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之子》影评100字
《丹麦之子》是一部由乌拉·沙林执导,拉斯马斯·伯格 / 埃利奥特·克罗赛特·霍夫 / Imad Abul-Foul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丹麦之子》精选点评:
●#48th IFFR# 这片应该去柏林哇!移民二代导演拍的移民特工故事,论移民伊斯兰极端主义和极端民族主义哪个更可怕……主角人物选得很独特(混血移民二代特工),身份问题加上政治问题就建构了各种两难困境,剧作很结实,有(天龙八部式的)宿命悲剧感。不过前一小半和后一大半的视点转换太割裂了…结尾也有些为了极端戏剧化效果的刻意感。有些地方也比较操纵观众和简单粗暴(比如全体阿拉伯移民是一家这种表述……),对右翼选举策略和话术的展示比较有趣。
●什么玩意啊!!看得我多动症都犯了!!
●2.5 的确人人都将欧洲难民问题扩大化讨论时,做一个不同方向的角度会显得讨巧
●後半段更優
●拍了一坨屎只是为了宣传政治观点?恶心
●後段略嫌失控。沒有種族就沒有紛爭。巴別塔是真的,挪亞方舟是假的。
●[email protected]中山堂:當代反猶預想。前半段是一個剛闖入大世界就被威脅、又被權威煽動犧牲的青年殺手暗殺行動;後半段是一個已經融入當地、加入官方情報局工作的移民特工輔佐既得利益上台之後卻一步步被蠶食日常生活的過程——最後在妻子被擁護當權者的極端排外實力殺害後,直接刺殺了當權者。兩部分還是有對照。但這種議題如果只淪為殺戮的狂暴與困境的悲慘展示,又不太夠。chi-eng內嵌字幕。
●難民以及移民問題是歐洲或是說全世界正在面臨的問題,要找一個平衡兩方的解決之道不太容易。電影對激進派詮釋得蠻好,故事整體推進很流暢,音效設計不錯。
●看似是兩種極端主義的衝撞,但觀眾實則沒有真正走進『丹麥之子』,只透過畫外音見證暴行。影片的戲劇效果以『母親』、『兄弟』來建立,很成功,但政治環節就在形式上喪失平衡。
●想起網路上那個漫畫笑話:超人逮著了一個搶匪想揍他,搶匪說不是他的錯是低薪逼良,於是超人問了搶匪老闆,一路問到銀行、政府到經濟學家,完全不知道哪個環節才是罪惡的頭;最後,他飛回去,繼續揍了搶匪一頓。此片亦然,劇作成熟的敘述了是國族議題因締果果締因的龐然,乃如何讓暴力成為無數「志士」選擇的必然───甚至是應然,永無停止的循環。
《丹麦之子》影评(一):技法穩健,戲劇結構頗為可喜
又一部「難民」題材的歐陸電影。不過,《丹麥之子》創作團隊技法穩健,導、演、設計與技術環節,表現均衡,值得一提的是敘事結構。雖然取材普通、人物設定有些漏洞,但劇本裡雙主角一前一後撐起敘事主體的戲劇結構,頗為可喜,特別電影進行至後段,照映起前段曾經出現的人事之際,不僅拉起戲劇張力,更添多幾分悲憫之心。
《丹麦之子》影评(二):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偷焗了油
看完了这部丹麦政治惊悚电影:《丹麦之子》,还可以,直面当下欧美国家的移民浪潮,恐怖主义,右翼势力抬头,极端民族主义,反穆反伊斯兰问题,全部都是敏感问题,不过童话王国毕竟还是童话王国,政治题材电影的深度和广度还是不及其他国家,特别是德国影视剧对当下欧美问题的反思是最深刻的! 移民滋生矛盾,融合触发战争,宗教衍生极端组织,种族主义诱发流血冲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极端宗教主义和恐怖主义最特么该死! 影片虚构了在2025年,也就是哥本哈根遭遇重大炸弹袭击的一年后,丹麦全国各地的激进化运动加剧,种族关系高度紧张。下一届议会选举即将来临,而极端民族主义政治领袖马丁·诺达尔具有压倒性的优势。19岁的扎卡里亚参与了一个激进组织,在那里他认识了阿里。两个小伙子看不惯愈发排斥移民的社会现状,于是决定采取行动。然而,他们都只是掌权者手中的工具。在二人努力影响时局的过程中,他们的兄弟情谊会受到考验,而他们的行动也将波及他们的人生!
