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着顾晏,目光一寸寸地从他脸上扫过。扫过这张她深爱的脸……良久良久,她才问道:“顾晏,你有爱过我吗?”顾晏只觉不可理喻:“你在说什么?”何清徒然笑了起来,却远比哭还难看。不,以前是有的,他会说爱她,只爱她。可那些爱,不是说给她的……何清举起手,将手上的戒指,从无名指上狠狠拔了下来。这枚戒指,在追悼会那天扔了之后,她又偷偷捡了回来。因为戒指内圈刻了顾晏的名字,她再生气,再难过,也舍不得真丢了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我心里竟无比轻松畅快。笔墨尚未干,我脑海里又想到了十七岁的宋如鹤,心口微动,我抽出手记里的信纸。却见上头浮现字迹,年少的宋如鹤发问。——纸中仙,你是未来的沈微澜吗?我愣住。与此同时,新记忆猝然涌入脑海。8我看见十七岁的宋如鹤带我去了诗会,我在他的鼓励下提笔写诗,他看见字迹却愣住了。看来是那时便意识到了字迹相同这回事。我神色复杂,盯着纸面。我没有否认,缓缓落下千斤重的一个字。——是
看着颜冰这动人心弦的模样,沈墨便更加不想这样轻易放走颜冰了,只见沈墨微微一挑眉,“这样就叫欺负?”“恩。”颜冰重重点头。“那这样呢?”沈墨嘴角那抹笑意加深,一边询问颜冰,一边俯身亲吻住颜冰的唇瓣。和沈墨唇瓣相贴是瞬间,颜冰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然”一下炸开了。沈墨他……他竟然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还……还吃她的豆腐,占她便宜。这一刻,颜冰真想直接哭出来。她要不要这样悲催啊
说着,她转头拉起宁雨薇的手。“雨薇,你说这怀不上孩子的女人,还能算女人吗?”宁雨薇一笑,看了一眼乔萝容:“皇后娘娘说笑了,女人都会生孩子啊。”“可太子妃却生不了。不像你,有福气,和离了都还能再怀。”皇后又瞥向乔萝容,阴阳怪气:“什么多子多福,早知你不能生,本宫当初不如养条狗,狗还能冲本宫摇尾巴,哄本宫开心。”成婚五年,算起来今日是乔萝容第231次被羞辱。同样,一旁她的夫君萧余遮没有帮她说一句话。乔
那人带着跟随兰德出去的数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那侧脸和刚刚常京桐瞥见的正面,和兰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连身高和体重都相差无几。 常京桐眨了眨眼睛,在面前变了个呈现方式的视野里安静地跟上兰德。毩 这和她无关。 还是当做没看见吧。 大脑自动将路线存档,常京桐放慢了脚步,在走过某个拐角时,目光往前头带路的兰德后背扫过,身子挨蹭着墙面走过,手里一颗细小的圆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粘在了墙面上。 那
“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回京,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跟他们提便是。 孙嬷嬷紧抿着唇点点头,踏上提前准备好的马车。 直至马车完全消失在巷口,阮眠眠才收回视线。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惋惜,“怪可怜的。 “她不是天盲。宋晏容手慵懒地搭在她肩上,语气寡淡。 “被人害的?” 见他不说话,阮眠眠便知他是默认了。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日影西斜,周围平添几分寂静。 她看着地上二人被拉长的影子,算算时间,宋晏容的手下应该已经把沈府的鱼捞出来了。 二人返回先前破烂的小院
她本该是能为祖国的修复事业贡献一份力量的人。 好在,这一世,她及时醒悟了。 这份粘合剂,就是她重生后一直在研究的东西,她失败了无数次。 这次,终于在和麦麦提的合作中看到了希望,只是不知道用在壁画上效果如何。 “怎么样?你刚刚试验过了吗?”孟歆梨看了眼眼前这一小杯粘合剂。 麦麦提摇了摇头,他刚刚将粘合剂调好后就没有心情去试验了,便一直没有动手。 孟歆梨点点头:“好,咱们将这个放在显微镜下看看,然后在
江舟迟停了工作,疯了一般只顾着四处寻找温歆。可兜兜转转,在江舟迟找遍了温歆可能会去的地方,几乎将整个市内翻了个遍的时候,他恍然想起那天在巴黎戴高乐机场看到的身影。8那真的是他看错了吗?江舟迟不敢细想。可一种直觉驱使着他,立刻去查了他那天执飞巴黎航班的乘客名单。在看到温歆两个字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他头上,几乎忘了呼吸。可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打算好在送这份礼物时让她说明自己的心意了。他说过,要她等
叶闻臻走过去跪下:“世间最珍贵,乃正拥有。”他说完,取下头冠,闭上眼:“大师,劳烦了。”无尘抬手,又问了一遍:“可想清楚了?”叶闻臻攥紧了手中的平安符:“弟子已思虑周全。”一缕缕黑发自无尘手中落下,叶闻臻闭着眼睛,心里一片宁静。夕阳正好,一个身穿月白僧袍的僧人手执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着静安寺前的灰尘。他身长玉立,站在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凡朝中权贵见到,便能认出此人的身份——叶
在钟云钦万念俱灰之际,琳达出现了。“您好,钟先生,我是姜清月小姐在国内的委托律师,鉴于姜小姐已经和您解除婚姻,关于婚内的夫妻共同财产,有几点我方希望您知悉……”琳达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请问您方便借一步说话吗?”钟云钦僵硬地点点头。如果说刚刚他对自己和姜清月离婚还没有实感。那见到律师之后,他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被彻底掐灭。姜清月真的不爱自己了。琳达找了一家最近的咖啡店。她扶了扶细框眼镜,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