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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台湾!

时间: 2022-11-21 05:30:30  热度: 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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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台湾!

(一)

直飞台湾受配额限制,因此赴台之旅,只能从北京经由香港转机。入住的旅馆离机场有约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按约定四点半钟起床稍事整理,乖大巴前往。

北京机场的国际离港跑道,离三号楼较远。远得我尽然在滑行的时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美到何种地步?美得直到飞机起飞前的轰鸣声把神经提起来。曾看过一条信息,说飞机起降前后的三分钟是黑色的,为出事机率的最高值。生命对我如此偶然重要,每次起飞前,我是不敢大意的。虽然明知道,就算是被黑了,也是无能为力的事,但我喜欢死于明明白白的悲情。八点整飞机正点起飞。尽管清晨北京的天空碧蓝。但也只当飞机平飞了,才暗自松了口气。

所以如此胆小如鼠,还有另外的插曲。从家里来北京的火车上,遇一十多年不曾见面的同事,说及近年里遇到二次准空难。一次是降落中三次都没能下来,更严重的一次是飞机在高空突遇汽流巅簸,突然下坠一千多米,好几个旅客受重伤,降落后直接送往医院。搞得他最后不得不请心理医生治疗“恐飞症”。边听他述说,边想到一个叫博格坎普的荷兰人。这位上世纪最优秀的有“冰王子”之称的前阿森纳前峰,承载得住十多万只眼睛的众目睽睽,却就是有恐飞的毛病,一个在球场里飞来飞去的王子,却不敢向往空中的飞翔。还真是有他不敢的道理。

由香港转机台北,得在香港机场出境口二楼中华旅行社处办理入境手续,这应该是一个官方的机构。我们定好的机票应该是下午的二点转飞台北桃源机场。但手续遇到了问题。因为台方说,他们没能接到来自台湾方面的相关传真,打电话再次询问北京总部,却咬定传真已经发到了台北。中华旅行社的负责说,如果没能接到传真,就不能给我们出据进入台湾的证件,那怕我们到出机票窗口出票,然后落地台北,也将被视为非法入境者。同种同根之民族,弄得这般复杂,不免让人感慨。来来往往几个回合,台湾方说,终于找到了入境的相关原件。正往桃源机场送达确认。不过台北往桃源方向高速路堵车严重。能不能及时传送过来,还不能确保。

时间就在这当中白白耗着。我们未能乘下午二点钟的台湾亚泰航空班机准时到达。只好改签晚上十点起飞的航班。

(二)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何况是等待着去到台湾。

中华旅行社总算发了入境证件,我们的随队工作人员,仍然在做最好的努力,以期争取最早的时间,飞往台湾。

二点钟的航班因为办证的耽搁,不能如愿。工作人员就与台航的班机工作人员交涉,想改乖四点的。其间叮嘱全体人员原地休息,一旦有了消息,立刻登机。

凭着早上北京飞往香港飞机上那点可怜的食品,大家虽饥肠辘辘,也不敢走得太远。更为难受的是,开通国际漫游的好象不多,加上香港机场也着实不小,走远了,还真怕走不到一堆。一个河南的随员,在入境处就闹了一点虚惊。我们大家都出了境,他却打了国际长途,报告说,还没找到怎么出来,问他现在何处,答曰也不知道。急得带队官员猴急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受到入台证件的迷局,这位河南客,怕是到此一游了。

大陆有不少省级城市,高调喊出要造就国际化大都市。其气魄可佳。以我的眼力,从国际化而言,北京也怕是要与香港有些距离。坐在候机楼里,眼前随时可见黑人白人扎眼,有些黑人当属非洲,但也有些黑人,至少从皮肤上简单看,应该是来自南亚或者说东南亚,白欧男性的壮实,和南欧男人拉丁,西装绅士型的,当来自英国,休闲的可能来自法国。白人女子,身才缤纷,或苗条性感,或胖得肉感,目不暇接。

好不易交涉有果,台湾四点的航班中有二空位得以让出。一副领队与一年青团员得以先行。这下大伙松了口气,领队放言,晚八点钟前,大家不必在此傻等,可以扩大活动范围。众生早已是饥寒交迫。各自找地方解决温饱事宜。香港消费本就高于大陆,加上在香港机场里消费,可用昂贵说事。一屯下来,大多在八九十元港币。还吃不出魄力。无非面食炒饭之类。正应了古人一言,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呀。

谁让咱们去的是台湾呢。

(三)

相比于政治家来,平民不必以悲怆的心情,爬着去了结六十年的相望。我们可以飞了去。

以前在国内,飞机都相对小型,抖动得厉害。记得大型飞机只坐过一回,那是从拉萨到成都双流。此次从北京乘空客A30到香港,再由香港坐波音七四七到台湾,飞机越坐越大。

空客与波音谁好谁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空客给人感觉空间要大,舒服。波音则相对空间要小,腿脚放着不很舒展。空客坐上去显得雅,有些地中海似的浪漫。而波音则相对要俗,如同华尔街上的嘲杂。波音的商务仓没机会去看,应该不俗吧。