《丹麦之子》影评(三):避免了丹麦急走纳粹统治之路,但回避不了愈演愈烈的社会矛盾
《丹麦之子》表现了欧洲由于难民引发的社会矛盾,难民与本土人士都走了极端,出现了恐怖主义与极端民族主义并存的现象,他们各自并非只以对方为打击对象,更多是那些无辜的民众受伤害。电影塑造了几个典型的形象,受蛊惑走上恐怖之路的阿拉伯青年移民、将要执政的极端民主主义党派党魁,还有那位混血警察。这位警察的身份最尴尬,既对阿拉伯人抱以同情,又要打进阿拉伯恐怖组织内部做卧底,以保护恐怖袭击对象,而他保护的正是那位极端民主主义党派的党魁。他本人也是极端民主主义分子的仇视对象,最后家人非死即伤,在怒火的驱动下,他向这位即将当上国家政府首脑的党魁开了枪。
杀了这位党魁,避免了丹麦急走纳粹统治之路,但回避不了愈演愈烈的社会矛盾。欧洲国家从成分上看并不是美国那种多种族国家,从改善劳动人员结构,从人道主义等方面考虑,各国每年都引入其他国家、其他种族人口,但面对大规模移民所带来的社会混乱,本地人就很难保持冷静和理智。应该说欧洲人大部分对难民抱有同情心,他们认为难民是独裁统治和战争的结果,难民现象本身也是对民主和人权的践踏,但他们如果面对从来自难民中的恐怖的袭击时,也会做出极端民主主义的选择。对于民主国家的政治家来说,最令他们关注的,也是最能令他们发挥的就是民意,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个审时度势、制造惊慌的机会。
不幸的是,由于涌入欧洲的难民失控,不仅造成欧洲国家社会秩序混乱,更有一些走极端的恐怖行动,于是矛盾升级,斗争形式愈演愈烈,范围越来越大。与冷静的北欧人相比,阿拉伯人应该属于热情直率的,他们爱憎分明,基本上不怎么绕圈子。那位伊拉克青年学生到丹麦已经很长时间了,可能由于他敏感脆弱,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融入当地社会。他有不同的选择,他周围也有不同的力量和诱惑,可惜妈妈、弟弟的温情不足于抵御狭隘的恐怖斗争思想宣传,被一下子拉下了水。大道理都会讲,一方面要善待,要包容,另一方面要感恩,要融入,和谐共存,但现实正好相反,正在全面升级,这部电影敲响了警钟。
《丹麦之子》影评(四):扣下扳机后会发生什么?
Ali杀死了Martin.Nordahl能阻止影片中的丹麦滑入极右翼吗?就能阻止这个国家纳粹化吗?
不,不能。一个有阿拉伯血统的执法人员枪杀胜选首相只会让这个国家加速驶入极右翼的车道。中立态度的人们也会被推到保守阵营。
ordahl的死会让他成为殉道者,会让他封圣,会让他无法再用子弹消灭的精神象征。
Ali枪杀Nordahl只是为了复仇,在他眼里Nordahl已经成了"丹麦之子"的化身,丹麦之子犯下的罪就是Nordahl犯下的罪,他要为妻子被毁容而复仇。
导演前半段演示了一个十九岁穆斯林为什么会加入"恐怖组织:马路上有骂他们的喷漆,公寓楼下被丢猪头泼猪血,在网上看了大量穆斯林人民不幸遭遇的视频。
这实际上是一个典型的"民族主义觉醒"案例,何谓民族主义?就是对"同胞"的身份感受到了认同。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视频里的人可能是拿假货坑了你的奸商,可能是偷过你家东西的小偷,可能是上学时欺凌过你的恶霸。但一旦视角变成了"同胞",男主便不禁对自己的遭遇愤慨,更对其他"同胞"的遭遇感同身受。所以他才会说"伊拉克死了上百万人,叙利亚每天都有人被炸死"。(导演这里把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汗捏在了一起,不过这几个国家本来也是一战后被人为划分的也算合理)。
如果主角不是一个生活在丹麦的穆斯林青年,如果主角生活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土地上,他也许会在民族主义觉醒后成为救亡组织的一员,在斗争中成为这个组织的领袖,带领这个组织夺回国家的掌控权,成为带给这个国家和平自主的民族英雄。毛泽东、纳赛尔、卡斯特罗、胡志明都是这样走来的。
但他是一个生活在丹麦的年轻人,却觉醒了阿拉伯民族主义,这就是大问题。他也许取得了丹麦永久居留权,他也许取得了丹麦的国籍,但他在文化认同上却绝对不是一个"丹麦人"。男主A始终还认为是阿拉伯人是穆斯林。这是导演刻意回避的问题。
如果世界大同,再也没有边境,再也没有国家,全世界人民都在一个政治框架内和谐共存,那男主A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但从法国大革命开始现代国家的基础就是民族主义认同,世界还没有大同,国家、民族之分依然存在。
国家依然是国民的财产,丹麦依然是丹麦人的财产,引入外来人口而这些人口却没有丹麦人的身份认同,就等于是在超发股票摊薄原始股东的股份。正常移民不会有影响,因为移民渠道取得国籍并不容易(丹麦是申根国家还有点特殊),少量难民也尚能容忍,但大量输入难民当然会引发本国人的暴怒。
导演是个二代穆斯林,所以这部电影隐含了一个前提,也是他自我认同的来源,那就是"来了就是丹麦人",所以男主A对自己在丹麦生活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但我却想问一问片中那位十九岁无业伊拉克难民男主:究竟是什么让你认为自己在丹麦生活是理所当然的呢?
