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施粥——不知怎的,她脑中也跟着浮现出一碗粥,静静搁在石桌上,散发着淡淡米香——是蓝舒端着的那一碗吗?林小草还在原地等她,石雨青回头道:“小草,你先自己去买好不好,我有点事要做。”“好啊。”得了小草的承诺,她便向那处热闹走去。……“一个个排队,都不要挤,人人有份!”淡月端着一碗米粥递给等待的人,却被拥挤的人群一挤,好险没撒到自己身上,不由恼火,碎碎念道:“真是烦人,
陆山心直口快:“他今日都落井下石了,哪里还用找什么理由!就是坏!”裴志愁眉苦脸,最后还是把眼光投向“神机妙算功力深厚”的石雨青,眼中带着一丝希冀:“女侠,您不过短短一面便知晓我是待考之人,那可否……”她好像不知不觉又朝着神棍的方向狂奔了……她能说是猜的吗?身穿长衫,除了书生便是商贾官宦,但瞧着裴志这满身的清贫气质,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往后者上想的,所以便只能是待考书生了!可是她能说自己是
“哦,”陈静娴眼睛在石雨青和陆山二人中间转了转,忽的一眯,笑道,“原来如此。”石雨青被她莫名的眼神看得皮肤上的汗毛都微微炸起,好在她转眼间又恢复成了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咋咋呼呼的让林小草继续。于是,陆山就在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逐渐了解了赏花宴事件的大概,不禁眼睛微微瞪大,咋舌道:“真是惊心动魄。”她本在赏花宴上就没进水米,发现那样的惊险事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王府,眼下说了这一大通
王文心注视着上官云的背影,不无仰慕道:“真是善良又细心的公主。”石雨青听着耳边的夸奖,有一瞬间的愣神,眼前不知怎的忽然浮现出那天长街上的情形,与现如今的景象重叠在一起,让她怔愣。……身穿普通服饰的六公主正执着一柄长勺,细心且耐心地将浓稠的粥米倒进大瓷碗中,随后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侍女端过案上的粥,递给下面等待的人。同样的细心,同样的温柔,甚至是同样的笑容弧度。但这样的相似,却让她
前一瞬她与林小草发现那名臂钏女子被害,下一瞬便有侍从恰好途经偏僻的假山处,正好发现了她的状况?——对了,林小草!石雨青半垂着的眼睛突然一凝。她还在原地等着呢!那侍从经过假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林小草?她怎么样了,不会被当成凶手抓起来吧?!石雨青心中焦急,恨不得那侍从再多说几句,好让她了解到现场的情况。可说来也怪,那侍从嚎完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后,便像个鹌鹑似的缩到了角落,隐进了人群中,
他连忙去了花神的寝殿。花神看他冒冒失失的,笑着问道:“什么事儿,让我御风这般着急?”御风急得不知所措:“娘亲,卫沉昨夜一夜未归。”“他是不是跑了?”花神轻轻地将御风拉到自己身畔,温柔地哄着:“说的是什么话?他怎么可能跑呢?许是去哪个灵气充沛的地方修炼去了,你也知晓,他在修炼这件事上,一向不喜被人打扰。”“御风只是害怕,害怕如果兄长走了,御风的修为不足以抵抗天雷,往后便无法再陪在娘亲身边了……”花神
“我的心真的给了你……”最后的最后,卫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是把自己这些年遭遇的一切都说给了那一片早就没有神力的护心鳞听。在太阳彻底落于隅谷,奈何桥显现的时候。卫沉最后对护心鳞说了一句话,毅然决然踏上了奈何桥。“我要离开了,喻绾,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他将护心鳞轻轻地放在三生石前,而后走到奈何桥上。孟婆佝偻着背,递给了他两碗汤。“卫沉仙君,这两碗汤,一碗是孟婆汤,可让人忘却前尘
“不是说尊上最爱的人是凌霄仙君卫沉吗?怎么现在要嫁给他的弟弟御风了?”“你懂什么,卫沉仙君就是残花败柳,再爱能有多爱?尊上怎么会喜欢被别人碰过的男人。”“再说了,你们没有看到现在卫沉仙君那副憔悴的样子吗?就连人界的普通男子都不如,若我是尊上,也不会再喜欢他。”是啊。再爱能有多爱?人间百年尚且有人违背初心,何况神仙上万年的生命?这时,一道传音过来,是花神。“卫沉,三日后,便是花神的即位仪式,你还不速
“你一个乡村野妇,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号的?你又对这件事知道多少?回答我!” 石雨青额角渗出一层薄汗,她脑子飞速运转。 方才在山羊胡和陈木交谈时,由于她早就猜出了是谁通风报信,所以并不惊讶,趁着他们纠缠时复盘了上一轮的行为和受到影响的走向。 至此,已经是第四次循环。前两次由于并不熟悉环境,甚至连绳子也没解开,更不用说逃出生天。第三次她和陆山逃下去,却又很快被抓回来了。 严格说来,直到第四次循环,他们才真正短暂地逃离
石雨青怀疑,若自己方才没能及时避开,恐怕现在已经被劈成了两截。 “哎呦,躲得还挺快,看你还能躲几次!” 话音落,又是一击又快又狠的甘蔗劈过来。那甘蔗皮极有韧性,竟是在这样的重击下都未曾断裂,像一根极有力量的长鞭,张牙舞爪地打过来。 她又是眼疾手快的向旁边一跳。 “好好好,再来再来!” 石雨青气急——这是把她当猴耍呢? 可该避还是得避,要不然那东西打在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