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时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弯新月接过接力棒,来延续黑夜的绵长。夏日里的晚风轻轻的吹过我的头发和裙摆,这无疑是个爽朗的享受。而我却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整个晚上,我一直郁闷,心情坏透了,为了孩子的成绩,也为了他的不理解,更为了自己一些想也想不通的心事。走在这条小路上,整理着白天的心事,想把这些不
青州的偶园位于青州城南偶园街 ,是清朝康熙年间文华殿大学士兼刑部尚书冯溥的私家花园,当地人称为“冯家花园”。冯溥(公元1609-1692年), 清顺治三年进士。历任庶吉士、编修、宏文院侍讲学士、吏部右侍郎、刑部尚书等职。他“端敏练达、勤劳素著”,深得皇帝的信任,康熙十年(公元1671年)拜文华殿学士
小小的阳台,超然于时空一角。独坐其中,顿觉抽身红尘,与天亲近了几分,恍然有了飘飘的仙味。更喜欢,在这宁静的小岛上侍花弄草。斑斑驳驳,疏影横斜,闲花妩媚,别有韵致。我把自然搬进了生活,缤纷了日子,也消融了现代感的冷漠。我的小绿洲,竟然引来了几只燕子,俊逸的身影不时一掠而过。哦,燕子归来了,春暮花还在。
走过梯田, 翻越山梁, 沿着九曲回转的羊肠路,山东理工大学“挚愿支教,筑梦巍沂”理工青年社会实践团队来到了临沂市沂水县崮崖小学。无边无际, 无始无终的莽莽群崮,见证了支教队员们的成长,迎面而来的风,托起队员们起航的翅膀。活动进行至今已经接近一周,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如今的游刃有余,成长的不仅仅是这
清晨上班的路上,一辆满载浒苔的卡车从身边呼啸而过,又到了这个季节。走到海边车站旁,望向海边竟是一片绿油油随波起伏的海面,像极了菜地。往年,家附件海边浒苔不多,今年也已被悄然占领。浒苔这种海草植物,随海洋风向飘移,最后停靠在岸边,并且在飘移过程中成长繁殖极快,漂浮在海上成规模时一望无际,形成海里的一片
伴随着早上的下课铃响,第四天又过了一半,四年级的值日生像往常一样打扫教室。我帮忙着摆齐桌子,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重复着我的动作,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一位腼腆的小男孩邦校。我顿时停下了,他不是今天的值日生,可是他还是留下了,望着他认真整理桌子的一举一动,一时之间想紧紧把他搂进怀里,他害羞着不敢看我,
城市的繁华渲染了每条小道,城市的喧闹证明着它的存在,城市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证明着它的一切,高贵,典雅和我们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算计和预谋。我们在这里兜兜转转,向左向右,走进光明走进黑暗,反反复复没有止境一样的,我们何时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何时早已对这样的生活俯首称臣成为一个生活的奴隶者,我们是怎么了
停下来想想,停下来走走,观一场梦醒时分,醉一曲云水闲愁。轻靠车窗,几缕微风将发丝吹得纷乱,窗外景色在眼前倒退,盛夏的早晨总是那么撩人,晨光昏黄,微醉。耳边流水的哗哗声,冲刷着,撞击着岩石,粉身碎骨,又回归初始。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的骄傲瞬间成了笑话,我所谓的自信最戳我心。我无力的倒在了奔赴战场的路上,
又逢周末,每每这个时候出行的人特别多,公交车上怎一个人满为患了得,车水马龙一路堵的不行。我也是来来回回挤了两趟,加上这炎热的天气,更是让人感觉到燥热不安,略加疲惫。刚从汽车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八点了,我不知道是这个小镇太偏僻,还是怪我对这人生地不熟,就连这里的公交都没有坐过,我正寻思着还是打的
有些事我必须坦白,这个世界不符合我的梦想,甚至与我格格不入。倘若这是一场生命和世界的对峙,我宁愿相信没有任何情感可以当作借口。我没有逃脱,我没有偏执地指责世界。只是我需要审视我的真正的梦想,不然所有结局都是一望无尽的颠沛流离。我看见世界太现实,那些放不下的人,来不及完成的梦,相依为命的满足,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