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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则桉曾亲口和她说，他杀了锦瑶。
封南鸢抬头看向身边的顾则桉，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了解他，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信任她。
她回头看一眼开的正艳的牡丹，直觉告诉她这里或许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或许得找个机会套套话。
“我方才好像看见了一大片牡丹，宫中何时栽培了那样好看的牡丹，则桉怎么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封南鸢勾上顾则桉的脖子，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唇角。
顾则桉微愣，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从前就在种了，我特意将此处封起来就是想在明年生辰宴上给你一个惊喜，不料却被你提前发现。”
“这下惊喜没了，只能另换其它了。”
闻言，封南鸢的心猛地漏掉一拍。
若是它不在，那其中的人岂不是也会被转移？
她佯装生气，在他心口上轻捶：“牡丹国色天香，为何要换？难道是则桉觉得我配不上那样娇艳的牡丹？”
顾则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牡丹虽国色，却不及南鸢万分之一，不过南鸢既然喜欢那便留着。”
“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宫休息，改日等南鸢眼睛好了，我再带你来赏花可好？”
现在夜色深重，顾则桉又刻意隐瞒的确看不出什么东西。
封南鸢顺从地应下，和顾则桉相携着回宫。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古怪的‘邪祟’。
一入宫，便看见绿腰满脸不甘地迎上来，却又在看见顾则桉时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媚眼如丝。
“皇上，您回来了。”
顾则桉连余光都没施舍绿腰半点，目不斜视搂着封南鸢在饭桌前坐下。
绿腰眼中的光亮瞬间暗淡下去。
封南鸢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这才想起来宫中还有这样一个心思不纯的人。
她用银筷夹起一块鱼肉喂进顾则桉嘴里。
“则桉把绿腰这么大个美人放在我宫里还不同我知会一声，要不是她自己说是则桉特意提拔给我的贴身大宫女。”
“我还以为则桉是想封妃，让我给她安排间宫殿呢。”
顾则桉这才看了眼绿腰，一开口便毫不留情地打碎了绿腰做娘娘的期盼。
“南鸢醋了？我早就答应过你此生唯你一人，旁人入不了我的眼，宫中除了你不会有任何妃子。”
“只不过今日路过浣衣房见她长得标志觉得你会喜欢，所以才放到你宫里。”
“你若是不喜欢散了便是，改日我再给你寻个好些的。”
封南鸢朝绿腰招了招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颚仔细看了又看。
和楚锦瑶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对她的恨意。
这样一个喜怒于形的人，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活不过三日，顾则桉再蠢也不会让这样的人来监视她。
也罢。
既然不是探子，看在绿腰和锦瑶有几分相似的份上再护她几日。
“我看她挺顺眼的，留下吧。”封南鸢道，“则桉说的对，放几个美人在宫里也能赏心悦目些。”
说完，她屏退宫人，拉过顾则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眼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
“则桉，我最近总觉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