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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坦德1936读后感锦集

时间: 2021-04-01 11:20:59  热度: 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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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坦德1936》是一本由[德]福尔克尔·魏德曼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页数:20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奥斯坦德1936》精选点评:

●怎么这么像言情小说啊…

●约瑟夫罗特与茨威格的关系…

●……太丧了。

●科伊恩和罗特 茨威格和罗特 醉醺醺的流亡战士罗特 谁来给罗特拍个电影吧

●额,稍稍晦涩

●读这样的书,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情怀,这些作家也只是活在往昔的记忆中而已。

●罗特给茨威格写的:“已到了夏末时节,夏已经老了,疲倦了,秋天即将来临。这个夏就像一个老犹太人,他好像很想在这块墓地得到安宁。夏,温和而慈祥,笼罩着智慧的金色。”

●了解了j.r.再来重温。应茨维格请求帮他创作烛台那段,真是美妙啊!可以想象,两个人若来一场写作比赛,难分伯仲。

●1 内容无聊,太情怀了 2 对研究二战历史的帮助很少,观点私人化 3 翻译太糟,请尊重中文的表达习惯,不要学了外语就忘了中文的句式结构,译者在学校里的翻译课怎么学的

《奥斯坦德1936》读后感(一):曾经,我们在那儿度过了一个最美妙的夏天

比利时,西北部,奥斯坦德,一座海滨度假城市,远离大陆,面向英吉利海峡。夏天,这里有阳光、海滩、海滨浴场,凉爽的海风吹来,小酒馆和街道上挤满了欧洲各地的度假客。相比于巴黎,这里更安静,相比于伦敦,这里也更明亮。在1936年的时候,这里则被当做天堂。

1936年,纳粹德国正疯狂地攫取权力,介入西班牙内战,举办柏林奥运会,同时实行更严厉的种族政策和文化政策,一大批批评纳粹政策的作家被驱逐、其作品被焚烧,其中大部分都是犹太人。

《奥斯坦德1936》读后感(二):译者后记:德国文坛上升起的新星

文:郭力

作者会说,他们作品如同他们的孩子。作为译者,笔者对自己译作的感觉也是如此。交了译稿,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送上一程。

感谢中信出版社的王琨编辑,向我问寻翻译意向。看到这是一本有关茨威格的书,我便心中一动。记得2009年《欧华导报》二十周年文友聚会上,茨威格曾为几位好友的一个话题。我也读过一些他的小说作品,印象中是些女人悲惨的神经质。而对作者本人知之甚少,更不要说他的亲人朋友圈。

为了这份缘分我接下了这个翻译工作。很有兴致地翻译到最后,也没见有《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的影子。至少书中没有直接提到。但涉及到了另外一些,也许是更为重要的,是笔者、相信也是许多读者以前不知晓的。

作为德文译者,能翻译新生代德国作家的作品,堪为幸事。出生于1969年福尔克尔·魏德曼先生,年富力强,正是德国文坛上升起的新星。他文字简捷、时尚,多有电报文式,他省略下的,对译者常常是种挑战,需要通过查找资料、请教德国友人加以补充。

2015年,在魏德曼主持下的《文学四重奏》在德国二台重新开播。这台节目从1988到2001年十三年间,原为德国文学教皇马塞尔·莱希–拉尼斯基主持。相信魏德曼这代德国文学新人是对光辉灿烂的德国文学史的鼎力接承。

《奥斯坦德1936》读后感(三):风雨中的作家们

对于历史,我们的了解要么是时间线,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编年史。例如1939年发生了什么,1940年又发生了什么。要么则是分类总结出来的数据,例如1939年有多少人出生,又有多少人死亡。我们不是上帝,因此很难看到人世间的全景。 作家却往往有这个本事,他们将历史的碎片一片片连接起来,为我们还原出事件的本来面目。 在比利时北部的奥斯坦德小城,在花儿咖啡馆,斯蒂芬茨威格、约瑟夫罗特、伊姆加德科伊恩还有埃贡埃尔温基施、赫尔曼凯斯滕,甚至还有托马斯曼的两位子女等等,这些文学巨人因躲避即将到来的纳粹风暴而汇聚于此,他们在这里写作、饮酒、思考、交流。一段段平淡的描述和对话组成了一个画卷,让我们看到了那个群星闪耀的小城在文学史上散发出熠熠的光芒。这里面有友情,有爱情,更多的是穿透时间的人性。 如果读书也可以按难度分级的话,我认为这本书至少要列入中等难度一类。它是一本书之书,就像邮票之中的票中票。它是一本有关于一群作家的书,要想顺利阅读至少要对这些作家有大概了解,否则读起来恐怕会有些吃力。 有关于读书,本书中有一段话说的很好: ……与许多早已去世的作家们的交往,那是远重要于同一些朋友和女友间的交往;想起那些读书的爱夜----它们会同其他夜晚一样,在甜美享受中睡去。……我们的精神世界由数以百万计的印象单元构成,这些印象很少来自亲眼看到的、体察到的;绝大多数,来自交织在一起的大量印象文字。……我们要感谢书籍,要感谢可以阅读的文字,感谢它们的传播者,感谢教诲者。 PS:p143汪尔达(Vandalen)人疑为汪达尔人之误。

