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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国做电影》经典观后感有感

时间: 2022-09-07 21:52:28  热度: 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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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国做电影》是一部由叶锦添 / 曹郁 / 赵楠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在中国做电影》观后感(一):《我在中国做电影》观阅记录

(一)光影统领者:曹郁

《可可西里》《南京南京》《妖猫传》《摆渡人》《八佰》

曹郁说摄影是唯一能够掌握的、完整表达他的一个工具。对他而言,摄影的质感就是摄影师对影片表达主题最直观的理解和呈现,摄影的韵律关系到整个电影的气氛,配乐和摄影机运动速度要契合。《可可西里》需要强调自然的光效以突出自然环境的震撼,《妖猫传》无需自然光效,反而需要各种奇幻打光来突出影片中的梦幻感。例如贵妃惊鸿一瞥的“百媚生”定格画面。

他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都是他对摄影这份职业的自豪感,

电影工业的细分程度不够

(二)声音魔法师:赵楠

第一次见到赵楠这个名字,好奇去百度了一下,才发现许多诸如《》《》《》《》等著名电影的录音工作都是她做的。

这个不喜欢别人叫她“楠哥”但却

与曹郁一样,从赵楠的接受采访的话语中也能发现很突出的职业荣誉感,

《我在中国做电影》观后感(二):摄影师曹郁:毕竟我是爱这个职业的。

制作一部电影,背后需要什么工作人员? 需要导演,需要演员。 还有呢? 很多人应该答不上来了。我还知道一个,也只知道这个了:摄影师。 如果还想知道更多,也许你该看看《我在中国做电影》。

张榕容缓缓抬头,眼波流转,似笑非笑。

这一刻,也许她不是最被大众接受的杨贵妃,但她的眼角眉梢的风情万种毋庸置疑。

而她风情万种的背后,是《妖猫传》摄影师曹郁的多次尝试。

为了拍好这个画面,曹郁在拍摄现场前后加了五种不同的灯光,打在张榕容脸上不同的角度,才有了她回眸百媚生的惊艳感。

电影制作中的摄影师,可以说是仅次于导演的重要职位。他们要有很强的故事理解能力,才能把故事文字输出成画面,让观众欣赏。

画面,是连接他们和大众的桥梁。

为了做好这一座桥梁,不管尝试多少次,等待多久,他们都甘之如饴。

曹郁记得电影《南京!南京!》有一场戏,江一燕在教堂里举手说:拉贝先生,我去。

一只小小的手,女性的手,柔弱的手,在教堂如海的人潮中举了起来。这时阳光从教堂的窗户照进来,洒在她们举起的手上,周围漂浮的尘埃也被点亮了,仿佛一切都有了希望。

这束光带来的希望感、精神感、寓意感,让曹郁觉得,一切努力都值得了。

为了让桥梁尽可能地完美,曹郁要从很多方面汲取力量。

比如音乐。陈凯歌导演问《妖猫传》应该是什么感觉的,曹郁就用一段音乐代替他的回答,而这段音乐也得到了导演的认可。

比如绘画。曹郁说,《妖猫传》里边用了很多的绿色和蓝色,是他从爱德华·蒙克的一些画作里得到的启发。

但做好一部电影,不能只靠摄影师,还需要和导演、和演员、和其他剧组人员的默契配合。曹郁说,单拆开某一个人干这事都干不成这样,只有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干成这样。

当年那个看《末代皇帝》感受到震撼的青葱少年,后来成为了频频获奖的行业大牛。

曹郁逐渐成熟清醒,却不刻薄:我觉得摄影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不了你期望的那个高度,因为毕竟天分是有限的,你只能尽量地去做。只要你一直在进步,而不是重复甚至退步,那我觉得我就有这种幸福感。因为毕竟你是爱这个职业的,所以它决定你往前走。

回到开头,我能说出摄影,是因为我哥是干这行的。

从小我们兄妹就不和。我假装认真学习实际成绩吊车尾,他摆明不爱学习换了好几所学校。本质上是一样的人,我们却总是看对方不顺眼。

后来他退学在家里颓废了好几年,间或通过爸爸的关系在不同公司工作过,但都不长久。他大概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好,所以无论爸爸怎么骂他,他都沉默。我们之间也很少说话。

突然有一天,他有正经工作了,就是做摄影。

打那以后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虽然工作很忙很累,经常要通宵,但他回家不再丧着一张脸。休息的时候都在看电影琢磨东西。

