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谭在微博上声泪俱下地「还原事件真相」。把我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家庭环境极差却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
卫熙北难得双耳通红:「咳,是我没约束好我的父母。」「哼,」我爸冷哼,「你们麒麟家的就喜欢九尾狐,什么毛病!」嚯,这信息量,有点大啊。难不成卫熙北的爸爸追求过妈妈?
我们开始跳起群舞。我们踩着一样的鼓点,用同样的节奏拍掌呐喊:「嘿——嘿——」观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又是跺脚共同呐喊:
伊莺莺巡视了一圈,看到我写的东西后,避开镜头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混到现在的。」我点点头同意她的话,谁说不是的。
苏齐在学习上面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会直接问我。虽然他上的是一年级,但学期已经过半了,他想要跟上老师的进度,就显得很吃力了。我坐在暖黄灯光下,看着他歪七扭八,甚至不能称之为字的符号。
「无非就是家里少了个不要钱的保姆,把他那娇弱不能自理的老母亲给累到了。」「你想想年前一大家子都回来了,家里的盘子碗筷谁洗?窗户柜子吊顶谁擦?」
可眼见嘬不出来,将烟袋锅子用脚底板磕了磕。“这话说得,水门桥这个破地方炸成这样,我估摸着可能真回不去了。雷公看着这片水门桥废墟,笑的异常开心。“他娘的,也就是仗着有四个轮子,要不咱们在下碣隅里就把他们包圆了。”
陆星河是我多年的偶像,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了。在我高三那年,陆星河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时,被头顶掉下来的巨大屏幕砸死了。陆星河是我们本市人,我还去参加过他的追悼会,也曾偷偷地跑去给他上过香。他的坟地离我们这儿很远,基本上横跨了整个杭城。陆星河眉眼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在我面前晃了晃。
陈以淮回身,脸上浮起一分愧疚。片刻后,他开口道:「抱歉,菁菁。」我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哑声道:「那我怎么办?」陈以淮低头:「对不起,但我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在我面前。」
「我从小学三年级就发现我有这个超能力了,发现的当天我就悄悄顺了我妈一块钱去买了两包辣条吃。」我说完就后悔了,我这例子是不是有点不太正面啊。「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