《奥斯坦德1936》读后感(四):流亡作家们的夏天—《奥斯坦德1936》摘录

1936年是两个低谷之间平缓的降落点,对于流亡作家来说,这是平缓、愉快、哀伤的一年。《奥斯坦德1936》薄薄一本,陪伴了我的一天。 …… 今天对我来说确实是哀伤的一天,写不出什么了。 摘录一些句子吧。 茨威格去了,找到滨海大道后面恩索尔母亲的商店。她的店里出售狂欢节面具、贝壳、干海星、水手画像等商品。那是一座窄形房子,一楼有很大的玻璃橱窗,透过橱窗可看见里面挂在透明线绳下方的那些奇特商品。茨威格走了进去,她说儿子在楼上,是的,尽管上去就是。走道狭窄昏暗,铺着红地毯。楼梯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幸灾乐祸讪笑的面具。他走过一间小厨房,看见炉子上放着红色搪瓷锅,水龙头滴着水。楼上一名男子正坐在钢琴旁,戴着鸭舌帽,轻声弹着琴,看上去好像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生。钢琴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画作,上面挤着数不清的戴着奇异面具的人,正向不明目标行进。他们被艺术化的脸,出奇地鲜艳,人人顶着一个大鼻子,目光空洞。这是戴着面具的死亡舞会,是对死亡的民间祭奠,是集体狂欢。茨威格看呆了。这不是他要见的比利时人。这里住着死鬼,他在这儿受着敬重。一张圆桌上,花瓶里插着一大束落满尘土的草。壁炉的右边,还放有一个绘有中国画的花瓶,画上是一个没有牙的骷髅头,咧嘴笑着,头上顶着一个女士帽,帽子上斜插着干花。(p10-11) 成千上万的人都感到:他们是集体,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感觉,本来这种感觉他们最好应在和平时代拥有。(p16) 茨威格对战争的想象很浪漫。那里有一位马鞍上佩剑的骑士,他举止优雅,面对着举止文明的敌人,比如,面对法国。(p19) 这是1913年的一天,约瑟夫·罗特站到了斯蒂芬·茨威格的公寓前。可他没有勇气按门铃。在紧闭的门前他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他钦佩的作家,他离开了。(p23) 1925年,茨威格写了一部关于一位盲人老者的中篇小说。这位老人曾收藏有令人惊异的来自全世界的报纸及刻印版,此时,德国正处于经济萧条期,他瞎了,穷困潦倒,仍为他的全部收藏——那些纸页、印版骄傲着,每日坐在家里,让家人将他的收藏品一页一页读给他听。可是他的不幸家庭,由于生活拮据,早将这些藏品出售了。老人对此一无所知。一位画商从柏林来看他,家人请求他不要透露实情。盲人老者仍骄傲地向陌生访客展示他的收藏。那些纸张全是空白的,家人将每张已出售了的纸页用空白纸来代替。老人对此浑然不知,他的骄傲、他占有这一切的安全感,一如既往,始终未变。“他就这样凯旋般兴奋地絮絮叨叨地讲下去,整整讲了两个小时。这一切多么怪异,不,这是我无法向你们描绘的:同他一起,我看了整整一百或者两百张空白纸页,可在这位悲剧般不知真相者的记忆中,它们又都那样的无比真实,他准确无误地记着这些纸页的顺序,赞美描述着每一页上的微小细节。那些见不到的收藏品,很可能早就散落四方了,但对这位受蒙骗的老人来说,它们仍完好如初地保存着。这位老人的激情如此真挚,以至连我都快相信它们的存在了。”(p35-36) “利沃夫还在我们手里。”如今,在那座城市失陷、奥匈帝国败落多年之后,在他心中,她反倒比以前显得更加坚固。(p50) 罗特感到自己濒临死亡。他写道,房间看起来像口棺材,“想想吧,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见到谁的时候,那会不会是最后的一次。信件不能取代人与人之间的相见,不能取代相互问候,也不能取代相互告别。”(p58) 1922年夏,他又在维也纳给表姐的信中写道:“她一整天都在多瑙河的浅滩上走过来走过去,想象着那是大海,过着攀缘植物般的日子。”他还写道:“我从没想到,我能对一个小女孩爱这么久。我爱她坦言时的腼腆,爱她恐惧、爱担心的感觉,她总在爱着什么,又怕被所爱伤害。”(p63) 那么现在:越过边界去吧,离开精神崩溃,离开已结束的爱情。签证已经得到。去海边,进小酒馆,会那个朋友去吧。奥斯坦德的7月,爱的夏天。(p68) 她写道:“我站在马路上,夜是我的房间。我喝醉了吗?我疯了吗?四周传来的声响好像大衣落到地上。我冷。灯灭了。我孑然一身。”(p79) 凯斯滕写了奥斯坦德的海滩,写了布雷德内的沙丘,还写了对杀人犯闭口不言的诗人,沙滩上的情侣,窒息前的喊叫,写了残暴。