再后来,他娶妻生子,工作上老板也十分重视他。

我和他还是很少说话,但这不代表我们不好。

《我在中国做电影》观后感(三):声音指导赵楠:制造一个幻术。

小时候我很迷恋古装剧里的“江湖”。在这个叫“江湖”的地方,有人来去潇洒,有人为情所困,有人快意恩仇。

特别是打斗场面出现的时候,两方对峙时眼神凌厉、不言不语,下一秒,兵器相接发出的“蹡蹡”声,顿时将我对“江湖”的向往之心推至顶端。

后来我知道江湖是我永远到不了的远方,而兵器相接发出的“蹡蹡”声,不是真实的,是后期拟音的。

声音,是剧集中、电影中最容易被观众忽略的元素。它在,你以为理所当然;它不在,你才顿觉可贵。

《我在中国做电影》第二集,说的就是制作声音的他们。

稍显阴暗的房间像个仓库。不同款式的鞋子摆在宽广的架子上,不知是真是假的盔甲混杂其中。

中间的空地里,看不清表情的几个人或坐、或跪在地上,他们侧头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随着画面的变动,他们各自拿着不同工具的手,开始动作。

有人大力地拧着手中的一大坨抹布。

有人右手拿长刀,磨着左手拿的一片盔甲。

有人一刀捅向身下的南瓜。

有人用长剑刺向一个布包……

霎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不同的声音。

他们是拟音师,像仓库的房间是拟音棚。拟音师要根据电视剧或者电影的画面,制作出各种符合情景的声音。 “手法是假的,但是情感是真的,把这两个相结合,给你制造了一个幻术。”在赵楠眼里,拟音,就像一个幻术,而拟音的人,就像魔法师。

赵楠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声音指导,曾参与过《孔雀》、《梅兰芳》、《风声》、《影》等电影的声音制作。对她来说,制作声音,除了需要工具,还需要想象力和各种各样的知识。 比如《影》里,按照故事走向,沛良被捅了之后就无法说话。于是赵楠开始琢磨:我到底把你捅成什么样,你才不能说话?

后来她分析了一下人的生理结构——捅肺,肺破了,就导致血涌进了肺。涌了以后,不是他声带坏了,是他只要一说话,喉咙就会“咕咕”冒血

分析好了,赵楠就知道怎么拟音了:模仿鱼鳔做的肺,“啪”一破,完了血往里灌。

赵楠说,她经常夜里两三点了,就一个人在屋里,啥人没有,啥声也没有,面对一千多个素材,一个一个放。 尽管孤独,但他们仍然会为了一个声音死磕到底。 给《影》做后期的时候,为了给画面找一个最合适的下雨的声音,他们把当时市面上下雨声音的素材都买了,自己也制作了各种下雨的声音。如果瞧见外头下雨了,他们还会出去录雨声。

从从前可以在拍摄现场喊“停”,到现在像被催命一样最多只给二十多天时间做声音,赵楠觉得,录音这一行地位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受重视。 而且和好莱坞的“术业有专攻”相比,中国的声音指导干得杂。赵楠除了得管拟音、户外收音、混音等工作,她还做过对白编辑。

赵楠觉得,中国的电影工业快而无章,相比有完善工业体系的好莱坞,还是有差距。

孤独、力不从心、不受重视。

但是赵楠还是喜欢这一行。

又是一个好天气,赵楠带上器材去外面录音:风抚摸柳条的声音,风撩拨湖水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鸟鸣声,路人骑自行车路过的声音。

还有赵楠心里热爱电影的声音。

《我在中国做电影》观后感(四):短小精悍!最新豆瓣8.3分震撼之作,诠释幕后电影人的工匠精神

我在中国做电影

出品:时光网

类型:纪录片 首播:2020-02-28(中国大陆) 集数:5 单集片长:15分钟左右

更新时间:每周二、五10:00

今天,剧小邦要给大家介绍一部由时光网出品的纪录片《我在中国做电影》。

听到这个片名,是否让你想起了《我在故宫修文物》?

