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周围的一群人看到她这动作,脸色纷纷变了,下意识地看向周青窈。她死死握着还在淌血的手,咬牙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被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气氛笼罩着。谢舒气不过,当场就骂了起来。“徐逸舟,你他妈的是不是贱啊!周姐对你言听计从一心一意,你吊着她就算了,现在还和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你到底把周姐当成什么!”怀里的人咳嗽了几声,很是虚弱的说了句没事。徐逸舟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咽下喉咙里的那些哽咽声,抬头看向谢舒,
然后他拿出柜子里的行李箱,离开了这座公寓。下楼拦了一辆车,他去了当初的那家纹身店。店主还记得她,问他这次想纹些什么。他看着这间熟悉的小店,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坚定。“不纹了,想洗掉上次那个纹身。”看着他的表情,店主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还是劝了几句。“洗纹身的话会很痛,先生,要不你再考虑考虑?”痛吗?江牧之已经体验过这世界上最绝望、最难捱的痛苦了。又怎么会害怕这么一点皮肉之
|乔兮听到这抿了抿唇,再次拿出来刚刚收起来的笔记本,再次写下:“原谅陆嘉衍的第96次,他说过只叫我一个人宝贝,却骗了我。”2在医院住了一周,乔兮终于出院。陆嘉衍本来说好了来接她却临时有事,安排了司机过来。她没说什么上了车,随意拿出手机打开朋友圈,正好刷到许瑶瑶的最新动态:“京郊的温泉真是一等一的好,泡一下身上的痕迹都消失啦!某人就什么都发现不了了!”配图是一张她比基尼泳衣的自拍照。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直播画面中,花灵灵快准狠掐住了一条小蚯蚓,举着战利品,欢快地跑到顾霖面前炫耀:“爸爸,你看,我抓到鱼饵了!”小女孩的眼睛又黑又亮,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此刻就仿佛在说:夸夸我,快点夸夸我!使劲夸我!顾霖忍俊不禁,勾起唇角,饭窝陷下去,并不吝啬他的夸奖:“灵灵真棒。”【卧槽,我霖哥又笑了!】【今天,霖哥第二次笑了!】【千年难遇啊!】【托了灵灵的福,你们才能看到你们的霖哥笑!】∞花灵灵眨巴着大眼睛看向
|“母亲那边如何交待?她让你今夜就去小叔院子。”若没有听到钱儿那番话,没有见他奋不顾身下水救人,或许她会信他。“母亲那我自有交待,柒柒,你只要信我就好。”一个时辰之后,墨凌宴将钱儿从祠堂接了回来。他们一左一右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她闭着眼,睡了过去。可过了一会儿,墨凌宴起身下床,钱儿也跟着下去。“父亲可是要去看婶婶?”“嘘。”墨凌宴捂着钱儿的嘴,“莫要吵醒你母亲,她睡眠浅。”钱儿点头。“我跟父亲
没有人能为他开脱,连他自己都不能够。不知道怎么出的大昭寺,陆桥山站在空地眺望着远处的雪山,在金光的映射下一滴泪从眼角滑落。3陆桥山喃喃低语,似祈求似哀鸣:“以眠,我错了……回来吧。”神听不到他的祈求,因为辜负真心的人不值得被原谅。西藏陆桥山能够发动的人脉太少了,他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看不到尽头的藏区盲目的寻找许以眠。回到山城陆桥山托了曾经合作伙伴查询许以眠的下落,能用的人脉都用了,能求的人也都
|“谢谢,你想的很周到。”“那就好,洗手间就在左手边不远,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沈思甜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冉湘的味道。冉湘的衣服上总是有一种很精致的香水,但她的外套上只有干净的薄荷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阳光的味道。顾文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沈思甜还在原地站着等他。同时,她手边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朋友。她半蹲在地上,逗小朋友玩,小朋友开心的手舞足蹈,显然很喜欢她。“小师妹。”沈思甜看到他过来了,笑着跟他解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朝颜出言打断,她紧皱着眉头,眸中满是不解,“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刚刚才说过阿砚并没有来找过我,更何况,就算是他来找了我,他又能来找我说什么呢?”见不得自己的最疼爱的儿子被为难,苏朝颜咄咄逼人的样子和沈安尧唇色苍白眼眶通红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得沈父沈母也不满起来,连忙凑到沈安尧的身边温声哄了起来。一直在旁看戏的沈父沈母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说了些什么,也
|从商场出来,程婉晴从玻璃上仔细打量自己,确认化妆品完全掩盖住了惨白的气色,才回了爸妈那里,可家里欢快热闹的景象让她浑身血液一滞。客厅里,陈青青挽着程婉晴妈妈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爸爸年近60,躬腰背着壮实的冯梓尧玩骑大马的游戏。冯梓尧两只手抓着爸爸的脑袋一阵乱拍,嘴里兴奋的嗷嗷叫。“外公,快点走,太慢了,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都听乖外孙的。”爸爸喘着粗气,嘴上笑着应
|其实,这些年她对薛父薛母也不错。两位老人家每次去医院看病,都是她安排的。平时她看到什么好的补品,都会买下来寄给他们。闻言,薛父薛母对视一眼,无奈叹气。别墅门口,薛洲看着爸妈终于走出来,急忙上前:“怎么样?爸妈,她答应了吗?”薛母拿着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薛洲眼神黯淡,喃喃道:“裴欢真是铁了心要离婚啊。”薛父皱眉,长叹了口气:“儿子,的确是你对不起她,欢欢是个好女孩。要不,你签字离婚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