三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坐飞机,同行的三个人,有二个均坐过多次,知我第一次坐,便把舷窗位让于我。此后,我的映像中,好像再没有过拿到舷仓票的机会。也许我天生就是个与运气差那么一些的人吧。

很多人上了车就见呼呼大睡,好多人上了飞机也对窗外的风景缺乏好奇。我则不然。坐车,那怕是常跑的熟路,也乐着看外面的风景。坐飞机就更是有过之而不无不及了。但可欲之事往往不可求也。我又不幸坐在了离舷窗有一个人的位置。

身边的左位一直空着。直到舱门关闭前一刻,才见一个急匆匆的年青人进来,一屁股就坐在我的左边。迫不及待的拉下椅子上的桌子,迅速地从电脑包里拉扯出手提电脑。乘启动前的间歇,手忙脚步乱鼓捣。启动完毕,就见游戏中的鬼怪在那里打打杀杀。到空姐走过来提醒,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才很不情愿的关闭了机子。

飞机正点起飞,时间是十点。平飞后,空姐开始派发吃的。这位玩电脑的小子,可能是闲得无聊吧,尽然打起了饭的主意。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盒,又把小姐叫到面前,还再要一盒。应该是不仅没有吃晚饭,可能中饭也没吃。不定今天的手气不佳,游戏里丢了不少分值,到了废寝忘食的境界。与这样一个有些搞的小子坐在一块,那怕是窗外黑得一点风光没有,也是一种缘分呀。正这样想着,这小子乱中出错,把餐具掉在了地上。

(四)

香港国际机场起飞后约一个小时,飞机临台湾桃源机场上空。

原谅我吧,台湾。同行的人有没有激动,我不知道,但于我是真的就像飞机起了必然要落那样的正常。有些历史可以遗忘,有些历史可以空白,大多的创伤可以痊愈,大多恩怨也能化解。历史的伟大在于此,历史的渺小也在于此。

台湾桃园国际机场原称中正国际航空站,位于台湾桃园县大园乡,是台北市的主机场和北台湾主要的货运以及旅客出入吞吐,也是台湾境内最大最繁忙的机场。中正国际机场与台北市相距约40公里。高速公路约40分钟的车程便能抵达。

在夜空中俯瞰,分不清那是台北那是桃源。一方面是方向上的判断,对于初次来台的我非常业余,业余到可能只有学前班的水平。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感叹,单凭舷窗外的灯光,也难以分得清那里是台北闹市,哪里是桃源县城。不像大陆,城乡间的分界线是那样的明显。

眼下街灯映照下的道路,在起伏的山间流光溢彩,车流水银泄地般曲折弯延,像金色的河流,如梦如诗。透过舷窗,以最大的视角望去,如同突然间闯入了星岛。有些如星系,有些是星团,有些是恒星,有些是行星,有些如卫星。真可是星光灿烂,各得其所呀。悄然在心里感叹,哇,台北真大。

中正机场是当年台湾十大建设项目重点工程。台湾经济的高速发展,得益于当年小蒋经国先生的立举。他曾以一句名言,力排众议:今天不做,明天就会后悔。当初的桃源机场可是亚洲最现代化的机场之一。但以我落地后的观察,既比不上香港国际机场,当然就更比不得北京国际机场了。无论是机场的大小,还是内部的装修,都有些泾渭分明,不以同日而语了。当然出此判断,兴许是我们是倒数第二班班机到达,白天的繁忙,可能不得而视,但愿吧。

出境仍然和香港落地一样,得填写一张小卡片,叫什么尽然记不清了。相当于入境确认卡吧。上面的字很小,内容大致是姓,名,身份证号,护照号,到达地点,飞机航班号,等等。我的视力近些年出了问题,在香港时,都是让机场工作人员给填的。想不到在台湾入境还得再填。结果一填还填错了一栏,看着同行的人陆续都通了关,便糊乱涂改了一下。担心当值官员会要求重写,结果尽然没有挑出毛病。递上一个请过关的眼神,顺手把护照本递了出来。想来想去,还是台湾人民不错。一种亲切感油然而起。

(五)

在旅游业十分兴旺发达的今天,大陆的小女生成了导游业的骄女。

因此特有必要介绍一下我们面前的这位台湾老男生导游。介绍他之前,我们不妨玩一个小小的竟猜游戏。

五秒内来猜一下猜他的年龄?

