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摘抄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是一本由[英] 基思·托马斯 (Keith Thomas)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锁线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8.00元,页数:9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精选点评:
●可以的,可以的!
●资料非常丰富,很厚,但读起来会很快,占星术部分好看。解释分析少,功能主义、进化主义……
●前几章劝退,后面就好起来了。简直是一本西方奇幻文学的优良注释。
●#人文与社会译丛# 历史人类学流派开山之作——比故事还精彩的史学经典,一览英格兰巫术众生相!
●历史人类学流派开山之作,译文读来十分“清洁”,没有某些社科著作的专业架势和理论沉滞,符合英式的经验主义传统。作者组织史料的功夫实在可赞,博览大观,却丝毫没有生硬的堆砌感,各个章末的总结又精辟妥帖,个性可见。理性化的祛魅时代,宗教、巫术、信仰、大众,因知识人的眼光而成为崭新的学术关键词,曾经的生活方式转变为纸面的考察对象,本书的开拓意义当然不可小觑。作者的语调是非常克制的,甚少流露价值评判,力求客观是一方面,作为现代知识人的科学和理性立场其实亦不难见。历史方法触摸到了人类学,作者只是在“史料的田野”中神览体味,如何凭心体贴旧世纪英格兰大众于同一境界、再顺利从中突出返照,是个挑战。突发奇想配合《敌基督者》享用。
●有点枯燥,但是对于英国大众信仰巫术的兴起、发展、没落有了一个详细的解说,知识的普及与宗教力量的强化,巫术是人们在缺乏有效的焦虑缓解技术的情况下所使用的无效缓解技术。
●16和17世纪的英格兰,巫术信仰盛行。它们大多承于前代,也沾染了16和17世纪的某些色彩。作者从社会与精神的多重维度还原了妖术、占星术、巫术等在当时社会中的面貌。宗教、科学与巫术信仰之间为解释世界而展开的争斗作为主线贯穿始终。宗教吸收了科学,以罪与灾关系的破裂为代价,击败了巫术信仰。从兴盛到衰落,人们对巫术信仰的态度的改变不仅是因为控制环境的能力显著提高,更是因为对未来取得更大进步充满信心。科学与哲学革命的兴起不仅发生在知识层面,也让人们容忍无知的能力更强。巫术信仰在英格兰的发展史表明:人类并不一定要创设有效的技术来取代巫术,就可以使自己脱离巫术信仰的束缚。但作为一种“人们在缺乏有效的焦虑缓解技术的情况下所使用的无效缓解技术”,巫术并没有绝迹,反而在现代社会发挥着比我们理解的更大的作用。
●科学史入门书
●12.2-1.26 好书!
●“巫术是人们在缺乏有效的焦虑缓解技术的情况下所使用的无效缓解技术,那么我们必须承认,没有一个社会可以少得了它”。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一):论信仰
在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地上充斥着巫术、占星术、占卜术等众多大众迷信,人们相信被赐福的护身符可以驱逐邪灵,同样的咒语还能够让失物复得。与此同时,宗教改革试图剔除基督教中的巫术元素,而科学家也在发展新的宇宙解释。基思·托马斯的这本经典著作从中世纪教会的分崩离析讲起,分析了英格兰社会各个阶层所持有的信念,一直讲到18世纪初知识氛围的改变,在那个时候,科学与理性的发展已经撼动了陈旧的信仰体系。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二):论信仰
历史人类学流派开山之作,译文读来十分“清洁”,没有某些社科著作的专业架势和理论沉滞,符合英式的经验主义传统。作者组织史料的功夫实在可赞,博览大观,却丝毫没有生硬的堆砌感,各个章末的总结又精辟妥帖,个性可见。理性化的祛魅时代,宗教、巫术、信仰、大众,因知识人的眼光而成为崭新的学术关键词,曾经的生活方式转变为纸面的考察对象,本书的开拓意义当然不可小觑。作者的语调是非常克制的,甚少流露价值评判,力求客观是一方面,作为现代知识人的科学和理性立场其实亦不难见。历史方法触摸到了人类学,作者只是在“史料的田野”中神览体味,如何凭心体贴旧世纪英格兰大众于同一境界、再顺利从中突出返照,是个挑战。突发奇想配合《敌基督者》享用。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三):短评放不下我想说的话,只好占用评论区了。