虽然“电影”的豆瓣评分暂时逊色于“文物”,但是对于影迷或者影视从业者来说,这部同样反映工匠精神的纪录片可谓是必看的作品。

每一集短短的十多分钟,将带我们走进电影的幕后,认识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5个工种。或许你熟悉成片的每个画面,但是“做电影”的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创作过程。

本篇影评介绍前面两集,截止发稿日(3月6日)已更新3集,大家可以到时光网及优爱腾等各大视频网站观看。

第1集 曹郁:光影统领者

要盘点2019年撤档的国产电影里,《八佰》绝对算得上大热门,猫眼上有25万多人标记了“想看”。

在这一集里,我们不仅有精彩的片段先睹为快,还有独家的“内幕”创作过程披露。

曹郁摄影的灵感来源于毕加索早期的作品,它们以蓝和绿为主。

再加上互补色黄色,有了一种柔和的效果,反衬剧情的惨烈。

“《八佰》很像我拍《南京!南京!》的螺旋上升版。它既保留了像拍《南京!南京!》的时候那种激情和自由,同时它在技术上又复杂得多得多,它达到的效果更加的多样化。”

是不是对电影多了一分期待呢?同时,我们对曹郁的才华也有所了解。

不管是写实的历史,还是虚构的故事,他都有自己的摄影表现手法。

李白笔下的“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杨玉环,在《妖猫传》里面应该给人怎么样的形象?

能成为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哪位女演员能够驾驭这个角色呢?

张榕容做到了。更准确地说,是曹郁帮张榕容做到了。

我们印象深刻的这个“名场面”,曹郁是用蜡烛、LED灯带,使她的皮肤所有反射角都有光泽,再加上一种叫特图利的灯,可以打特别小的光,照射在眼睛上……多种工具合在一起,并且后期在电子调光台完成“动态”的亮度,才有了我们看到的百媚生。

曹郁认为摄影师“天分是有限的”,包括他自己从入行到屡获大奖,都不是天生的偶然。

中学开始,他被《末代皇帝》的摄影效果所震撼,他便借了一台录像机拍日常生活、自然风光;后来,他如愿考上电影学院的摄影系,而且还是第一名;大三大四的时候向往《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后来他就凭借《南京!南京!》登上那部杂志。

这一路上的成果,都和“热爱”二字密不可分,尤其是拍摄《可可西里》时,他感受到心灵被洗涤,认识到激情才是创作的第一动力,而非金钱和名誉。(当然,后面凭借《可可西里》获得金马奖是他的意外收获。)

他认为,想在摄影上达到一个最理想的高峰是很难做到的,但只要努力尝试,保证每一部作品都在进步,就能够获得幸福感。

第2集 赵楠:声音魔法师

这一集的开始展示的是拟音的创作过程。工作人员一边看着画面,紧盯着情节发展,一边借助工具发出声音,看着还比较有意思。

你知道割喉的声音效果应该是怎样的吗?你知道被人捅肺的声音效果应该是怎样的吗?他们通过气球、水管、鱼鳔等工具努力去实现。

虽然他们的手法是假的,但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像是魔术,幻术。

这么听起来,他们的工作很高大上,是一个很神奇的职业,但实际上,他们也是很孤独的。

“我从来不戴耳机听音乐,我们家也没有音响……我回家基本就是看电视剧,静音看字幕。”

“我的耳朵能够一分八用。比如我的爱人走没走,都是靠听不是靠看;我通过你说话能判断你今天高不高兴;楼底下煮东西我能听得出来他是煮饺子还是煮面条……”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现代真人版的顺风耳?对于“没有耳机就浑身不自在”的现代人来说,他们的生活简直不可思议。他们的工作也颇为神秘。用她的话说,大部分人以为他们的工作就是下载素材就行了,但这远远不够。

“我经常夜里两三点了,就一个人在屋里,啥人也没有,啥声也没有,面对一千多个素材,一个一个地放。”

“一天你可能跟谁都没有对话,你就自己在那干……做《影》的时候干得都快废了,每天坐屋里,看着画面下着雨,挑着雨的素材,出门以后基本都是黑夜,特别压抑。”

“(做《影》的时候)把全世界素材库的雨都买了,一点都不夸张;其次是录,只要看到下雨了,就出去录雨……”

包括说起她在中影曾经一个多月没回家,“每天四个棚,轮番看,一遍一遍地改,关键还干不完,突然有一天我就在混录棚嚎啕大哭……”在接受采访时,靠在椅子上的她能够谈笑风生般地聊起做这行孤独的创作回忆,实在令人敬佩。

曾经她的朋友管她叫“楠哥”,确实是名不虚传,虽然她本人并不喜欢,但这应该是大家表达对她的尊重的方式吧。

她说她在领金像奖的时候,很自豪地向大家宣布,“女孩子一样可以成为好的录音师,可以非常好、非常棒。”

而在这一集里,她不仅为录音师里的女性代言,更是让录音师这一劳苦功高的职业被更多的人所了解。

这部叫“做”电影而非“拍”电影纪录片的意义在于,让我们知道除了那些凭借电影享誉国际的导演、演员,还有这些劳动成功具有隐蔽性的幕后工作者,或许他们的名字在片尾的位置靠后,但是没有他们的付出,一部好的作品是不可能诞生。

