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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离裴钰瑾(沈夏离裴钰瑾)完整版全文全章节阅读沈夏离裴钰瑾

时间: 2025-01-25 15:42:39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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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的语气带着心疼:“这么凉的天,你跪在哪儿做什么?身子不想要了!?”

  沈夏离通红的双眼灰暗如尘:“团绒,被你杀了。”

  闻言,裴钰瑾愣住了。

  随即想起今天自己杀的那只要咬托娅的狗。

  他脸色一僵,懊悔和亏欠映入眼眸:“我没有认出来那是团绒……”

  说着,他握住沈夏离冰凉的手,半哄半劝:“我再送你一只好不好?你别生气。”

  男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无数根针,深深刺入沈夏离的心。

  多年来的失望、怨恨和委屈如潮汹涌。

  她恨恨推开裴钰瑾:“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裴钰瑾看着沈夏离眼中少有的决绝,心头升起丝从没有过的慌乱。

  但他没有在意,只当她耍了小性。

  可沈夏离几次三番躲着他的触碰,裴钰瑾有些恼了。

  “沈夏离,你闹也要有个限度,不过是个畜生,至于给我这样摆脸色看吗?”

  “况且,你身为将军夫人,连个畜生的看不住,险些让它在外边伤了人,你要旁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将军府?”

  沈夏离眸色一颤,面前横眉冷对的男人恍惚中成了身穿喜服的少年。

  他那时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夏离,世俗有很多束缚,但你放心,只要又我在,你不用担心流言蜚语和世俗礼教,我会永远保护你,你只要负责开心快乐。”

  往事不可追,沈夏离也只能哀戚一笑:“你之前还说过,团绒只会咬伤害我的人……”

  说到一半,她又觉得没意义,便转了话锋。

  “我在佛门长大,可能永远做不好这个将军夫人,不如我们和离,你做你的大将军,我回去做我的尼姑。”

  闻言,裴钰瑾心头一跳。

  看着她古井无波的双眼,怒火‘噌’地冲上了他的大脑。

  下一瞬,裴钰瑾突然将沈夏离压在身下,咬牙切齿:“是我宠你宠得太过,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你说你礼佛休沐,不让我碰你,我爱你、尊重你,可以听你的。”

  “但你心里得清楚,你是我裴钰瑾的妻子,不是庵里的尼姑!”

  沈夏离的抗拒被轻易化解,双手被扣住,禁锢在头顶。

  床帏晃荡,烛火摇曳,反抗声在撞击中支离破碎。

  沈夏离只能被动承受着,唇瓣在忍耐下咬得鲜血淋漓。

  唇边的血,眼角的泪一齐落下。

  一室旖旎归于平静,裴钰瑾也清醒过来。

  他看着沈夏离嘴角的血,心骤然一紧,下意识要去帮她擦掉。

  可沈夏离像是躲洪水猛兽似的瑟缩了一下。

  后悔压着裴钰瑾的呼吸:“夏离,对不起……”

  他走了。

  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落荒而逃。

  屋外不知几时下起的雨。

  沈夏离咽下满腹的屈辱,忍痛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踉跄走到菩提树下,跪了下去。

  沈夏离双手合十,任由冰冷的雨水将自己淋个透彻。

  愿这场雨,能洗净她身上的污秽。

  让她干干净净离开这里的一切。

第5章

  秋日渐深,菩提树的叶越落越多。

  几乎要将埋着团绒的土包完全遮住,好似将它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抹去一般。

  那日后,沈夏离再没有出过院门,只闷头抄着经书。

  早一日抄完便能早一日离开。

  而裴钰瑾也再没踏入过她的院子。

  天气难得晴朗,沈夏离想回一趟普光庵。

  经过后院枫亭时,她看见裴钰瑾和他的几个副将在喝酒。

  “将军,您同托娅姑娘的事儿在外闹得沸沸扬扬,您真不怕夫人同您置气吗?”

  “是啊,到时候将军夫人收拾包袱又回她的普光庵,您又得去请她回来。”

  听到副将们的打趣,沈夏离不由停住脚。

  只见有些醉意的裴钰瑾笃定一笑。

  “我告诉你们,就算全天下所有人都弃我而去,沈夏离也不会。”

  “你们忘了吗?她可是背着流言蜚语为我还了俗。”

  “还有,四年前我负伤昏迷,她跪在佛前,以血为墨替我抄经七天七夜,血几乎都流干了……”

  说着,他仰头喝下一杯酒:“沈夏离为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不会舍得离不开我太久的。”

  一片哄笑。

  而沈夏离僵在原地,煞白的脸上满是酸苦。

  原来她不顾一切的爱和付出他都知道,却以此为掣肘她的底气。

  是她的爱,给了他刺破自己铠甲的尖刀。

  沈夏离攥紧的手慢慢松开,转身离开。

  踏入普光庵后,她才觉侵扰自己的痴、嗔、爱和恨统统消散了。

  慈心大师游历还未归,但托了沙弥尼给沈夏离留了句话。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沈夏离跪在佛前,一遍遍念着慈心大师给她的这句tຊ话。

  直至日暮,残阳烧红了半边天。

  沈夏离才离开。

  裴钰瑾不知何时候在庵外。

  台阶下的他长身玉立,身后是长安城和恢弘的落日。

  而她站在台阶上,身后是古旧的庵庙和萧瑟半边暗蓝的天。

  裴钰瑾一如两人初见时意气风发,沈夏离却灵动不再。

  “夏离,我来接你回家。”

  “前几日是我不对,不该不顾你的意愿,也不该说那样的话伤你,我是因为太生气,气你想离开我。”

  “从没人像你一样待我好,我不可能放开你,我们往后不要再吵架了,这几日我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裴钰瑾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台阶靠近她。

  如果他没有和托娅逾墙窥隙,如果他没有杀了团绒,如果他没有和副将们说那些话,沈夏兴许还会动容。

  可她奉过去的心已经被他摔得粉碎,又怎敢再豁出所有。

  沈夏离目光平静:“回去吧。”

  说完后,她躲开了男人伸来的手。

  “佛门之地,应当规矩些。”

  裴钰瑾僵在原地,他看了眼自己空荡的手,又看向独自走在前头的沈夏离。

  最后,他幽怨的目光落在普光庵的牌匾上。

  有那么一刻,裴钰瑾动了毁掉这里的心思。

  如果没了普光庵,沈夏离是不是会乖乖在他身边。

  但这也是转瞬一念,裴钰瑾甩袖而去。

  回府的路上,裴钰瑾牵着沈夏离,几次跟她说话,都被她淡淡的回应给刺了回来。

  天已经黑透。

  两人走到桥头时,恰逢百戏团在护城河上表演,周围围满了叫好的百姓。

  只见托娅身着异域衣服,头戴银链,额间一点朱红,赤脚踏着绸缎出来。

  乐师拨动琴弦,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赤足点在鲜红的绸缎上,轻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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