《丹麦之子》影评(五):(無雷速報)在寒冷且燃燒的世界瘋狂奔跑《丹麥之子》
影院好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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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zard(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721603311/
作為第一部長片作品,丹麥導演烏拉.沙林(Ulaa SALIM)給出了從開頭到結尾都令人揪心的作品,透過兩個「外來者」的視角的接續與綿延,《丹麥之子》展演的不只是一個緊張刺激同時溫馨感人的虛構故事,他還捕捉到了反全球化潮流下,本土與外來者之間的恐懼與憤怒,進而展演了暴力的本質,不再對話的沉默,同時義無反顧的激烈行動。
將故事背景設定在不久後未來(2024)的《丹麥之子》的故事你可以在現今歐美地區都可以看到類似的狀況,關於一個地區湧入的難民以及與難民同裔的當地人,對上更早就在此居住,而且不願再接受外來者無限制的湧入的當地人,不論是哪一方都使人們焦慮,生活變得不再穩固,日常變得難以把握,當炸彈爆炸,引爆的是這些積累以久的心理壓力,人們開始懷疑那些與自己不同的臉孔,說不同語言的人,即便對方已經在此地居住已久,對立分裂了一個國家,或者說在一個國家的分裂中,對立被提了出來,而這一切都起於人們希望行動,為何希望展開行動?因為不願繼續恐懼,於是一個男孩行動了,他加入了同族裔的幫派,一個男人行動了,他發射了不可逆的子彈,又一個男人行動了,他領導反移民組織,呼籲反移民行動,而民眾都支持他。
這一切都起因於一顆放在車站的炸彈,如果沒有那顆炸彈,或許一切都會很好。
是嗎?
電影初開始的這顆炸彈只是個幌子,隨著故事的進行,我們從不同的角色與其親友的互動中,聽到了溯及不同時間的故事,得到了不同的起源,為什麼他們不願意待在自己家鄉?要千里跋涉到這裡,來「侵佔」他人土地?因為他們的世界早已被「侵佔」,被熊熊的戰火給侵佔,被不信仰阿拉的人們給侵佔,而這戰火又因誰而起?是美軍嗎?然而美軍又為何千里跋涉的把軍隊送到這裡?又得再回溯自另一場激起美國人民恐懼的爆炸案,在各自的脈絡下,各自都有其行動的合理性,而這行動從噴漆到拋豬屍恐嚇,再到路邊燒車、對他人潑酸,甚至進入家中槍殺他們各自的敵人,或者毫無關係者,然而在行動者看來,毫無關係者是不存在的,因為在這一串暴力的連鎖中,人們或者是暴力的得益者,或者是暴力的受害者,除非你更加暴力,能夠使得強烈的風暴在你面前平息,守護家人需要行動、需要力量,而這一切都助長了人們的不安以及恐懼,你有了刀,那麼我就要槍,我有了槍,你就需要炸彈。暴力在對立者的互動中增強了自己,直到雙方放棄行動,達成協議為止,都不斷的給整體加壓。而對立雙方在對峙中體認到自己道路的正確性以艱困性,所以更加渴求力量,這個力量是關於如何使自己更加堅定,從外在的槍砲彈藥到組織技術,到內在的理念強度到宗教信仰,在這樣的對峙中,甚至中立也不是中立的,因為中立總是維持現狀的方向,正如一個孩子
往下掉,對其中立只意味著贊同孩子往下掉,而非出手接起孩子。
兩位主角,一個是剛加入組織,將成為槍手的十九歲青年扎卡利亞與指導他槍術的,年紀較大信仰阿拉的阿里,坐在火邊聊天,阿里提到阿拉,並告訴扎卡利亞他可以安心,因為阿拉會站在他那邊,扎卡利亞卻不屑的說:「別談阿拉了,看看這個世界,一百萬的伊拉克人死去,每天敘利亞都有人死亡,但他們卻毫不在乎。」電影沒有演出他與家人被敵視的畫面,但從母親的恐懼以及他每晚對美軍在他們家鄉毆打居民的凝視來看,扎卡利亞幼時經歷逃難,父親死在戰爭之中,對於這樣一個殘缺破敗的世界,這塊土地上對他們報以敵意的那些人他更是厭惡至極,他早已忍受不了置身事外的神或者那些人。宗教在本片這樣述及中東人民
