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这东西,麻醉了一心窝的回忆,每年的愿望排在最前面的永远是这个“老徐,我想给你找个好人,把你嫁了。” (1) 我怎么舍得,叫一个陌生的面孔为母亲,年幼的无知和自以为是,小说了那么几段带著眼泪,情续咂巴的话。透过了年纪这个词汇,大人们
算算已有好几年没回这个让我有太多儿时回忆的老家了。这次回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坐车从自己家到爸妈的新家,再从新家渐渐接近这座山的时候,看见小时候的泥泞小道如今已变成水泥路。路边的白杨树都已快成长参天大树了,树叶上有许多小蚊虫一如既往的
爷爷原不是本地人,移居到本地。因有一门好手艺,才得已生存。手艺虽好,在那个温饱都成问题的年代,要生活下去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爷爷是个“外地人”。在乡下,“外地人”受挤兑是常有的事。所以,爷爷的一生,忍气吞声。 在那个“男尊女卑”还十分盛
母亲与2015年7月7日与世长辞了,她的突然离去让我一时无法接受。 母亲生于1932年,同许多那个年代的人一样,她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建国后的种种运动。出生于江苏扬州小康之家的母亲集美丽、聪慧、善良与一身,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的她
一次次不经意的他人和自我伤害, 离忧郁不远了,后果难堪,再也经不起自我伤害了,醒醒吧,伤不起,挺住。 退路是生命延续的根基,斩断退路,是加快生命的终止。劝人容易,自醒难。魔鬼在一步步洗空大脑 的 思维。 从无忧无虑两人生活空间,进入一
今天早上刷微博的时候看到小山村里的孩子写的作文,题目叫《泪》。孩子说,他父亲四年前死了,妈妈也在不久前去世了,聊聊数语戳中了我的泪点。正好,今天也是母亲的生日,于是,我想写篇作文送给我的母亲。一大早打电话回家,一直没有人接听,想必母亲又是去
家里停电了,晚饭后还是没有动静,母亲就跟我和父亲商量去了住在东边的舅舅家,因为今天晚上有她一直在看的电视剧。正演到精彩处,母亲说什么也不想错过。 看完电视剧,已是晚上快十点了,从舅舅家出来,外面黑黢黢的,因为要穿过一条小巷,母亲的眼睛
一张照片 今年除夕夜的围炉,热气腾腾的一桌美食周围,我们本应该热热闹闹的欢聚一堂幸福快乐的吃饭、聊天,但是现在就算加上外面响彻不断迎新的鞭炮声、好久不见的远房亲戚牌桌上的喧哗,也无法盖过漫在我四周空气中的浓浓悲伤。 这时候,阿祖已经住
从小到大,梦想对于我就像是天边的织女,夜以继日的望穿秋水终于迎来了和她握手相拥的片刻欢愉。 从小到大,梦想对于我就像是天边的流星,灯火阑珊中的千等万候终于迎来了眼神之中的珍珠低落。 梦想是什么,虽经历了千年的等待,虽完成了前世五百次的回
我和老公是农村户口,没接触过法律也不懂法。遇到这样过河拆桥,想要独霸地产的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2013年老公的哥哥想将父母的房子拆了自己重建,老公跟他母亲在外打工,他父亲跟哥哥在家,在拆房子前他哥哥有给我老公打电话说:“父母的东西兄弟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