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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承诺是什么书,于恩卫泽徐念夏闻朝小说阅读

时间: 2023-06-22 09:49:36  热度: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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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感几乎侵袭了我整个脑袋,记忆的最后是……

我还是没能救下他。

11

我是在病房醒来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味,枕边的手机、白色的大褂、相识的护士,无一不在告诉我——

现在是八年后。Ϋz

护士说我昏睡了二十分钟,我望着被风吹动的纱帘,一瞬间分不清是梦见了过去,还是现在是梦。

直到起身跑去洗手间掬起一捧冷水泼向脸,看见额角的伤疤真的没了。

才确定我是真的穿越了。

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浏览器迅速检索那场车祸的关键词,只在一个很小很久远的报道中看到了一条很简单的记录。

热搜没有了,闻朝的信息没有了,墓碑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我问了很多人,问他们记不记得六年前的那场上了热搜的车祸,问他们记不记得那个牺牲自己拯救了很多家庭的大学生。

得到的答案不外乎只有两种:

「于恩,你是不是记错啦?好像是有车祸,但哪有上什么热搜啊?」

「我不知道啊,六年前,太遥远了,要么我没关注到,要么我忘了。」

闻朝没有家人,曾经的同学也早就奔赴五湖四海,我只能去他大学找记忆中他的教授。

可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位教授已经出国了。

我再也无法找到和闻朝有关的任何人或事。

唯一让我确定是真的与他相识的证据,是手机里他的微信,对话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显示在六年前车祸的前一天,是他发的那条答应我看电影的消息。

此后六年,一片空白。

我在对话框删删打打,最终也没敢发出去。

我害怕那会成为一条永远没有回音的消息。

只要我不去证实,就可以相信,他还活着。

我养成了一有空闲时间就去 A 大散步的习惯,更多的时候,会无意识走到曾经常去的湖泊旁。

闻朝的实验室就在附近的一楼。

隔着清透的玻璃窗,我似乎看见实验台前穿着白大褂的清瘦身影,他俯身专注在纸上记录着各种数据。

下一秒,又消失不见。

卫泽在我穿回来的第二天就找过我,他说不分手了,都是一时冲动,让我再相信他一次。

面对他卑微央求的姿态,我停下正在写病情记录的笔,抬头平静问他:

「卫泽,我们在一起过吗?」

话落,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事实是,他的确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们在一起过,穿越回来,消失的不仅是闻朝牺牲的那条热搜,还有我和卫泽的六年恋情。

命运让我们四个人同时穿越回八年前。

他想要改变徐念夏嫁给渣男的结局,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亲手改变了我们的关系。

虽然最后发现自己也只是个被利用的工具,但他的确和我没有关系了。

那之后卫泽疯了一样试图寻找各种证据来告诉我,我曾和他在一起过六年。

但都是徒劳。

微信没有好友,合照只剩下他一个人,各自圈子里的朋友不再认识对方,曾去的地方的监控画面,也不再有我。

时间长了,我身边的很多同事从最初的八卦变得开始叹息:ყż

「好好一个帅哥,怎么脑子有问题呢?」

我笑了笑,对着再次出现的卫泽温声开口:

「出门左转精神科,有空去看看吧。」

在我坚决不承认和卫泽在一起过的情况下,唯一知道我们在一起过的只有徐念夏了。

穿越回来,她又一次被出轨了。

即使提前阻止了姜莱和她丈夫会在一起的可能性,但要出轨的人总会出轨的。

卫泽纠缠我的那段时间,不仅有姜莱在纠缠他,徐念夏也在疯狂纠缠他,拼命卖惨告诉卫泽有多爱他,有多迫不得已。

起初卫泽只是冷漠以对,后来越来越不耐烦,直到有一次她在被卫泽拒绝见面后跑来我这里大闹。

我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叫来保安抓住她,对她说出了同样的话:

「出门左转精神科,你也去看看吧。」

我的同事继续叹息:

「果然是一家人啊,脑子都不太正常。」

消停了一段时间,再次见到他们是在一个月后,我去检验科找同事拿资料时远远看见卫泽拿着几张纸暴怒砸向对面三个人的画面。

没在意,我转身离开。

后来听同事聊起才知道,原来是徐念夏死死纠缠卫泽被她母亲发现后坚决制止时说的话,被卫泽听见了。

经过血液鉴定,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只相差三个月。

也就是说,卫泽他爸在他妈怀孕期间就出轨了。

而徐念夏曾经用来欺骗卫泽的谎言:

她妈以死相逼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绕了一大圈后,居然成真了。

五月中旬,我被一所大学邀请去给学生开展一个关于急救知识的讲座。

现场座无虚席,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忽然在台下散开的人群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可还没等我看清楚,就找不到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我走到礼堂大门,外面飘起了细雨。

思考片刻,正当我将文件夹挡在头上准备冲进雨中时,头顶忽然出现一把黑色的雨伞。

熟悉的苦柚香自身后传来。

倾斜的伞面滑下一串水珠,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良久,我保持着将文件夹举在头顶的姿势缓缓回头。

看见的……是六年未见的闻朝。

一如从前的他,眉目桀骜冷峻,下颌轮廓鲜明。

12

那场车祸爆炸后,闻朝被他的教授带去了国外医治,昏迷了两年左右。yž

醒来后,一直待在国外治疗、学习,直到现在回国进了研究所并成为这所大学的物理系教授。

这是他三言两语概括完的六年经历。

我眨了眨眼,想要说的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是汇聚成两个字:

「真好。」

他还活着,真好。

从前的闻老师,如今的闻教授。

不变的是依然受女生欢迎。

据说每逢他的课,人多到需要站着听。

抱着几分好奇,我也曾在闲暇时想去看一眼,但那次很不巧,他临时和一个老师调换了课,而我并不知道。

等我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想偷偷离开又因为选了个内侧靠窗角落的位置不太好出去,一旦起身一定会惊动周围一大片学生。

挣扎了半节课,我刚给闻朝发了条消息,就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望着黑板上根本看不懂的地质学题目,我深呼吸了下,正打算道歉说进错班级时,身后忽然传来低低的一声:

「冥古宙。」

我下意识复述了一遍,回答正确,重新坐下。

手机上,闻朝并没有回消息。

想到刚刚身后同学的提醒,我悄悄回头感谢他,结果一眼对上那张熟悉帅气的脸。

闻朝穿着黑色卫衣,连衣帽子随意套在头上,刘海被压低了些,遮挡了几分眉眼。

恍然间,我仿佛看见了八年前的他。

迅速转回头,微怔过后,我刚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放在腿上的手机震了震。

是他发的消息:

「无意间看见你进了这个教室,我想看看让我们于医生感兴趣到亲自来听的是什么课。」

而在他这条消息的上面,是我几分钟前发给他的求助:

「原本想听你的课,但好像走错教室了,我现在该怎么办?」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的消息再次出现:

「啊,原来是我的课。」

我:「……」

六年的时间,闻朝的性格似乎发生了些变化,同样是疏离清冷,那时的他却更克制些。

自此,我和闻朝的关系又恢复成了六年前的模样,但却又比六年前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起初我并不能察觉到那是什么。

直到有一次我去学校找他时,无意间听见一段对话。

那大概是他的同事,正在为情所困,唉声叹气地问他:

「唉,闻教授,你说我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呢?唉,你肯定没这个烦恼,不会明白我的痛苦。」

闻朝没出声,他继续问:

「话说回来,你拒绝了那么多人,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

呼吸放轻,我听见一个「嗯」字。

没有出声打扰,我安静转身离开。

六年的时间,可以发生的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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