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旁的那盆文竹,似乎拥有着一个灵魂。 ——题记 曾几何时,那盆不起眼的文竹,默默陪我走过多少日夜。 每天早晨,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动,那盆文竹便会在晨风中舞蹈,沙沙的声响
自上回姑苏三日,也许是太过兴奋,只有四句打油诗草草了事。这回杭州之行,如果再敷衍,岂不辜负天公作美? 路上身体小恙,加上天气闷热,精神有些萎靡。晚上到了南宋御街,闲逛之后找家宾馆,洗漱完早
写下这个题目,心中却惴惴不安。游览了黄鹤楼,已是半月有余。不写点什么吧,有点枉虚此行。写吧,又觉得无从下笔。更为重要的是,李白也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感慨。况我一介凡夫,岂敢斗胆。
新鲜的晨阳灌满了安静的小屋,蔓延着的白光,唤醒了沉睡的人儿,是谁,在我的窗前按好了机关,让昼与夜,如此恰到好处的交替着,相望在分明的两端,日复日的交替,重叠,越过着? 躺在安静的小屋,聆听
太阳有些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投下来的光热量也降弱了许多。虽然看得见阳光就撒在身边,但并不觉得到有灼热感。阳光给我最敏感的应当是触觉,是一种轻微的相互抚摸。 阳光不灼热的原因也许是风。北风从远处
在河南省信阳师范学院的校园深处,有一座山叫大复山,山的南麓有一座规模较大的墓冢,它的主人就是明代“前七子”之一、与李梦阳并称文坛的何景明先生。 何景明(公元1483—1521年),字仲默,号白坡,信阳
1991年、在距青海格尔木西南青藏公路约100多千米的东昆仑山中,一位格尔木市的蒙古牧民,正在悠闲地放牧着羊群。白云般羊群行走在山谷崎岖的小道上,尽情的享受着虎爪儿草、绿绒蒿、蚤缀、大拟鼻话和马先蒿等鲜嫩野草
清晨被鸟鸣声催醒,推开窗,满院白色的花海世界。这些花叫不出什么名,花树杆粗约饭碗口,高有十几米吧,直伸到三楼的阳台上。花树应为常青木,秋冬不见落叶,四季常青。花朵儿在枝头绽放,有未开的,花苞象花
早晨起来散步来到东边的山脚下,天已经大亮,春天的太阳照在山上让山峦包裹上一抹金黄,抬头看看眼前的小山,它是如此的幽静,层层叠叠的山峦让茂密的林木紧紧包裹着,显的有一些神秘,在山的脚下有一条弯弯曲曲幽
寻着早春的轻寒,我走出门外。早春的景色,也许太过淡雅。可正是因为还没有万紫千红的景色,春天,才显得那么素净。就像人的脸,少了浓妆艳抹,却不华丽,不张扬,“似一杯萦绕在舌尖的清茶,少有的清雅,淡如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