哈,说实话,猜测的对与不对,并不重要。他是我们在台湾桃源机场,见到的第一个台湾人。他姓魏,名大忠。年六十。台大化工专业毕业生。做了三十年的导游了。其中的前十二年做兼职。后二十多年做专职。为我们开车的司机曾告诉我说,他可是台湾地区都很有名气的旅游大佬。我不太相信,离别时曾悄悄问他,如果在台湾地区搞一个全地区十佳导游,你有可能选上不?他笑而半天不答。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那怕是全地区五佳导游也没问题。我说,第五名?他自信的说,前三。

临别时,我们来了唯一的特男人间的拥抱。

我们一行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出机场入境大厅,见一个身体硬朗的台湾老男生。平头,有些花白的头发。一件红白格子相间的厚衬衫。一个劲的招呼我们,把大大小小的行李放在地上,他一件件往双层大巴车的行李箱搬。也许我们真的太够劳累了,大家也就顾不得他的年纪,任其摆布。其间也不排除我们可是付了费的优越感。但见一个大了我许多的老男生,如此这般的努力为钱去打拼,的确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别的同伴有没有闪过一丝怜悯我不得而知,但我可是动了一下自以为是的爱老之心的。

他的国语说得让我感到一下子就没有距离。他自我介绍说,他姓魏,名大忠,只是因为父母多心,要不然就是大中国的中。然后他定了定神,眼神中充满了某种期盼,某种自豪:我祖籍安徽,民国三十八年,大陆应该是一九四九年随家父来台,我二个孩子在北京。欢迎大家来到宝岛台湾。

有一轻轻的掌声响起,接着掌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又得请大家猜一下,第一声鼓掌来自何人?

在掌声有了某种异化了的意义后,第一个为某事某人鼓掌的人,大家可是得好好记着的。可以毫不自私的说,那怕这弱弱的掌声,只当出自本博主之手,也应为之喝彩。

末了,不得不补充一句,在宝岛台湾,做导游的有很多中老年男生。因为游人想要看的,可能不仅仅是美色。这些有内养的中老年男生,会从另外的角度,告诉你如何游山玩水,读人生。这比起我们的导游小姐来,真是各取所需,各有不同吧。

(六)

桃源县八德市,是一个与大陆乡镇平行的台湾意义上的市。说得具体一点,就是在台湾,除了与县平级的所谓直辖市外,县以下的乡中,如果人流、物流、资金流等达到了相当规模,便冠之以市。这从一个侧面,反映着台湾的城市化水平。1990年,这个市的10个农民,依照台湾的农会法,组建了农会下的专业“产销班”,目前,四百亩温室设施耕地,每天蔬菜产量高达3到5万台斤,每台斤折合大陆0.6公斤,大约相当大陆产量2到3万公斤。占到八德市蔬菜日产量的30%——35%。所有产品均取得了台湾优良农产品认证。多次获得全台湾农业最高大奖,神

龙奖。

就是眼前这位“产销班长”,在津津乐道的介绍完令我们大为惊讶的产销班强大功能后,却暴出一个更大的新闻。他主管的产销班,虽然一年以数亿台币的收入,名列台湾农会模范产销班的行列,但他却告诉我们说,尽然连飞机都没有坐过。

他年轻时的最大爱好是在家乡的池塘边钓鱼,享受田园的宁静。后来城市扩建,钓鱼的池塘四周成了林立的大楼。他也曾抱怨都市突然间剥夺了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正如他所说,都市在改变台湾,但他改变不了都市。也罢,只好拿起祖辈的传统生产工具,从事传统农业生产。后来,农业现代化的过程改变了他的命运,他的农产品质量好,产量也高,他学会了销售,有了自己的店铺。但好景不长,土地又被商用。他离不开土地,离不开农村。他们搬到现在的家,租地生产。一些看好他的农民,也跟着他来到现在这个地方,组建了产销班。现在他有了我们看得到的洋楼,仓库配送中心。

他有二个儿子,一个在上大学。一个根本就不想上学。不想上学的儿子,现在回到家里帮他打理生产。问那上大学的儿子呢。他侃侃而谈,说除了上网电脑,就是睡觉。逗得我们大家窃笑。把不喜欢上大学的儿子叫上车,还真是一个大帅哥。而且很有偶像男生气质。要是在大陆,如果见着这样的孩子,又有这样好的条件,却不能去上大学,那可得博取多少成人的扼腕痛惜呀。但无论是从产销班长的脸上,还是从这小帅哥的脸上,都丝毫没有看出大陆意义上的望子成龙来。当然,这样帅的孩子,坐不坐飞机那是早晚的事,我所要说的是,他代表了台湾青年人的某种态度。此时,偷偷想起大陆在上学的儿子,尽然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某种怀疑。非常遗憾的是,我的像机当时没了电,不然把他儿子拍了下来,定能晕倒一二个偷偷闯进我博客的帅哥美女的。

