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关心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人眷恋。但她也知道,这样的温暖,怕是只有这一次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二月消雪,如今距离下山的日子,顶了天也就是一个月,也是她跟傅时闻最后相处的日子。“江江你怎么不吃饭?是没有胃口吗?”傅时闻的声音拉回了江竹的神。江竹轻轻摇头,捧起饭碗吃饭。傅时闻给她盛了一碗汤,把里面的鸡腿找出来给她,道:“你先喝点汤,一会把鸡腿吃了。”江竹“嗯”了
除了家里人,可没人会这样照顾她。而家人去世后,生病都是她自己熬过来的,没有人给她熬药,更没有人把药递到她嘴边来喂她。见她没有动作,傅时闻还以为她怕苦,哄着她道:“江江别怕,不会很苦的,喝了咱们就能好了……等会我给你吃巧克力。”他忽然想起,他背包里好像有几颗巧克力,是他上山的时候特意带的,这东西热量高,能快速补充体力。自从上次把钱拿出来后,他就把包扔一边去了,再没看过。要不是
陆耀庭抱着那个陶瓷娃娃,站在姜以琳房间下方,坚持不懈拨打他的电话。可始终无人接听。二楼的阳台被厚重的帘子挡着,看不到房间里的情景。等待中,陆耀庭的心也慢慢冷了下去。最后没办法,她只好再次拜托晏家管家去帮忙叫姜以琳下来。但晏家管家拒绝了:“姜小姐,少爷刚才特意叮嘱了不想见您,您还是回去吧。”陆耀庭没想到姜以琳会这么做,喉咙哽了又哽后,还是执拗道:“不,我一定要见他,我有话
他再也不是个什么也干不了的废人了!他也能帮上江竹了!今天早上,他劈了很多柴呢!今天的午餐,他也帮忙了很多呢!当然,也是江竹教得好,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上手,劈了这么多柴。傅时闻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肩膀,今天一直在劈柴,手臂力气用得多,一下运动起来,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就算是经常运动的人干起这活来,也有些吃不消。而江竹一个小女子,竟然能把柴劈得这么好。傅时闻对江竹的敬佩又多了
钱冶瘫在地上,看着还在打篮球的沈泽年,满心绝望。三十多度的天气,有室内篮球场不用,非要打室外,弄得满身臭汗难闻的要死,还不能洗澡。钱冶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怀念教室内的风扇。终于,沈泽年喊了声:“热死了,回教室。”钱冶立马从地上起来,追了上去。五分钟后,等到他们回到教室内,汗味霎时充斥了一整个教室。“这什么味啊?”不知从哪儿响起的一道低声抱怨,在寂静的教室清晰至极。钱冶看了眼沈泽年,忙说:“什么味?
冯君言于是常常来到东陵村看望阿欢,可是她都闭门不见。这天,冯君言又站在阿欢屋外静静地望着。他孤身玉立在树下,增添几分寂寥。“她终究不愿原宥我。”冯君言沐浴在月色之下,表情落寞,语气遗憾。阿欢坐在屋内一言不发,她也知道冯君言此时正在屋外。可是她没办法替七年前的自己原谅所有人。有些伤害一旦施作便无法当作无事发生。阿欢心里悲苦,一切都已经无法如初,为何他们还要来打扰她的生活。为何不能放过她,她不需要这些
“哐当”一声,包厢门被狠狠摔上。脸颊的刺痛唤醒了陆辰的意识,他缓缓抬手,摸上自己划伤的脸颊。看着指尖殷红的血,他眸光震颤,喃喃自语:“不,不行,夕月不能离开我,我还要给夕月输血,夕月不能离开我……”他惊慌地跑出包厢,焦急地想要寻找林夕月的下落。……一年后。C国,医院。“林女士,你的治疗反应非常积极,造血功能有了显著改善,血细胞计数正在恢复到正常范围内,这是一个非常好
付思宜后退两步,退出被他影子笼罩的地方,偏过头不去看他,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脸上升起了一抹红霞,“咳,就算我没告诉你,你不是也找过来了吗?”“你叫我来的和我自己找来的怎么能一样,思宜,你可得好好补偿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见她瞪大了眼转过来,脸上的热意都还没完全褪下,娄沛池玩心打起,捏了捏她的脸颊。付思宜很瘦,脸上并没有什么肉,捏下去的手感并不怎么好,看见她脸上尽是不满,松开手笑了笑
哪怕沈意绾这样说,绿竹既然急得口齿都不利索:“小姐……谢公子,谢公子他……谢公子他们家出事了……”“哗啦”一声。手中喜服掉落在地,沈意绾惊愕又急切:“你说什么?”绿竹这时,才能完整地说出话来:“刚刚奴婢去街上买东西,听到外面的人说的,谢家都被抄了。”沈意绾哪里还顾得上掉落在地的喜服,连忙冲了出去。可是刚出房门,就看到沈太师脸色铁青地出现在她面前。“绿竹,带小姐回房。”可沈意绾哪里能那样轻易地回去,
妹妹宋之桃语气仍轻快:“我跟好朋友去玩了,回来给你带眼药水!” 话落,她摆了摆手,坐上了发小竹马的新跑车。 宋夏依站在原地,看着宋之桃和驾驶座上面庞稚嫩的少年言笑晏晏。 这一瞬,她仿佛看到从前的自己和傅砚霖、江南川。 没上大学之前,他们也经常出去玩。 傅砚霖永远是开车那个,他大一岁最早拿驾驶证,江南川坐在后排,而他们的副驾驶永远是她宋夏依。 那时候多好,多无忧无虑,她好怀念雨季还没有来与他们的每一天。 然而,再也回不去了。 ……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