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冉依旧笑容淡淡,面上有一丝无奈,“没办法啊,谁让四郎那么能干,如今虽然是吏部郎中,可连当今圣上都看中他,下朝后还经常被留在宫中议事,即使回家,也有看不完的卷宗,我看爹爹都没他忙呢。我可真羡慕姐姐,三哥成天在家守着你,把你疼的眼珠子似的,真是夫唱妇随,琴瑟和鸣,妹妹我只有眼红的份。”听完这话,陆月柔嘴角的笑意霎时没了,眼底一片冰冷。“没办法,三郎他处处以我为重,我都跟他说了好几次,回
不打地铺,难道睡一块?正这么想着,平安带着人抬着一个做工精细的软榻来了。平安问,“爷,这软榻放哪?”主子突然要在屋里加张软榻,之前他最不喜欢软榻的。“嗯,放卧房里去吧。”江景珩也没看陆冉冉,便安排了下人将软榻搬进屋里。此时的陆冉冉已经心下了然,心道这江四郎真是个不错的人。江景珩看了会儿书,又提笔写了半日,陆冉冉拨了三次灯芯之后,只觉得眼皮发重,便看向江景珩,“四郎,我先
江景珩听了这话,沉声喊了句,“琉璃。”琉璃本来是在屋里忙着的,早就有小丫鬟悄悄给她递了消息,说是有负责洒扫的丫鬟不懂事,嚼四夫人的舌根被四夫人逮了个正着。她赶紧丢下手里的活,朝院子里走去,上去便是低头认错,“四爷,是奴婢没有管好下人,求四爷责罚!”陆冉冉在一旁心中思量,不愧是江景珩,手底下的丫鬟都那么通透,一上来就把错都揽自己身上了。江景珩的怒意淡了几分,摆了摆手,“以后这种不
“姐姐,你醒啦,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也没做你的饭。 “你平时也是这样想睡就睡吗?那姐夫谁来照顾呢。 虞浅溪看着程烨然,没好气:“你可以问他,平时是谁照顾他的?” 阮倩面露委屈:“姐姐好凶啊,我只是为姐夫抱不平而已。 程烨然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错开了眼神。 “浅溪,你说话态度好些,不舒服也不要往倩倩身上撒气。 虞浅溪一顿,心中苦笑。 这两人总是这样一唱一和,从始至终,
传达员不忍刺激他,可还是重复了刚刚得到的消息:“程同志,是真的,村委会的干部都去了,这是一场意外事故,你也要接受现实。 他说完,连忙离开了。 只留下程烨然孤独的身影错愕的站在原地。 他静静的站着,许久后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不可能!假的!虞浅溪怎么可能死!骗我!她骗我!”程烨然喃喃自语。 他一边欺骗自己,一边安慰自己。 脚步混乱的回到了家。 程烨然第一次感觉家里很空。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朝夕相
也许就是因为裴雪尧过于刻意了吧,总让他觉得她没有放下。而且,这是十年,十年太长了,足够让他从一个刚上战场的世子,成为军里人人敬畏的镇国侯。十年的感情,真的是裴雪尧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可如果,她放不下,那他又该作何打算?脑子里的想法太多,让周明霁眼神暗淡下来。裴雪尧握住周明霁比她大了近一圈的手:“在皇后娘娘面前,我对宋迟渊说,我已与侯爷成亲,绝不会离开侯爷。”周明霁反手握紧了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
裴雪尧哭过一通,心情舒坦了不少,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周明霁。“你怎么知道我在宁禧宫?”周明霁还在给她擦拭着泪水,轻声道:“皇后宫里的侍女向陛下禀报的时候,我听到了。”裴雪尧侧过头,闷声道:“那陛下也知道了。”周明霁手从空中垂下,搭在裴雪尧的肩上:“没事的,有我在。”委屈又恐慌的情绪在在这一刻得到安抚。裴雪尧靠在周明霁身上:“还好你来了。”幸好来的人是你,才不会让我孤立无援。
洞房中,大红金帐,枣桂铺床。裴雪尧坐在床上,头饰衣着都还和白天一样。门被打开,裴雪尧的心跳随着越来越逼近的脚步声剧烈跳动。周明霁手握玉如意掀开红盖头,他怔怔望着她那因羞赧涨的通红的脸庞,情动道:“欢欢。”泪水涌上裴雪尧的眼眶,这是从前她母亲唤她的昵称,母亲走后,再无人这般唤过她。周明霁是知道,还是无意间唤出来的?而下一秒,裴雪尧便没了心思去想这些。周明霁凑近,将唇贴上她的唇,裴雪尧脑袋仿佛有烟花在
秦子晨恍惚了,他扶着门口的玄关柜,才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看着手里的文件,他自嘲地笑出了声,“你姐也不要我了。 秦子晨当然知道,当初的婚约有多脆弱,只要迟心月不同意,随时可以解除婚约。 只是他没想到,迟心月真的能狠下心来。 迟宇川看着秦子晨,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文件。 “解除婚约?”迟宇川霎时间,血液上涌,想起了自己曾经对迟心月说过的话。 “我姐她真的解除婚约了?” 听着迟宇川的话,秦子晨猛然反应过来,“你难道说什么了?” “我......”迟宇川紧张
迟心月的声音中都是对秦子晨的失望,她低垂着眉眼说着。 “那宇川呢?”秦父皱眉。 23 提到迟宇川,迟心月的表情明显更加难过。 “自从爷爷奶奶过世,我和宇川几乎全是相依为命。所以他做的一切都让我伤心极了,他也长大了,就这样吧。 “这些年谢谢秦爸爸你们的养育之恩。 迟心月说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抱住了秦父。 秦父也只能抱着迟心月安慰,“你决定了就好,没事回来看看我和你妈妈就行。 知道迟心月已经不会再回去了,秦父也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