凯斯滕为海滩上的这座流亡城市,竖立了一座文学纪念碑。每年夏天,作家们都来这里。(p104) 没有谁可以逃脱当前的斗争,特别是在现在,在法西斯主义将极权统治当作法律来推崇的现在。独裁者要求作家做顺从政体的传话筒,独裁者的这种要求有一个好处,它让我们开始自我反思,让我们再次珍惜赞赏那些因常被滥用而被低估的精神价值。(p105-106) 为在和平中生活这些天来自柏林的首要新闻,是关于奥运会的筹备工作。这个德国首都要迎接全世界的客人。几星期前,这个政体开始装扮自己,扯下仇外和反犹太主义的丑陋外衣,换上一副文明友好国际性国度的模样。所有“对犹太人禁止”的牌子都被撤走了。“你们听说了吗?”这时托勒问道,“几星期前《冲锋队员报》遭审查了。不是因为反政府的内容,而是因为反犹太人的文字。”“好啊!那他们现在可以卖白纸了!”罗特讥讽地苦涩地笑道。(p115-116) 这个世界只想睡觉。奥斯坦德的这小伙人群,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他们痛恨直至绝望。(p116) 作家正是这样产生的,因为他看到的、希望的与描写的世界,不是世界本来及将要成为的样子。(p133) 他写金钱的光耀,写有钱的必要性,写如果钱永远花不完,世上的生活将有多么简单,写外边那些蠢读者怎样带给小说家他应得的尊重。(p137-138) 其实,对罗特来说,让太阳在他头上照照已经够受了,可他又没兴趣反驳这个提议,尤其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所以,他有些怀疑地、几乎带点好斗劲头地望着洛特的镜头,右边眉梢还有些讥讽似的微微上扬。他不爱虚荣,额头上的头发有些凌乱稀疏,彩色条纹领结有些褶子,他都无所谓。不管怎样,那套黑西服非常合身。那,手该放哪儿呢?他不太确定地将身子靠到桌边,手放到桌上半杯白葡萄酒旁边,染着尼古丁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快吸完的香烟。茨威格向他靠近,对他的朋友信心十足地微笑着。他的椅子较高,因而看上去比罗特高出半头。茨威格穿着配有背心、领带的粗呢西装,在这个夏日显然太热。他没看镜头,而是看着罗特。通过镜头,洛特看到茨威格看着他朋友的眼神,是的,那是一种俯视,但那是一种慈父般、长兄般的俯视,温和、有爱、带着一些担忧。他坐在那儿,带着亲切的微笑,在洛特的镜头里,他好像很想把他的胳膊搭到朋友肩上。罗特看上去,却很想躲开这个保护。(p146-147) 当小男孩本杰明看到,烛台被抢走,他想救下时,“他第一次望到了大海,他惊呆了,被深深地迷住了。那里是个无边无际的蓝镜子,闪光发亮,微微隆起,一直伸展到那条明晰的天水交融的海平线上。这巨大的空间在他看来,好似黑夜的穹顶,他第一次在拱起的天幕上,看到了完整的星空。”(p148) 正如罗特给茨威格写的:“已到了夏末时节,夏已经老了,疲倦了,秋天即将来临。这个夏就像一个老犹太人,他好像很想在这块墓地得到安宁。夏,温和而慈祥,笼罩着智慧的金色。”(p154) 又一个夏天将成为过去,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转折,也没能留下什么切实的迹象可以表明欧洲的法西斯统治正寿终正寝。至少没在这个夏天,没在这一年,对很多人来说,也没在他们还能经历的岁月里。(p156) “正因为我的悲观由来已久,某种享乐能力反倒增强了:只要还可以享受,那就该趁着现在。”(p164-165) 在一份流亡杂志上,他为所有在这年夏天死去的朋友,写了纪念文章。但对他,茨威格,罗特写道,自己是不会为他写的,对此他不要抱任何希望。“您对我不光在思想上很接近,身体上也很近。那是脐带式的友谊:这样的友谊是有的。我与您之间没有距离,而距离是写悼念文章的前提条件。”(p185) 在这流亡圈里,这对特殊情侣的关系维持了差不多两年之久。一个是小老头,一位是面向世界的聪颖女士;一位喝得不可救药,一位饮得兴高采烈;两个都是抵抗没落的战士,抵抗世界的没落。但很快,他们又得对抗自己的没落。(p187) 3月11日,约瑟夫·罗特回到巴黎。3月12日,奥地利人民在英雄广场欢呼着迎接新的统治者。罗特和茨威格的祖国不复存在。(p190) 斯蒂芬·茨威格在中国的知名度很高,相比之下,约瑟夫·罗特知名度就要低很多。约瑟夫·罗特可以看他的《拉德茨基进行曲》。 202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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