(七)

给网上的朋友,发一些台湾的照片,成了回到家后的首选。

近乎所有的朋友,看了照片,第一反映就是:哇,台湾好干净!感觉得到这一声哇中的意思不?以我的理解,一是表达了一种不可思议,好像台湾就应该和大陆一样,二是表达了一种羡慕,好像大陆何时才能如台湾这样,三是表达了一种无奈,好像是坐在垃圾堆上一样。

干净在有色眼睛看来,仿佛就是西方文明社会的专利产品。我们到台湾的几天,天公很不作美,小雨淅淅沥沥。但见来来往往的车流中,无论是豪华汽派的好车,还是代步的普通小车,实在是看不到一辆,很多大陆都市雨天中那些飞驰的泥车。简单的问题,却让我好生思考。也许你可以找出很多理由,为台湾的干净和大陆的不干净说话。

我们在台湾期间,正是有名的忠孝大道上大兴土木的时候,为的是要修建捷运。所谓捷运就相当于我们的地铁。忠孝大道很多地段,被开膛破肚。但你细细看去,只要是离了施工段的范围,那地面之干净,让你不得不感叹管理的到位。

台湾的大街上,你是看不到劝导员,穿着马甲打扫卫生的大妈大婶的。因为人们知道垃圾除了不是自己的,更重要的还不是别人的。垃圾有它该去的地方。

记得在电脑的什么坛子里看到这样一则信息,说的是康有为在一八四零年雅片战争,英国人占据香港后的半年,去香港一游。叹息:我大清不败于强盗,却败于文明。占据前的香港,如同大的集市,乱七八糟,生活无序,仅半年的光景,尽然让我大清臣民,变得井井有条起来,等等。博主在此声明,并不想为英国人的占领游说,但就这个意义上来说,不仅康有为当时不明白,而且,我们现在的很多官员也不甚明白呀。记得一次与几个朋友闲聊,斗胆曰:以我之国民素质,就怕是把公路修成广场,也会常常有堵车的时日。

文明是互动的游戏规则。重来就没有一个人受用的文明,一个人享受的清净。一个把自己的里屋打扫得有如宫殿,而把垃圾就扔在窗外的人,无异于掩耳盗铃。但在大陆,我们不是或多或少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中而麻木不仁吗。也许包括我自己。

(八)

这二三天来,因为忙于公务,所以没有来得及写台湾方面的故事。

昨天周六, 我们到一所本地的重点中学,开展青年科学家走进校园的活动。主题是“激情五月,青春飞扬”。两位省内的知名青年科技人员,演绎了他们所走过来的人生。一千多高一的学生席地而座,静静的听了他们近二小时的讲演。正是这些小男生,小女生梦想的时节。作为活动的主持人,我一直在客观的审视台下的每一个个体。没有理由不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有的是本钱,没有理由不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有的是梦想,没有理由不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无论从哪个方向出发,都能坦然地走上人生的道路。不像我辈,道路不仅越走越少,而且是走在了人生之路的透视上,越看越窄,越走越窄。感叹太多,伤神、伤心、损志。很多感动我的瞬间,不知从何说起。但有一次感动,是不得不说的。其间演讲人说到虽经过多次奋斗仍然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准备放弃时,全场冷不丁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喜欢这种知性的掌声。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掌声大多给了结果。这个社会发展到明天,我想掌声应该是要给失败者的时候了。很多失败的结果,大都伴随着悲壮的过程。让我们多学习为过程鼓掌吧,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明天所在。因此,我对这些九零后的男生和女生们致以敬礼!

在台湾,人们一般都是以男生和女生来区别性别的,不像在大陆,男人中还有帅哥,老男,女人中也有倩妹和黄脸。你在大陆如果被人友善的称之为老男人的话,那么不妨去台湾享受一下你男生的尊严。可想而知,如果有人恶意的在背后说你现在已经是个黄脸婆的话,也不妨去台湾找到一下你作为女生的幸福。更深层次的思考,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台湾的人们,被孤立于小岛,得努力的拼博,才能找到人生的空间?如果这一猜想对的话,就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台湾,只要是活着,人们都是男生和女生。都得努力的去奋斗。四月二十五号,一个台湾的六零男生,因为曾经在大陆有过生意的经历,经朋友介绍,非得要请我们出去吃喝。回程的路上,另二位我的同事,都款款睡去,我前面说过,我是个很有好奇心的人,从来不会放过交流的机会。这个台湾男生说,打麻将尽然是在大陆学会的。我说,难道台湾人不打吗?他说,打,但是老人才打。年轻人大都从早到晚努力工作,竞争太激烈呀。然后说,台湾家里摆一桌麻将,被视为家庭娱乐,如果二桌以上,警察可是会来光顾的,因为你将有赌博之嫌。我一时尽然无言。

