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拥有时,往往习以为常,不知道去珍惜,有时还当作累赘似的烦恼。但失去后方知道曾经的拥有是多么的珍贵与幸福,只是一切都晚了,晚到什么都不能挽留。就比如我的外公对待我的外婆。外婆在三十几岁时患了肺结核。那时,肺结核是个可怕的病,但幸运的是终于医好了,只是不能做重事,要在家休养。家中少了一个劳力,在那
多少个梦转千回,多少次行程的规划,天涯海角,总是我心灵深处一个滚烫的地方,那些浪花,那些想象的传说,激起我无限的深情与向往。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的四季春常在。想起这首歌,想起它优美的旋律。不禁脱口而出,四季常在,春暖花开,而它的作曲者人民音乐家施光南,却成为了永远。天涯海角永远,为它歌颂的人却成了绝
萧萧春雨寄情愁,好想此时风雨袭来,吹散这夜晚的无限闲愁,只可怜窗外片片落花影瘦。独自守,叹悠悠。伤感不比离愁,笑的时候,不忍让孤独远走。轻轻地告诉自己,就让清风把伤愁带走吧。每个思绪乱飞的夜晚,月光抚摸着我的思念,直到清晨的白云已远走。于是,我把期盼留在寂静的山涧,唯有那绵绵的伤感,吹动了我的心弦。
其实我不懂我自己。如同虽然我是双子座却仍不懂双子座一样。昔日圣人说:吾日三省吾身。我小辈无德无能,万万不敢妄比圣人。可是我也曾数次剖析我自己,当然不是对身体而是对性格心灵。然而我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来越迷惘,越来越不懂我自己。我仍不懂我自己。不懂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对身边的人情世故,自然是了解得多
深夜没有笛声,有谁再听听我的心音,一只脚踏在琴弦上的舞步,踩碎了梦的韵律,有情人的泪水,飘飘洒洒,幻化内心一道优美的虹,织成银河的悲伤,让牛郎和织女遥遥相望,错落成一曲千古恋歌。没有笛声的悠扬,没有二胡的悲泣,我牵着你柔弱的手,赶赴寒冬这无奈的约期,荷在水中早已凄迷,摇摇摆摆,就是为荷花谱写一曲乐章
漆黑的夜晚,静静的坐在电脑前,双手放在冰冷的键盘上,忽然想起了自己枯燥乏味、无所事事的生活状态,深深地的感觉到自己很羞愧!生活中我们急急忙忙的往前看,总是忽略眼前的风景。就像小时候总是羡慕大孩子,上学时希望尽快工作,工作了又怀念学校的美好生活,经历了生活的磨难后又怀念童年时的天真与活泼。总是不满足于
匆匆地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时,其间到是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有同事进得门,我翻转了身,趴在床上,盖了被子,听他讲些什么,只是我一样也未曾记得!其实那时我是在待乘休息中,加上早晨为了赶车,五点过点就已起床,又逢春运时节,列车上旅客多,勉强在卧铺找得一边座可以一座,车内经历一夜颠簸,空气混沌的厉害
阴暗的微风黑夜,污秽不堪的流浪猫漫步在无人的大街上,在这悲凉的夜,偶尔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它在抱怨着什么,我却不得而知。微弱的灯光辉映着它肮脏的身体,似乎在嘲笑它落魄的现状,但潇洒的小猫置之不理,拖着扭捏的后腿,爬着、滚着,到了它的流浪窝中,那儿是否存在些许温暖?谁可以伴它浪迹天涯?人行道上的雪已渐
下班的路上,和同事一起,看见一个中年大姐推着的三轮车上竟是满满的花束,色泽艳丽,俏丽动人,远远地看上去仿若真的花。走之近前,才看清原来都是布制的花,但依然不失其花的美丽。只是少了一份雍容,少了一种气息。尽管如此,我还是禁不住拿起一支玫瑰,想找一找那样的单属于玫瑰的触感,细细的刺微微的扎进手心,会有一
女作家分为两种,一种就如琼瑶那般感情细腻,情感丰富,所以她能写下凄美的爱情故事,一种就是博览群书,她对文学作品感触手到拈来,能写下百科全书式的经典著作。很遗憾,中国出不了后者,也就很难有中国的女作家写出《飘》和《呼啸山庄》这样的作品。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有一段论述:“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