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可不行啊! 听说过几天军区有军民相亲会,学校里也有挺多女孩去。 算起来,他应该也二十四岁了,应该……有对象了吧。 一页页,一字字,最后在1982年11月7日,纪芷颜十八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 ‘哒!’ 一滴泪水顺着陆瑾州的眼角滑落,砸在纸上,晕开了字迹。第13章 白炽灯下,男人弓着身伏在桌上,将日记本珍宝似的贴在胸口,沉瓮呜咽。 当兵十几年,他早已习惯了流血不流泪,甚至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滋味。 可此时此刻,他啜泣的像个孩子。 原来纪芷颜是爱他的,爱了他整
的笃定,有些惴惴不安。 “是,楚伯父是这样说的,可是……” “既如此,若不是你来我将军府门外闹事,断不会有损你的颜面。你可听过,自作孽,不可活?” 楚云溪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言尽于此,安灵儿,你若对我大哥,当真有一丝丝情义,就回去吧,好聚好散。若还要在此跪着,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我们也不拦着,你随意。” 楚云溪起身回府,“关门!” “咯吱”一声,楚将军府的大门紧闭。 安灵儿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相信她就这么被楚云溪关到门外,晾在这里
,然后走到窗边去接。 不知听到了什么,他眉头紧锁。 挂断电话后,突然拿起了外套,走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阿纾,公司突然有点事,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哪怕他刚才故意走到了窗边,可她还是听到了电话那头江吟的声音。 她知道,他是要去澜湾别墅。 这阵子,面对他的忙碌,偶尔缺席的产检,她也从来都不吵不闹,这是唯一一次,她伸手抓住阮逸勋的手。 “外面打着雷,我有点怕,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阮逸勋勾唇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这
母,深吸口气打断他。 “他们……已经过来了。” 她心里不免叹了口气,这通电话但凡早个十几分钟打过来,自己一定提前出门,确保不会跟他们碰面。 当江瑶瑶这话出口,慕臣在那头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现在回来。” “不用,你回来也……”没有什么用。 江瑶瑶的话还没有说完,慕臣就已经直接挂断了电话。 气氛一时又陷入尴尬的凝滞当中。6 江瑶瑶看着面前的慕父慕母,讪讪开口:“慕臣说他现在就回来。” 慕父慕母没有说话,眼里却是
还是那个精神奕奕给妻女做早餐的中年人。 再次见到,他鬓边竟已长了白发。 “爸……”江瑶瑶的眼眶一下便湿润了,声音不觉打了颤。 下一刻,却撞入江父冷冰冰的视线。 “不用喊我爸,我没有你这种不孝女。” 江瑶瑶浑身一颤,僵在了原地,嗓子眼一下被堵住,心口收紧,又闷又痛。1 慕臣上前问:“江董,慕辰呢?” 他从来不觉得江瑶瑶是他的妻子,也就没改过称呼。 江父不答,只说:“你们两个为人父母,一个冷漠,一个虐待,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孩子的!” “你们根本就没资格当慕辰的父母。” 江父说完,将桌
过惯了和平日子的百姓,面对战争将会毫无胜算。” 宋泠烟点了点头,在心里微微对比,与玄清的未雨绸缪比起来,中原臣子掩耳盗铃的行为,实在可笑。 玄清看着她:“现在你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两日,我们便启程吧。” 宋泠烟怔了怔,随即眼里浮起怀念之色,南靖虽好,但中原才是她的家乡,即使有不好的回忆,但也有她此生唯一的亲人。 她重重点头:“好。” 玄清瞥见她眼中飞速闪过的一抹黯然,心里如同明镜,却什么都没
她身上。 她这才知道,这是陶思留下的告别信。 信里说,知道景笙接受不了自己,所以她一个人离开了,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他们。 字里行间都在表达,是景笙把她逼走的。 看着陆霁川眼底的怒气,那一瞬间,好像连发烧都没那么难受了。 还能有什么比看见他这副模样更让她难受? 景笙将信扔掉,冷冰冰道:“请你弄清楚,是她自己主动要离开,我没有逼她。” “她车祸的伤还没好!” “是伤还没好,还是你不想离开她!” 景笙不想再听他找的这些理由,再次逼问。 面前的男人微愣,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陌生:“景
原位,甚至还被填的满满当当,在冬雪夜里暖烘烘的。 那指尖微凉的纤白小手抬起,轻搓了搓他冻红的耳尖,好看的眉眼微皱,娇软声音带了关心的斥责,“这么冷,怎么不在车里等。” “是不是还没有吃饭?等了很久吧?我下班晚了,怎么不叫我。” 慕景琛眼眶微热,听着她关切的话,手臂收紧,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感觉既真实又不真实。 低头轻吻她脖颈,清冷的声音柔声道,“怕你一出来看不到我。” 他在回答她第一个问题。 阮嫆听见他这傻话,轻笑了一声,这么扎眼的车,
分商量,“我能留下吗?” 阮嫆还是头一回从这个角度看面前的人,挺拔颀长的身形坐着,她站着。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冷硬,有种天生的威慑感。 一双狭长的眸冷冽锐利,鼻梁高挺,唇色淡而薄,静默时冷峻如冰,却意外的好看,融和他周身气质,分外显贵。 从见他第一面起,阮嫆就觉得他跟温柔两字根本不搭边,可此时他抬头看着时浑身都是柔和,温柔的让人心动。 这只大尾巴狼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人。 阮嫆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涟漪,对他美色视而
不见底。 凌言叙谨慎的看了校长一眼,随后拿起桌上的砚台,走到校长面前。 校长瘫软在椅子边,不断吞咽着后退:“你……你想做什么……我已经被捕了,你不能伤害……” 话音未落,凌言叙一口砚台直接将人砸晕。 接着锁上校长办公室的门,才进入暗门。 进去的瞬间,顶上的感应灯亮起。 凌言叙这才看清,楼梯并不长,四周都用的隔音材质,尽头的转角还有一扇门。 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他一脚将门踹开,就看见被栓在墙面上的温念辞! 凌言叙顿时咬紧了后槽牙,快跑到温念辞面前:“念辞?!” 温念辞勉强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