我至今仍然对一个伟人的话可以背得出来,他说,世界是你们,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正在兴旺时期,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青年,是民族的未来,国家的未来。

(九)

自打开博写你好台湾来,有一种思绪总是在脑海里。

打开我的博,有二首歌是我在边写博时一定得边听的。一首是刘若英的歌,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日本歌手中岛雪美原唱,经台湾艺人填词后,由刘若英所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另一首是台湾民歌,“望春风”。

先来说说“原来你也在这里”吧,刘若英唱,感觉是为了陈升吧。那是一场欲见不能,欲罢不得的苦恋。在土豆网上,看过一期刘若英和陈升应邀做的节目,奶茶哭得稀里哗啦,陈升却仍在那里笑侃。再铁心的男人,也不至于如此吧。你不拒绝,却又不接纳,你既放飞,却又不断线,唉,男人的弱点,全让陈升这小子彰显得透顶了。其实,就声音和长相而言,刘若英我更在乎的应该是她的长相。也只有那样的长相,才配得上那样的旋律。

由是,无论是在台期间,还是回到大陆,都有一种淡淡的忧郁闷在心头。七十多年前,一个叫闻一多的清华学子,毕业后赴美留学,有感而发写下了下面首诗作: 我们是东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湾。 我胸中还氲氤着郑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点染了我的家传。 母亲,酷炎的夏日要晒死我了; 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城一战。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私下感觉,台湾和大陆间,就有了点刘若英与陈升间的纠缠。

这位在国父纪念馆前,与我有过几分钟沟通的老人,今年已经八十一岁。我们能够谈得起来,还是因为一支香烟。他说,谢谢我让他有了在国父纪念馆一饱烟瘾的机会。我说,是因为我给了你大陆的香烟嘛?他回答说,非也。自马英九上台后实行公共场所禁烟令。一旦发现,至少得一万台币才能脱得了身。因此记住下面的名言是很重要的,对抽烟者:见天则抽。他侃侃而谈说,如果不是你们在这里抽烟的话,我今天至少得拿出一万台币的养老金奉献国父啦。这位老人精神上佳,看上去不过是六七十岁的人。结果走了眼,人家自报有八十一岁了。他十四岁随学校只身来台。亲人全留在了大陆。他对我尽然知晓很多的历史,特别是民国时期的历史大为惊讶。特别是对我随便倒来倒去说的出民国的年号,非常感慨。我说,现在大陆对很多的民国时期历史,都有了双赢的说法。他不住的点头称是。

又一日,在住的饭店等台湾的一个朋友。一个约三十七八岁的台湾男生,主动与我搭讪,说起国家的亘古和现代,简直没有什么差异。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感到了惆怅:二十九岁以下的台湾年轻人,近乎不太懂得国家的历史了。大陆的大地名,也许还不如日本的某个小地名呀。比如长沙,比如昆明,比如新疆,比如……

唉,原来你也在这里,每每听着歌声响起,也就不再完全当着是刘若英唱给陈升听的了。

(十)

大约三年前,一篇关于音乐的随笔,名叫“在歌声中怀旧”,发表在一个纯文学的平台上。有关心我的朋友说,你还敢在这文章中说到罗大佑?你不怕人家说你老?在台湾,谁还敢说起罗大佑呀,因为这只能证明你是老一辈的人了。

生老病死,天意如此,你怕与不怕,都命中注定。

今年的某个时候,有几位以前在台湾很红的歌手,李宗盛,罗大佑,周华健,还有一个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好像在首都举办了一场专题演唱会。看上去他们可确实写满了仓桑。

去年,在长沙一个朋友请客hi歌,席间我演唱了罗大佑的那首有名的歌《鹿港小镇》。当时的电视画面,应该是当年罗最火最年轻最帅真的造型吧。头发是卷的,黑色西装,手摇吉它,戴了一副墨镜,当然很酷。那应该是一个怀疑一切的时代,好像人人手头都有一大把的真理在叫卖。这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

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

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爱人

想当年我离家时她一十八

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长发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街道鹿港的渔村

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清晨鹿港的黄昏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

台北不是我想像的黄金天堂

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

在梦里我再度回到鹿港小镇

庙里膜拜的人们依然虔诚

岁月掩不住爹娘纯朴的笑容

梦中的姑娘依然长发迎空

再度我唱起这首歌

我的歌中和有风雨声

归不得的家园鹿港的小镇

当年离家的年轻人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繁荣的都市过渡的小镇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

家乡的人们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

门上的一块斑驳的木板刻着这么几句话

子子孙孙永保佑世世代代传香火

啊——鹿港的小镇

非常大颜不惭的说,我唱歌应具有一定水平。但此曲唱完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喝彩,尽管我是用心唱了的。但你用心唱了,还得有人用心在听才是。