一部电影的成败,当然是剧本、导演、演员等方面决定大局,但为什么观众有时候会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或者有感到莫名的好感,往往就是摄影、声音等细节决定成败。可能就在同期上映的电影里,本来旗鼓相当的两部影片,其中一部因为幕后工作者付出得更多而更胜一筹,因为他们的工匠精神画龙点睛。

最后,希望不管是影迷还是从业者,都去观看这部纪录片,为中国电影进步默默付出的工作者致敬。

《我在中国做电影》观后感(五):《妖猫传》杨玉环回眸、《影》的雨声怎么来的?这部纪录片告诉你

影迷看过来,给大家介绍一部轻松好看的纪录片——《我在中国做电影》

《我在中国做电影》是2020年2月底才上线的纪录片,片子只有5集,每集只有15分钟,用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追完。

内容主要聚焦于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这5大电影幕后工种,简直是资深影迷的饕餮盛宴,每集请来一位或一组代表着当今中国电影产业最高水准的专业人士,让观众了解电影制作的故事。

其中还囊括了《妖猫传》、《影》、《南京南京》、《八佰》等各大电影的幕后纪实。

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这几个专业名字听起来很乏味,它们的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大堆晦涩的名词解释。

就连电影节颁奖,大家也都只关注影帝影后奖。摄影奖、音效奖、美术奖这类奖项则基本没有热度,甚至被插播进广告。

电影结束时,他们的名字也被放在很后面,字幕还没滚完,观众就已经走完了。

那为什么他们如此不受人“待见”,可全球的电影节却还是要为他们保留一个奖项位置呢?

看完《我在中国做电影》就知道了。

《我在中国做电影》第一集,请来的是曾上过《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的曹郁:

大部分人认识曹郁,是因为他的妻子姚晨,但其实曹郁本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电影摄影师。

曹郁毕业于北电摄影系,毕业的第四年,他就凭借一支广告获得了纽约广告节摄影奖的提名。

2004年凭借《可可西里》获金马奖最佳摄影;2009年凭借《南京!南京!》获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最佳摄影;2017年凭借《摆渡人》获金像奖最佳摄影奖;2019年凭借《妖猫传》获金鸡奖最佳摄影奖。

可谓战绩不菲。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摄影和摄像并不是一回事,摄影师不仅要负责拍,还要负责电影里的光影控制。

也就是说,一部电影所呈现出来的画面质感,是导演和摄影师相互协作的成果。

就拿《妖猫传》来说,片中杨玉环回眸的这一幕,是影片的重中之重:

为了这个镜头,曹郁准备了好几十根蜡烛和各种不同的现代灯具。

蜡烛围绕着放在演员的身边,LED灯往演员脸上打出层次感,然后还找了一种叫作特图利的可以打出很小光源的灯,专门打在演员的眼睛上:

看这个无滤镜的幕后花絮图:

我们可以看出杨玉环脸部和肩膀上的光影轮廓,这不只是化妆的作用,更多的是灯光。

这样才拍出了杨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

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个“百媚生”,不只是演员演出来的,还有摄影师拍出来的。

《妖猫传》是一部奇幻片,所以曹郁用了很多现代灯具来做光影,营造唐朝盛世的梦幻感。

而拍《南京!南京!》呢,用的则就是单一的白光了:

这种朴素的白光恰好可以拍出一种雕塑感,所以观众才会感觉角色特别有力量。

教堂里的这场戏也是光影运用的极致体现:

所有人站满教堂的时候,只有窗户那边进来了几束代表着希望的白光。

这一刻充满了压抑、痛苦和希望。如果没人举手,那意味着毁灭;如果有人举手,那意味着牺牲与伟大。

所以当教堂里的女性们一个接一个举起手时,手掌上的光影就成了重点:

尤其当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能看见空气中的灰尘时,精神感就凸显出来了。

除了演员的演技,这些黑白光影、空气中的浮尘,其实都是我们的哭点,只是作为观众的我们,经常忽略了镜头的力量感而已。

摄影还不是一门单一的技术,按曹郁的话说,摄影就是一门艺术,绘画是他们的修养基础。

曹郁谈到,他第一次去和陈凯歌导演讨论《妖猫传》时,是带着一个登机箱去的,里面装满了画册。

然后曹郁给陈凯歌看了爱德华·蒙克的画,他想以此为视觉参考,来做《妖猫传》的背景色调。

所以在《妖猫传》中,我们看到了很多以蓝绿色为主色调的背景:

