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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操练场一下静了,仿佛所有人的呼吸都暂停了。
他们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泛着冷光的剑刃划过冷清明的脖子,而血一滴滴落下,落到地上,红的让人脊背发寒。
这冷清明可是总教头的儿子!
陈非霆退后几步,歪头笑着:“还打吗?”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冷清明动了动,见他至少还活着,这些人才松了口气。
冷清明抚上自己的脖子,看着手上的血,他知道陈非霆刚才是可以杀了他的,但他没有,而且力度拿捏的刚刚好,能见血,但不至于划破动脉。
至于长枪枪头为何会断,眼下再一细想,分明是陈非霆在他们二人交手的时候,用手中的软剑时不时砍一下,由浅及深,最后断掉。
这人太可怕了,他在生死交战之际,还能不慌不乱的按着自己的节奏走,几百招儿都没有露出破绽,这定要有强大的内心,足够的智谋,以及不怕死的勇气。
冷清明抬手抱拳,道:“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冷清明下去后,再没有人上来。
陈非霆最后看向韩兆,而韩兆也看着他,包括他身后一帮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同伴。
“韩兆,只剩你了。”陈非霆挑眉道。
韩兆眯了眯眼,继而冷嗤:“本公子才懒得与一条狗计较!”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操练场。
陈非霆笑着走下擂台,他猜到韩兆不会上台了。一是二人之前打过,他当时受了伤,腿还瘸着,他都没有打赢他。二是韩家被皇上盯着,他要伤了他,难免不被皇上怀疑韩兆是因为渝州吃空饷一案而报复他,继而联想到那火麒麟。
接下来这一天,没人再找他麻烦。
回到长公主府,谭思佳见陈非霆没有受伤,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然到晚上,长公主府可热闹了,那些被陈非霆打的学生,他们父母纷纷找上门来,要给自家宝贝儿子讨个说法。
乞丐进了院,啧啧道:“那一个个鼻青脸肿,刚那刑部尚书的夫人还认错了儿子,这才叫打得爹娘都认不出来。这么一会儿来了五六家,前院都闹翻了,你到底打了多少人?”
陈非霆坐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悠哉道:“不多,二十来个。”
乞丐嘴角抽了一下,“这还不多?”
“别忘了,教武堂三千学生呢。”
“你别太嚣张,省得被这三千学生一人一脚踩成肉沫。”
谭思佳坐在陈非霆身边,看着陈非霆笑得开怀,她也跟着笑。这才是陈非霆,不可一世,玩弄人心,游戏人间。
“不过这烂摊子也得收啊,不然闹大了,你也得吃亏。”谭思佳又有些担心了。
陈非霆冲她挑了一下下巴,“这里是长公主府,有什么事自然是长公主顶着。”
谭思佳心思转了转,“你不会是故意给她找这些麻烦的吧?”
陈非霆哼了哼,“她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好过。
第394章欺骗感情
“长公主,那陈非霆是你儿子,这没错吧?既然你认了,那就好好管教你儿子,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们大荣的人撒野?”
“长公主,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是不是光生了没有教养啊!”
“就是,你有照顾武威大将军小儿子的时间,不如好好教教亲儿子规矩,莫不那大将军那小儿子也是你亲生?”
和硕站在前院,袖子之下手握成拳,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刚她说了一大堆好话,赔了不是,自来大荣,她就从未这般卑微过,可这些人走的时候,还不解气的一声接一声挖苦她。
她只能忍,毕竟陈非霆打的这些都是世家或朝廷重臣家的公子,她不能得罪哪家,只能受着。
等送走所有人,和硕脸色一青,转身朝后院走去。走到陈非霆住的那院门口,却见他们几个正围坐在院中石桌吃完饭,一个个有说有笑。
她这一下更生气了,大步走进去,一直走到跟前,竟也没人理她。
“陈非霆,你还有脸吃饭,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和硕怒喝一声。
陈非霆抬起头来,勾唇一笑,“再大的祸,长公主你都能顶住,不是吗?”
“你!”
“要不你把我赶出府?”