边写博客,我尽突然想起,几乎同时期,在大陆有一部小说也非常人气。名叫《人生》。主线是以城乡为界,反映的是男主人公因境遇改变后,对纯贞爱情挣扎中的背弃。

这种都市化过程中传统与现代的交锋,罗大佑想到了,同时期的路遥也想到了。无论是罗大佑还是路遥,他们的心虽然站在了传统的一边,但罗大佑仍然得借助于现代的文明,来诠释他的人生,而路遥尽然只能在天国与人对话了。

我想要表达的是,无论是在台湾,为罗大佑的歌声打动了的一代,还是因路遥的小说,人生了一番的朋友,你们大多数仍然是在都市的一偶里苦度吧。而你们的后代,也许更喜欢工作生活在都市中的跳动,而只是把你们心灵留守的那些梦想,用一次次短暂的乡村游玩给予回应。

不是所有的古人猿都同意从大草原走出来的,也不是所有的人类先祖都同意把下身用叶子遮羞的,但人类终在一些不情愿中走到了现在。

历史就是在很多的不情愿中,向前走的。你只有向前,你只有同行。

(十一)

去野柳地质公园那天,后悔得要死。因为临行前找人借的卡片机没电了。所以,现在手头一张关于它的照片都没有。因此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网上搜索一下。

野柳属万里乡,为突出于北海岸的狭长海岬,经千百万年侵蚀、风化的交互作用,逐渐形成蕈状石、烛台石、姜石、壶穴、棋盘石、海蚀洞等地质奇观,全长1700米的海岬,成为台湾最负盛名的地质公园。野柳的风光美不胜收,名符其实。只是不能奉献给各位。

在台湾有一个人的知名度很高,这人就站在野柳的公园里。他先后四次从野柳海岬的惊涛骇浪中挽救了四个人的性命。而在他第五次义举,抢救第五个落海人的性命时,他再也没有回来。

一九六四年的三月,一名台大的学生,在野柳旅行,不小心被当地人叫做疯狗浪的海潮卷入大海。这个知名度很高的野柳村的鱼民,奋不顾身跳下海救人。也许是上苍都不忍见他做的善事太多,太辛苦,太危险吧,把他和那个落海的大学生一起收走了。

这个叫林添桢的鱼民,置生死于度外,却留下了老母,妻子,六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经由中央日报读者的捐赠,盖起了一幢添桢楼,让失恃的母子有了栖身之所,后来靠着特别通融申请的瓦斯行证照,使林家一家老小维持了安稳的生活。平凡知足的单亲家庭,以父亲的英勇为最大的财产,林添桢的后人允持父亲的故事让人感同身受。

林添桢遇难后,两jiang各有姿态,以示褒奖。老馈赠匾额表扬,小亲自前往慰问家属,还帮林添桢立了像,矗立在野柳风景区内,供后人凭吊感念。

历史有各种各样的巧合让人叹为观止。在导游魏大忠老先生介绍完林添桢的故事后,我立即条件反射似的想到了另一个知名平民英雄。这个英雄在大陆。一九六二年八月因公殉职。一九六三年的三月五日,毛泽东 为他的这位平民湖南老乡写下了:“向雷锋同志学习”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此后,周恩来,朱德等都为英雄留下了墨宝。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军人,虽然无从考证,但据说他的故事被美国西点军校引为素材。我仍然愿意得出这是事实的结论。

写到这里,想到看过的一部美国电影《冰峰抢险队》,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网上找来一看。我想起电影来,除了对那个以生命的代价,挽救了二个登山年轻人的美国老人敬重而外,更重要的是想起因这部电影引发的一次当时全国震动的大讨论。大概是要在国产的好人好事和美国老人之间作一次意识形态上的评判。哈,想来非常的可笑。

有没有普世价值,这的确是个问题。

(十二)

每个人对稀世珍品第一眼后的心理,折射出“潜伏”中的品德。

中央台曾制作了一部纪实台湾的片子,以大名鼎鼎的白岩松冠名:岩松看台湾。对这个小白,现在也应该叫老白的名记,本不该妄加评论,但片中的二段对话,让我产生了兴趣。让我们回到一下当时的场景。小白和台湾东森电视台的主持林青蓉一同来到有镇馆之宝之说的话题,面对翠玉白菜和东坡肉石:

央视名记白岩松:“有一种想咬一口的感觉。”

东森主播林青蓉:“我想把翠玉白菜和东坡肉炒在一起!”