與當地居民的紛爭中罕見的缺席或者僅有隻言片語,甚至導演也並不將紛爭與騷亂歸咎於文化,而僅將衝突來源訴諸為一種難以抑止的焦慮蔓延,在此狀態的前提下,人們希望做些什麼來安撫自己對未來的迷茫,而如果能集體做些什麼安撫的效果就更好了,於是宗教場所在本片中被單純的處理成組織活動密會的場所,這或許也暗指了這一切或許無關於神而總是關於人,因為追根究底置身室內,感受壓力與威脅的是人,而非在定義裡無所不在的神。
置身事外是中立的另一種可能性意涵,用一種全觀的角度進行一種跳脫當下的觀看,就此看來《丹麥之子》的劇情設計本身就是反中立的,他讓觀眾沉浸在兩個主要角色的視角,以及他們當下的情感躁動中,有了外在事件的具體脈絡,他們的歇斯迪里與神經質變成一種合理的反應,誰看著我與我的家人?誰盯著我與我的家人?而我與我的家人是否又會毫無理由的被捲入一個暴力的漩渦之中?為了不要繼續處在被動的狀態下輾轉難眠,他們進行了與日常生活告別的一種決斷
,這可以看做是一種對暴力的反擊,這樣一種暴力撲天蓋地而來,卻又了無聲息,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要攻擊你,導致你必須隨時警戒它的到來,其本質是對不可預測、不可控制、不可逃離的暴力的恐懼,我們甚至可以說「暴力」就其本質而言就是一種由受害者出發進行描述的詞彙,對於施行暴力者而言那只是施展力量、那只是一種運動、那只是一種日常,而當一個人對暴力有所覺察,他必然已經設想到自己或自己珍愛的人有可能成為受害者,暴力尚未發生,但暴力已經藉由可能性滲透入受害者的頭腦,於是暴力不再是陰影裡那不可描述者,它具備了理由、具備了對象、具備了正當性,於是暴力不再是令人畏懼的,而是令人興奮且帶來狂熱的,因為當受害者決定成為加害人時,他便獲得了力量,而暴力也獲得了新的奴僕。
而日常由此加速崩壞。
我很喜歡電影是如何建立角色的日常的,你看到這些人他們與親友的互動,看到他們眼中的幸福,那不是很複雜的東西,而是簡單的與親友的依戀,也因為要捍衛這樣的依戀,有的人不願意自己的母親與弟弟受到他人用異樣眼光繼續打量、有的人不願意自己的老婆與孩子受到不滿者的行動而牽連、而有的人則不願意自己的家鄉一點一滴的成為他人的家鄉,進而宣揚要所有外來者滾回自己家鄉,而無視於一切早已不可逆轉,因為那些前來的人們的家鄉早已化為灰燼,因為有了這麼多不同的日常,我們才能看到日常作為行動的代價的價值到底有多麼昂貴,以及去設想那些在黑暗中行動的影武者口罩下被隱藏住的口可以說出多麼沉痛的故事,在組織行動中,無論立場,他們都放棄了自己的故事,並將自己放棄的故事融入組織的宏大故事,只為鎔鑄出一口帶來黎明的鐘聲。
電影整整兩個小時,然而因為劇本設計精良,角色定位明確,因此張力能使人一路暢通的看下去,而觀眾也將在此過程中感受到強烈的不安與擔憂,也讓我們意會到原來戰爭不只存在於電視上,也不只存在遠方,而是已經悄悄來到我們身旁,且早已開戰,而我們之所以毫不恐懼,是因為我們尚未意識到自己在整起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有多麼卑微與渺小,以及事件如何與我們息息相關,而我們又該如何防範自己被恐懼吞食進而成為暴力的奴僕。
男人堅毅的出擊,而母親哀傷的歌唱,在作為與不作為間,我們理應不能再蹉跎,因為蹉跎就是贊成現狀,而行動則要求著改變現狀,然而電影的質問殘忍而深刻,當我們不願自己的世界崩塌,進而拔腿狂奔,試圖拯救一切,我們手上那沈重的桶子裡,裝的是水還是油?或者該問的是,我們渴望那裡頭裝的是水,還是油?我們所澆熄的是怒火,還是希望之光?電影沒有答案,只是逐漸地展現了一種宿命性,一個人沒做完的事情由另一個人做完,而另一個人做完的事,又將實現另一個人的預言,並最後讓事情往事與願違的地方走,這不是一個關於付諸行動因而解決問題的故事,而是一個關於不行動不行,行動也不行,一個對一切說不的世界的故事,它訴諸虛構,卻寫實的令人心驚膽跳,走出電影院遲遲無法平息顫抖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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