和硕气得咬牙,却拿陈非霆没有办法。
“你最好赶紧交出火麒麟的炼制方法……”
“呵,这就看我心情了。”
“你!”和硕眯了眯眼,“别以为我拿你没招儿,到时你可别后悔!”
说完,和硕大步朝外走去。
谭思佳看着和硕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心,她不会在盘算什么阴损的手段吧?
夜里,陈非霆脱了外裳,谭思佳才看到他后脖颈处有一道青痕,显然是白天没人打的。
“快让我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
陈非霆笑道:“没了。”
“不行,让我检查一遍。”谭思佳担心道。
陈非霆挑眉,“你确定?”
“快点!”
“好,我这就脱了衣服,脱光。”
谭思佳一心只想着陈非霆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没听出这句话里的不正经,等陈非霆真将衣服都脱了,她绕着他转了一圈,没其他地方受伤,这才放心了。
只是再坐回去,猛地才发觉不对劲,脸一下爆红。
“你,你先穿上吧。”
陈非霆弯腰,一手捏住谭思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凤眼弯起,道:“你让我脱的。”
“我只是……”
“不想要?”
“不……”
“那就是想了。”
“也不……唔……”
谭思佳被陈非霆吻住,不由瞪大眼睛,但他的吻太缠绵,很快她就沦陷进去了,双手不由勾住他脖子,将自己贴到他怀里。
仔细一想,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碰她了。
许是时间太久,她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着:“陈非霆,陈非霆……”
陈非霆将她放到床上,安抚着亲吻着她的脸,再看着她的眼睛,“叫夫君。”
“夫,夫君。”谭思佳叫了一声,脸又红了,还娇羞的别过了头。
陈非霆扑哧笑出声,“谁之前豪言壮语的说我是你的人,说你永远要我,说那话的时候,你可没有害羞。”
谭思佳红着脸锤了陈非霆胸口一下,“那时你也没有回应我啊!”
“现在。”陈非霆低头再吻了谭思佳一下,“今晚,我回应你。”
武威大将军府,韩兆气冲冲来到偏院,在院前的石桌旁坐下。
海棠见到他来了,忙煮了一壶热茶,倒了一杯送过去,“公子,谁惹您生气了,先喝口茶去去火气。”
海棠送过去,不想竟被韩兆一手打掉,热茶撒到手背上,疼得她啊了一声。
韩兆怒道:“我的事,你也配问,一个娼妇而已!”
海棠故作落寞的退后几步,还把烫伤的手背露出来,小声道:“是,贱婢逾矩了。”
自渝州回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倒是转变了一些,常去她那儿,每次都要的狠。她尽心伺候着他,可一直达不到目的,她也很着急,于是买通两个男人假扮成流氓在她外出卖菜的时候假装欺负她,被韩兆看见,他这才将她带进府。
整整三年,她才得以进入武威将军府。
韩兆发了一通火,稍稍冷静下来,看到海棠手背上的烫伤,心不由的揪痛了一下,“我正在气头上,往后你学聪明点,别忘我跟前凑了。”
海棠听了这话,一下红了眼,慢慢挪到韩兆身前,依偎进他怀里,“贱婢只是心疼您。”
“你不是贱婢。”
海棠仰头亲吻着韩兆的下巴,“公子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海棠就觉得很幸福。”
韩兆一把抱起海棠,带着她往屋里走,“你心里有我?”
“满心都是。”
“呵,我姑且信你。”
几番缠绵后,已经过了子时,海棠睁开眼,转头看了身边韩兆一眼,见他睡熟了,而后慢慢坐起身来。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忍不住骂了一句:贱狗!
下了床,她转去屏风后,从箱底翻出一套夜行服换上,再看了一眼韩兆,他依旧睡得很沉。喝了她加料的茶,他就是头睡死的猪,叫都叫不醒。
从窗子跳出来,海棠朝着韩凛那院去了。
这两日,她借着游院子,已经将韩府的格局都记脑子里了。避开巡逻的,她翻墙进入韩凛那院,再从窗户潜进书房,然后赶忙翻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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