小白不愧为名记,他省略了咬的主体,给你一种诱导,这是一块人人都想吃的东坡。在这个明白人越来越多的时代,想毕看家是不会把小白本人也省略不计了。当然,这涉及到人的本能的话题,小白的表达本无可厚非。只是接下来看林青蓉的话,却让我无端生出些想象。

首先,小白的营养学看来得补补课了,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你不该抱着端起碗来吃肉的心态,你得端起碗来,科学用膳才是。其次,小白你最好先代表一下你自己,然后再代表众生。想吃肉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看看人家女主持,做的是营养餐,不排除她胸无其他的独食,但我怎么好像感觉到没说完的话里,更多是呈送给他人共享呢。

哈哈,题外的话,全当是八卦一下。恳请小白先生不要和小人计较。因为我面对这二大瑰宝的第一心理,只是感叹其上天的造化。再次声明,这完全不代表我自己有多么的崇高。

台湾本岛南北长394公里,东西最大宽度为144公里,环岛周长1139公里,面积为35798.39平方公里。相对母体大陆来,的确有些小的可怜。岛居的生活,让我一路感觉到了当地人时空观的秀气却缺少霸气。尽管一路埋头苦干的魏大中先生,千万百计想表现出一种大的东西,但恕我直言,倒时时产生出一种越描越小的感想。在台北到高雄的路上,他不停的报到下站有多少多少公里,好像很远的样子,还深表谦意的说,台湾环岛游,一千八百多公里,路程太远,下次你们中有机会再来。我心里戏言,要是让大陆的飚车族,从台北上路,不小心,怕是要扎进高雄海里去了。

回到大陆,我慢慢品味到自己这种比较意识,显得有些以大欺小,以强凌弱。想起同行中的游客,是一个江西人,在日明潭边,他说,与想象和书上的比,太不值得了。我们地区的那个大水库,都显得比日月潭气派。在阿里山,他又说,我们庐山与阿里山比起来,真是不在一个档次。一个六十公斤级的拳手,按规则是不可能与一个大重量级的拳手切磋武功的,那怕不按规则,也很少会有傻瓜愿意去承受一翻暴打。你选择离开,强者中的大多数应该认为你找到了最好的颜面吧。

(十三)

台湾的“五一七”活动,不如主办者希望的那样。这一点,我应该是在意料之中了。但因为差了那么一点点自信,所以迟而不发。面子总是自己的。

在台湾,刻意的与当地人进行过接触。从头到尾基本上为我们开车的司机,年龄四十,人精瘦,耳朵上全天候夹着一个兰牙输入通讯器。这种装扮在开出租车业者中众。他毫无遮掩的对我表达了近些年来,所谓街头民主的感受。我相信,他没有必要受什么人的安排,使用外交语言。他说。只是在二十二岁那年,赶上一次什么选举,投过一次票。以后就再没有对此产生过兴趣。当然,也可能他在乎的只是如何多拉快跑,虽然太实在,但也活了个真实。

魏大忠先生,应该是个地道的蓝派。我不知道在接待我们这个团前,到底接待过多少大陆的同胞。但我仍然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那种真切的骨肉情节。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达,就如同在月球上流放,不小心碰上了一个地球人一样的感慨。一路行程下来,我都有几处为他担心,因为他的言辞,而招致麻烦。感觉是那种给他一面五星红旗,也会让其迎风飘扬的汉子。

在桃源县农会参观闲暇,我主动找到守门的保安聊天。这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才不高,但非常结实。我没打听他的倾向是蓝是绿。他说起三件小事,让人联想。台北到高雄的高速公路,绿化不如大陆。他问我知道为什么不?我表示不知。然后他说,这都是因为有集团利益作怪。因为一些大的水泥生产企业,得把水泥卖出去。所以就有人在建议,把公路的绿化改成了硬化。是不是事实,我不敢妄言。后来在行程中便细细观察,是与不是,不置可否。第二件事,是他对大陆的领导机制,深表佩服,说是办事快。不像在台湾,折腾来折腾去。第三件事,就是突然间冒出一句“文化大革命”之说。对于这种说法,我去前在网上见到过,以为是有人杜撰。这一次真听得到仍感觉到一些搞笑。末了,他不甚感慨的说,你们不能如台湾,如果你们搞成这样,非大乱不可。只要再努力十年,大陆不得了。那一席话,的确触动了我。身在其中,方能深谙得道吧。

真理是黄色的,因为它闪着金光,真理还是黄色的,因为它赤身裸体。

这世界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变成路了。

无论是对大陆,还是对台湾,好在我们都正在这条路上。在路上就会有风景,一个驿站经过,另一个驿站必然就在前面。

(十四)

立夏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气温却迟迟升不上来。再过二天就到了端午节气,记忆中的这个节日,天气常常是闷沉沉的,而今年的端午看来是要在难得的凉爽中过了。

清爽的初夏,静静的夜里,思索的问题,也变得童话起来。一只蚂蚁走过一千米的距离,那该是一次小小的长征了吧。然而,作为观察者的人来说,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所走过的道路,却显得多么微不足道。进而又想到,我们作为生命的个体,倾其一生,去穷尽那些本来属于生命集合体的未知,不谛如人之观蚂蚁的千米之路吗?

