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顾夏柳一湄全集阅读-(顾夏柳一湄)主角的小说是什么名字
开玩笑地问道。
顾夏抬高了声音:“有什么人?”
大哥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还惦记苏映秀?”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听到这里,一湄也怔了怔。她倒忘了她!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苏映秀虽然只结婚几天,也是夫妻啊。而我跟他算什么?
忽听顾夏大声说:“哎呀,你们、能不能管好自己?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要你们来操心?”
看,看!一提到那女人,他就发脾气,不是忘不了是什么!
我跟他这么多年,还不如那女人与他的几个晚上!一行泪,从一湄的眼角流出……
顾夏洗漱了进屋,一湄背朝着他。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摸索着撩起她衣服,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胸口传导至全身。她紧缩着身子,双手紧抱在胸前。
他开始寻找,探索。
她突觉厌恶、恶心,不满地大吼道:“拿开你的脏手!”扯开他的手,一把推开他。
“不脏啊,我才洗了。”见她反应强烈,他猜她听到他们的谈话,故意逗她道。
他笑得越灿烂,越令她生气。她翻身坐起来,找衣服穿,边穿边说:“我们分手吧!”
他也坐起身,捉住她双手,睁大眼问:“你说什么?”
“分手,马上分手!”她咬着牙,憋住气。分手的话,她第一次说。
“别开玩笑。”他以为她在说气话,笑着来搂她。
她已穿好衣服,身子一闪,躲过他,迅速跳下床。
“你这么迷信那个红本本吗?”顾夏对着她背影,大声质问。
她一下怔住了,是啊,结婚证,是爱情的保障吗?婚姻能使爱情延续吗?
“婚”的左边是“女”,右边是“昏”,只有头脑发昏的女人才想结婚。
有房有工资,能养活自己,为什么要结婚?
但,只同居不结婚,又算什么呢?
男女间的苟合?
她是介意有没有红本本,还是介意他心里有没有别人?结不结婚无所谓,她无法容忍他心里有别人!
顾夏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深情地说:“宝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再等等我。好吗?”
“交代什么?”一湄扭过头,盯着他漆黑的眼眸问,“没必要了。”
“有必要!你相信我,就一次,最后一次,好吗?我会交一份满意的答卷。行不?”他转过她身子,凝视着她说,“不要胡思乱想。我爱你,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心里只有你,没有第二个。你要相信我。”
他幽深的黑瞳里,泛起缕缕柔情。
她的心软下来——他跟她在一起时,是爱她的,她坚信她的直觉 ——人的眼睛不会撒谎。
她埋下头颅,任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
“好了,睡吧。”他俯身吻干她脸上的泪,抱起她坐在床上,为她脱掉鞋,脱掉衣服。“看吧,手脚都凉了。”
他把她放进被子里,把整个人搂在怀里,好言好语地哄。好在一湄不矫情,很快被他的温柔融化。
“夏,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她紧紧搂着他脖子说。
他温柔地说:“我知道。我也爱你。”
两人缱绻缠绵至深夜,才紧拥着睡去。
过几天,顾夏说是有事,急着赶回成都。一湄的假期没满,就回到了柳家湾。
一湄妈问她:“你看电视没有?”
“什么电视?”一湄蓦然想到,她可能问的是顾夏的专题采访,装作无知地问道,“当然要看电视。怎么嘛?”
“顾夏那家伙,好像还出息了,都上电视了。电视上说,他上了大学,还出国留学了。还说他是什么设计师。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不是高中毕业吗?怎么就上大学了,还出国,他家那么穷,哪来钱出国?莫不是吹牛哦。我不大信。”
边观察一湄的表情。
“你信不信又怎样?关你啥事?”一湄白她一眼,心想,势利!
一湄懒懒的,好像不感兴趣,也不知他俩还联系没有。一湄妈想知道,又没有问话的技巧,老生常谈地问道:“你身边还没合适的人?”
“什么人合适?”一湄呛她一句道。
王桂珍便不知如何回答了,又不放心地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等他?别人都有女朋友了,你还不抓紧!”
在家里呆了两天,一湄也呆烦了。主要是她妈和大娘每天在她耳边叨叨,叨得她心烦意ᵂᵂᶻᴸ乱。
好几次,她差点说出顾夏来,但还是忍了忍。顾夏的态度不明朗,到时候发生变故,反落得人笑话。
开始几天,她尤其想念顾夏,心想,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
几天之后,她连带顾夏也有些讨厌了。这么多天他都没联系她,连个短信都没有,不知他在忙啥。
明天一湄生日,她想过了生日就走。每年兴致勃勃回来,想陪父母过年,结果都在催婚中离开。
她撒谎说有个项目,单位让她临时加班。东西都收拾好了,等生日一过就走。
结果,顾夏突然打电话来,让她去镇上,他在一个茶楼等她,说是有重要的话跟她说。
他神神秘秘的,不知要说什么。她有点好奇,也有些期待。暂时放弃回成都的想法,吃完早饭就乘车去镇上,在约定的茶楼等他。
一湄到时,顾夏还没到。他一般不会爽约,约会也总比她先到。她忘了问他在哪里,猜他可能在忙,又不好给他打电话,怕他在忙,或在开车。
静坐了一个多小时,一杯茶呷完,他还没到。
一湄不大坐得住了,拨通他电话,电话那端一阵忙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回事?居然关机了?!他不会出事了吧?
应该不会。
他约她在镇上见面,大概他从家里来。
再坐了约莫半个时辰,他仍没到。一湄给他大哥家打电话。大哥说,顾夏昨天很晚回了一趟家,一大早又开车走了。
一湄有些心焦了,难道他出车祸了?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就“呸”了自己一口,她不敢想。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说。老爹问他,他说有重要的事。就开着车走了。”大哥说,“对了。他买了辆新车,拉风得很。据说值一百多万……”
她不想听他唠叨,心想:新车会不会出故障?一百多万……应该不会吧?那他到哪去了?不会放她鸽子吧?
再坐了一会,眼看午饭时间快到了。早上草草喝了点粥,肚子早贴背上了。今天逢场,快过年了,街上卖各种糖果、零食。
她来到一个摊前,给奶奶和她爸妈、大伯大娘,还有柳一清各买了些东西,就跳上一辆面包车,准备回家。
“你是……柳一湄?”刚坐上车,听见有人喊她名字。
一湄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戴着眼镜,额前头发稀疏,略微秃头。他抱着个两三岁的孩子,身边还坐着个年轻女子,也对着一湄微笑。
“你不记得我了?”男子略显尴尬地自我介绍道,“我是榆树中学的老师。”
她盯了他好大一会,才想起来,他就是那个相亲对象。
几年前她才知道,高中毕业那年,他爸妈让她上街买衣服,实则是让她去相亲。
他姓什么她都不记得了。一湄尴尬地笑了笑,随便跟他聊了两句,就再找不到共同话题。
幸好车上还有其他人,避免了面对面的难堪。乡下的大叔大婶,说话声音地动山摇,口水溅到彼此嘴里也不计较。
一湄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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