1.鸿篇大论。极尽心力的搜集,仿如读弗雷泽的《金枝》,即使记不住密集纷涌的事例,作品的冲击力就非常震撼。另,缩略表6页,书末索引75页,每章都有约10页的注释,资料价值极其丰富。
2.作者建构了庞大的体系,不仅是对现象的搜罗,更多是考察产生的社会大环境。初始两章在读印象:前牛顿时代的英格兰生活图像,穷到极点,苦到极点,落后之至,所以,科学和近代工业文明才会在这样的母胎里诞生吧。(这样理解是肤浅的)
3.巫术、占星术和妖术,并不能简单地归类为迷信,亦有知识的积累和体系的科学成分。作者强调它们之间既有知识上的联系,又有实践上的联系,以及,神启的宣传总是与激进政治相伴,它们对缔造英格兰历史发挥的作用。
4.宗教与其巫术竞争者斗争的历史悠久,最终以宗教战胜巫术而告终,斗争的过程消耗了宗教所言神力能够解决人世问题的可能性的根基。
5.如何解释人们最终对这些信仰的背弃?必然涉及各种各样的知识发展与“理性主义”态度的兴起。巫术的衰落是与人们对付不可测的自然的能力显著改善,即新技术的不断出现相联系的。
6.这些信仰作为大众民俗的影响力在现代社会仍然流播,其象征和表达的作用以各种变体存在,作者最后强调:【如果我们给巫术下的定义是:巫术是人们在缺乏有效的焦虑缓解技术的情况下所使用的的无效缓解技术,那么我们必须承认,没有一个社会可以少得了它。】
7.我以为,本书也可用来理解孔飞力所著《叫魂》里描述的中国社会面貌与中国人的心灵状况,或法国大革命前期的流言盛行,确切地说,人类历史所有鼎故革新大变动的前夜。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四):【转】解玉军:论基思·托马斯的历史人类学方法
摘 要:基思·托马斯是英国当代史学名宿,西方新文化史的代表性人物,他以《宗教与魔法的衰落》和《人类与自然世界》等著作饮誉国际史坛。托马斯也以倡导史学新方法著称,其历史人类学的方法经他与弟子彼得·伯克、阿兰·麦克法兰等人的实践,开创了文化史研究的新局面,形成了持久的影响力。托马斯历史人类学方法的理论来源复杂,主要是受英国社会人类学、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流派和韦伯的现代性理论的影响,兼收各家之长的同时,也有其内在的悖论。
作者简介:解玉军,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
《16和17世纪英格兰大众信仰研究》读后感(五):第一章 大环境(节选)
在16、17世纪,英国仍然是一个前工业化的国家,它的许多基本特征很接近于今天的“欠发达地区”。它的人口相对稀少:在英格兰和威尔士,1500年大约有250万人口;到了1700年大约只有550万。即使到17世纪后期也鲜有工业化来临的迹象。的确,那时农业的商业化程度很高,纺织工业生机勃勃,煤炭工业产量很大,还有正在兴起的殖民贸易。但是大多数人仍然从事粮食生产,而资本主义结构仍非常原始,几乎没有“工厂”。生产的典型单元是小型作坊,而纺织业的基础依然是乡村工业。
大多数人生活在农村,根据统计学先驱格雷戈里·金的计算,我们获悉了大量当时的数据:1688年,近80%的人生活在乡村和小村庄里。多数城区占地面积都很小:仅有伯明翰、布里斯托尔、埃克塞特、纽卡斯尔、诺里奇、约克等区域中心城市人口过万。其中最大的城市诺里奇也就3万人。与这些分散性的农村社区相比,首府城市就极为不同了。伦敦的人口在这段时期翻了十倍;到1700年已经超过50万并持续增长。据估计,总人口中约有六分之一的人曾在这座大城市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其中有许多人带着新学到的城市生活习惯回到了农村。
当时的英国社会等级森严,贫富差距显著。据格雷戈里·金估算,在1688年,半数以上的人口“使王国财富缩减”,也就是说他们入不敷出。毫无疑问,三分之一到半数的人口徘徊在贫困边缘且长期处于失业状态。正如格雷戈里·金所称呼的那样,这些人是“佃农、贫民、劳工和异地打工者”。由于英格兰农业的衰落已成定局,他们中大部分都不过是拥有廉价住所的公簿持有农,但更多的是打工者。在他们之上的阶层是富足的农场主、自由持有农和商人。居于顶端的阶层则是地主乡绅和贵族所构成的传统精英。当时的他们亦受到新兴职业团体,如律师、神甫、商人和官员的挑战。格雷戈里·金评论道,尽管地主和职业团体只占总人口的5%,但他们为国家赢得的收入大于占人口逾50%的所有底层阶级。