有说国之幅员如海棠,有说国之幅员似雄鸡,焦点的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个铁血弯刀,曾纵横驰骋于欧亚大地的民族,于历史的长河中看,真可如伟人曰:只识弯弓射大雕也。而今后人却偏安于内陆一隅,大漠孤烟呗。记得一则消息,说是用现代TNA技术,不仅在亚洲,而且在欧洲,更而且在美洲的人群中,尽可以验证得出以数万计的成吉思汗的多少多少分之一的血脉。算是为这逝去的烟云,演绎一出赵本山似的小品了。

昨于某网上见一则趣事,大致是心理学研究证明:孩子未来的成功,并非因为智力。说的是20世纪60年代,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沃尔特·米歇尔(Walter Mischel)设计了一个著名的关于“延迟满足”的实验,这个实验是在斯坦福大学校园里的一间幼儿园开始的。实验的设计并不复杂,研究人员找来数十名儿童,让他们每个人单独呆在一个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的小房间里,桌子上的托盘里,有这些儿童爱吃的东西:棉花糖、曲奇、饼干棒。研究人员告诉他们,可以马上吃掉棉花糖,或者等研究人员回来时再吃,因此还可以再得到一颗棉花糖作为奖励。他们还可以按响桌子上的铃,研究人员听到铃声会马上返回。

相信每个做了父母的,一定知道将会发生的情况。有的孩子为了不去看那诱惑人的棉花糖而捂住眼睛或是背转身体,还有一些孩子开始做一些小动作——踢桌子,拉自己的辫子,有的甚至用手去打棉花糖。结果,大多数的孩子坚持不到三分钟就放弃了。一些孩子甚至没有按铃就直接把糖吃掉了,另一些盯着棉花糖,半分钟就按了铃。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孩子,成功延迟了自己对棉花糖的欲望,他们等到研究人员回来兑现了奖励,差不多有15分钟的时间。

米歇尔的跟踪研究持续了很多年,从1981年开始,他逐一联系现今已是高中生的653名参加者,给他们的父母、老师发去调查问卷,针对这些孩子的学习成绩、处理问题的能力以及与同学的关系等方面提问,结论是非常可怕的:当年马上按铃的孩子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更容易出现行为上的问题,成绩分数也较低。他们通常难以面对压力、注意力不集中而且很难维持与他人的友谊。而那些可以等上15分钟再吃糖的孩子在学习成绩上比那些马上吃糖孩子平均高出210分。

美国诗人朗费罗在《人生礼赞》中说:“别指靠将来,不管它多迷人。”“要学会劳动,学会等待”

米歇尔应该从试验心理学的角度,对朗诗人的感性做出了很好的诠注。

(十五)

兴高采烈的向曾经的同学,推荐我的“你好,台湾!”系列博客。以期得到人家的喝彩。却因为几句突然的话,闹得不欢而善。对方不辞而别,关了qq,我也满怀失落,把qq关了。

说心里话,我们这样的年纪,爱在网上泡的,的确是不太多了。这位同学算是仅有的几个中的之一。之前,我们还聊得十分投缘。当然仅是同学缘份的缘而已。

事情的起因,是她问我:你也许看到的是台湾的阳光的那面吧,我就不信台湾就真如同你说的那样。而且,你不过在台湾走马观花似的溜哒了几天。那意思无非是说,我观察的也太粗糙了一点。然后她进一步说,我到的大陆地方很多,也有很多好的地方。

前面博客中,我就表明,我很反感这种好恶意义中的评判。而且,这种问话的方式,就如同我是特地想要厚台似的。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能因我的几天时间内,悟出了些台湾的好而伸一下她那宝贵的拇指呢。退一万步想,台湾对于我辈那是一种多么难以说得清的情节呀。你五六十年不曾见过的亲人,那怕就是一个衣衫千窗百孔的乞丐,但仍然会存有比丑陋的外在更重要的亲情感怀吧。

如她所说,我偏激了。虽然当时我没有承认,但现在想来,我是偏激了。我反问说,你是不是把你的有色眼镜拿下。我们和人家比什么?难道我亲自到过的人,反而比不过你坐而论是论非的要真实?我有什么必要,把一个阳光面的台湾给你,而把一个灰暗面的台湾隐蔽起来?你亲自去过一趟后,咱们再说是说非不迟嘛。我没有用一个“吧”而是用了“嘛”,已经在为自己的火气降温了。

这个世界,是非分明当然最好。但在这个世界作为一个普通的生命活下来,以我不小的涉世经历,还是是是非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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