拍《八佰》时,曹郁参考的则是毕加索蓝绿时期的画作:

但《八佰》中加了很多黄色来做蓝绿色的反衬色调,大家看这个镜头就是蓝绿偏黄的:

这种柔和中透出来的残酷感,恰好符合《八佰》的气质。

曹郁还称《八佰》是他最满意的一个摄影作品,这个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第二集讲的是音乐效果,请来的是负责过《影》、《记忆大师》、《重返20岁》、《寻龙诀》、《狄仁杰之通天帝国》等作品的赵楠女士。

她曾多次提名金鸡奖和金马奖的最佳音效奖及最佳录音奖,凭借《狄仁杰之通天帝国》获得金像奖的最佳音效奖。

与摄影不同,音效是一个非常孤独的职业,尤其在这个同期声越来越少的时代,音效师们基本都是独自坐在录音棚里工作的:

比如张艺谋的《影》,看过《影》的观众都知道,影片全程伴随着雨声。

为了做《影》的雨声,赵楠和同事把全世界有关雨声的素材都下载下来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自己录,哪一天看见下雨了,马上抱着设备跑出去录雨声。

赵楠表示做《影》的那段时间是最压抑的,因为上班听雨,下班了还要录雨,每天都阴沉沉的,整个人很down。

也有一些团队协作,许多我们听到的脚步声、踩水声、刺剑声,就是好几个人用奇形怪状的姿势趴在房间里合作出来的:

为此他们还要研究一些构造知识。

比如《影》里郑恺被刺的这幕:

他被刺完之后讲不出话来,不是因为声带受损,而是因为剑刺进肺部,造成血液反流,血进了肺,人一开口,血就会涌上来。

所以为了做这一剑的声效,团队还用鱼鳔做了一个仿真的肺。

在赵楠看来,声音是被动且恒定的,它是五官中影响人情绪很重要的一官,而且它对人的生理性影响不会被改变。

就拿怪兽的叫声来说,很多人害怕怪兽的叫声,不是因为它声音大,而是因为它声音中有次低频,次低频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一个频率。

所以做声效靠的是感知与感情,而不是靠素材。

很多人以为大神能做出丰富厉害的声效,是因为他们电脑里存的素材多,但其实根本不是。

赵楠拿到片子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是想象,她先看着无声的画面自行想象出大概五六种声音,然后再去找素材,找不到就去录或者制作。

如果只是像拼图一样,把现有素材往画面里嵌,那是做不出好音效的。

除了摄影和音效,《我在中国做电影》还讲了配音、美术、特效等方面的故事,有兴趣的可以去看正片,这里就不多讲了。

有人可能认为一集15分钟太短,讲不出深度,但对于一般影迷来说,这个时长其实正好,既不费心力,又可以掌握一些入门级小知识,提高一下观影水平。

太深度的话,那就是老炮专场了,对于一般观众来说会有点晦涩。

《我在中国做电影》让人感受最深的一个点就是:做好一份工作,除了兴趣之外,还必须耐得住寂寞。

认真、痴狂、专注、孤独、知足,一样不可少,有时候你甚至还得甘于承受一些职业伤害。

比如曹郁,不工作的时候,他就看大量的画作,研究其中的光影运用,这就是必须沉下来心来去积累的。

音乐也是他的灵感来源之一,有时候创造光影,音乐的起伏、氛围,都帮助他渐入佳境。

再比如赵楠,为了做好音效这份工作,赵楠养成了随地记声音的习惯。

她随便就可以说出重庆的高架桥上有哪几种声音,江边从白天到黑夜都有KTV在营业,还有高架桥上的汽笛声,和江面上的油轮声。

老上海的弄堂也很典型,一般是马桶的使用声,和小自行车的车铃声。

在家里,赵楠也利用听觉判断一切事物,比如老公何时出门,她还可以只靠听,就听出楼下的店面煮的是饺子还是面条。

长期的职业积累习惯使得听觉成为了赵楠五官中最敏锐的一官,但也以此带来一些伤害。

比如赵楠从不戴耳机听音乐,家里也没有任何播放器,她甚至下班回家看电视,都是关着声音看字幕的。

因为上班时间听了太多声音,下班再听的话她会睡不着。

经常夜里两三点,别人都睡着了以后,赵楠则是走进录音棚,把一千多个素材,一个接一个地放。

直到现在,赵楠都说不出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职业,只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有了一份工作就天然感觉要做一辈子了。

这种说不出爱与不爱的朴实,反倒成就了一代匠人。

青石电影编辑部/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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