不同阶层的生活条件非常不同,较之两者的相似之处,历史学家不免更为两者间的差异所震惊。都铎和斯图亚特王朝时期的英格兰依靠着营养不良且愚昧无知的民众,国力并不强盛。但是,科学与智性活动却史无前例地激荡,而且它孕育了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文化之一。并不是每一个欠发达社会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莎士比亚、弥尔顿、洛克、雷恩和牛顿,这些社会精英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据估算,到1660年,每4400人就有一所语法学校,2.5%的适龄男性在牛津、剑桥,或伦敦培养律师的四所学院受到高等教育。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该比例一直比其他任何历史时期都高。在这个时期的戏剧、诗歌、散文、建筑学、神学、数学、物理学、化学、历史、语文学和许多其他学术性学科的领域中,产生了大量极富创造性的活动。但是在这个时期,仍然有众多至今数量未知的人(或许半数到三分之二的成年男性)是文盲,只能用符号签名。
鉴于人与人之间生活水准、教育水平和知识敏感度有着如此大的差异,整个社会也更趋于多样化,所以很难概而论之。不仅两个世纪环境各异,不同层次的信仰阶层也相当复杂。此外,印刷术的发明使得那些源自其他地方的,或某些古老而经典的思想体系得以保存和传播。在此,历史学家的工作难度要远远大于社会人类学家,后者只需要研究小部分同类社区,那里大部分居民有着共同的信仰,其中只有少数出自其他社区的信仰。但是,我们所面对的世界并非简单统一的原始世界,而是一个充满活力和无限变化的社会。在这样的世界中,社会和智性的变化随时发生着,并往不同的方向蔓延。
本书所关注的信仰包含社会层面和精神层面的多重维度。然而,信仰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致力于对人类的不幸加以说明和缓解。无疑,这种关注正反映了极度不安全的环境的风险所在。这并不是说,因为这些风险使得信仰得以存在。相反,大多数信仰是从上一代人中继承下来的,因此信仰先于信仰盛行的社会而存在。尽管如此,它们也难免沾染了16世纪和17世纪某些特有的色彩。
其中的第一个特征就是预期寿命。关于这两个世纪的英格兰历史的人口统计学研究才刚刚起步,证据的不足很可能意味着,我们关于当时人口的健康和身体状况的知识总是不完备的。但是以我们现在的标准来说,毫无疑问,都铎和斯图亚特王朝时期的英格兰人极易被伤痛、疾病折磨,且易夭折。即便是那些比其他阶层更走运的贵族也不例外。在1675年至1700年间,出生男婴的预期寿命只有29.6岁。现在预期寿命则是约70岁。三分之一的贵族婴儿不到5岁就会夭折,而其中成年人的死亡率与19世纪最后10年的印度很是相似。伦敦的情况尤其恶劣。根据首位英格兰人口统计学家约翰·格朗特在1662年的统计:伦敦每100个新生儿中就有36个死于6岁前,此外幸存下来的婴儿中,有24个于6岁到16岁之间死亡。他推测的出生预期数据比印度在1911年至1921年流行病猖獗时的数据还要惨淡。格朗特的预测有些过于悲观。而且他所生活的时代死亡率一度也是很高的。不管怎么说,16世纪中期乡村的预期寿命曾高达40岁至45岁。但是,那时的人并不需要详尽地做人口统计学调查,以获知生命之短暂和使个体生命时间缩短的种种可能。一位1635年的作者评论说:“我们发现大多数人在30岁或35岁以前死去,而没法活得更长。”即便幸存者的一生也会时常遭受病痛折磨。文献资料显示,许多人长期受慢性病折磨,当时的饮食可以为这一看法提供佐证。
食物供应总是不足,每季收成的好坏仍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为数不多的现存证据显示,1500年到1600年间的谷物产量翻番,而人口数量也跟着翻了一倍。每六次收成中就会有一次粮食歉收,特别是收成少的时节伴随着(或引起)流行病大规模爆发的时候,死亡人数往往激增。然而这种情况在17世纪很少出现,当然,饥寒交迫进而暴尸街头的情况也是有的。即使在富庶的时代,大部分人也缺少维生素A(黄色和绿色蔬菜)和维生素D(牛奶和鸡蛋)。这种维生素的缺乏首先解释了大量“眼睛酸疼”的干眼病现象,其次它也为广泛传播的佝偻病找到了原因。贫血病亦相当普遍。很多少女患有众所周知的“面色苍白症”,这被当时的人们赋予了性别的色彩。实际上是由于缺铁而导致的萎黄病或贫血症。