澍就将她抛在屋外。
产房内就剩唐瑾桐还留着照顾苏沅。
唐瑾桐见谢澍抱着孩子进来,顿时像遇见天敌的刺猬,炸起刺护在苏沅身前。
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竟比陆忱还禽兽不如。
九公主可是孕妇,他也下得了手。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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