这实际上是上流阶层鄙视新鲜蔬菜所致。富人的饮食摄入了过多的肉类且经常引发便秘。成年人则很少喝牛奶,所以,他们经常受尿道感染的困扰,臭名远扬的斯图亚特病即膀胱结石。相反,底层阶级虽匮乏饮食,但这充其量说明他们很贫穷,并不能证明他们也如上流人士一般无知。工人阶层直到19世纪才有足够的肉类食品和黄油供应。他们既没患痛风也没患过富人阶层的斯图亚特病,而且由于长期食用蔬菜,牙齿也变得很好。但他们长期营养不良,且易患结核病。此外,腐败食品还常常导致肠胃病(“肠绞痛”)。富人和穷人都一样因为糟糕的卫生状况、防腐手段与有效清洁手段的缺失而付出了代价。17世纪,伦敦因流行病致死者占总人口的30%之多。流行性感冒、斑疹伤寒和痢疾则呈周期性爆发的态势。当时的病理学家托马斯·西德纳姆认为,天花迟早会肆虐开来。1670年至1689年间,伦敦有3万人死于天花。1667年至1774年间《伦敦公报》刊登的公告研究显示:每100个死去的人之中,至少有16个是天花所致。
最为恐怖的要数流行于17世纪最后25年的鼠疫。这是一种在城镇中流行的病,尤其容易在穷人之间传染。穷人生活在拥挤而肮脏的环境中,这样的环境招来了不少黑老鼠,而现在普遍认为是黑老鼠所携带的跳蚤传染了这种病。(就像今天的印度人一样,17世纪的英格兰下层阶级仍然用牛粪当燃料。)在1665年的大瘟疫以前的150年里,伦敦仅有大约12个年头没受过瘟疫侵袭。尽管相当数量的死亡被当时的人归为瘟疫,且时不时有大批人死亡,但这种情况也很可能出于其他的原因。1563年,据称伦敦约有2万人死亡;1593年1.5万人;1603年3万人或逾六分之一的居民死去;1625年4.1万人,又一个六分之一;1636年1万人;1665年6.8万人。在乡下城镇,死亡人数的比例有时甚至更高。
瘟疫的突发性、致死率及其社会效应都威慑着当时的人们。上流阶层会临时从疫区迁走,留下穷人等死。失业、食物稀缺、抢劫和暴动便由此滋生。由于害怕难民带来疾病,同胞们常以粗暴的方式对待难民。因当局强制施行检疫制度和隔离措施,进一步的暴行则伴随着民众的反抗一同发生。在限制感染者及其家人出行时,大规模的群众反抗运动就愈加高涨了。瘟疫是所有病症的根源,一位布道者说:
最为可怕和恐怖的是……随后所有朋友离我们而去,再后来一个人孤独地待着,对于昔日与他往来的人而言,他已是个陌生人。一个人如果发烧,还能有个陪床或探病的人,并且可以得到仆人的殷切服侍,这些将是很好的安慰。但是如果此人染上了瘟疫,那么他将不得不独自承受。
倘若一个现代西方旅行者探访这种前工业化社会,他会配备所有现代医药措施:他可以服药以防胃部感染,种下疫苗预防天花、伤寒、瘟疫以及黄热病。都铎和斯图亚特时代的居民可没有这种免疫措施,因为当时的医学技术对大多数疾病都束手无策。有组织的医疗职业人士是有的,但他们能做的微乎其微。在16世纪和17世纪早期,受过大学教育的病理学家也只接受了纯粹的学院式训练,该训练是在希波克拉底、苏格拉底以及盖伦的著作中所阐明的系统生理学原则下展开的。病因在于四种体液的不平衡(血液、黏液、黄胆汁、黑胆汁)。治疗致力于探究哪一种体液出现了紊乱,并尝试恢复其平衡状态,要么放血(通过静脉放血术、划痕法或水蛭疗法),要么对患者进行催泻或催吐。于是,医生就遵循着这样一个可怕的治疗流程,不断开出药膏、软膏或药液来对患者进行放血和催泻。他们的着眼点在于疾病的症状是什么,感冒还是痢疾,而非病源本身。在这种情况下,患者的尿液就成了最好的指示剂,许多职业医师认为,观察患者尿液足以对疾病下定论,甚至不需患者本人到场,但皇家医学院则严厉谴责这种行为。那时严密的盖伦氏理论正巧也认为,某种体液会异常地占据主导地位,因此按定义来说,几乎无法达到真正的健康状况。
所以17世纪的医生无法诊断或处置当时的大部分疾病。“许多疾病他们根本无法治疗,”罗伯特·伯顿说,“比如中风、癫痫、结石、痛性尿淋沥、寒热病、三日疟,一种普通的疟疾通常都能让他们束手无策。”内服药不得不与生理学和解剖学的缓慢发展保持同步。没有X射线,也没有听诊器,且医生通常对患者的病因一无所知。外科有不少治疗肿瘤、溃疡、骨折以及性病的方法。但是外科技术却被视为逊于内科的次要疗法。加之外科医生缺少麻醉剂和杀菌手段,他们的作用实在很小。手术很大程度上仅限于截肢、钻头骨和切除结石、接骨、割除脓疮等。患者都非常害怕这种手术的折磨,且术后死亡率极高。理查德·怀斯曼的《外科秘笈》(1676)就被戏称为“怀斯曼的殉道之书”而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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