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热文(华深情浓)萧定林闻笙小说推荐阅读-主角为萧定林闻笙的小说叫什么华深情浓
多恶毒的陷害,还好皇上与我父亲除了多年君臣外,还有过命的交情。
皇上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是不包括我的父亲。
父亲是皇帝的智囊,朝堂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对父亲抱有敌意的人大概只有两类人:
要么是嫉恨很久的贪官党羽;
要么是将我父视为眼中钉的敌国奸细。
或许这两方都参与其中。
贪官党羽,上一世我了解不多,不过其中一个切入点,今年的新科状元。
这个状元的文章实在是惊才绝艳。
科考的文章传到父亲手里,父亲看完直接连说三声「好!」。
向来爱才的父亲直接跑去状元家中,要结交小友。
可这状元的身份,是京城掌管户部的王大人家的公子。
父亲与王状元结交,在其他官员眼里就是站队。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一年后皇城的登闻鼓被一个穷书生敲响。
告的是科举不公,王状元的文章原本是这书生的,却被暗箱操作,偷梁换柱。
具体这件事怎么处理,我当时已嫁入将军府不大清楚。
只知道那书生告赢了。
书生后来一路高升,在文官中地位仅次我父亲。
但是父亲因当时与假状元结交,留下很多把柄,可能也是后来被诬陷的缘由之一。
我从回忆里回到现实。
看日子科考就在这几日了。
这一次要不就试试,自己能否改变一些人的命运轨迹。
记忆里,婚后我从皇后宫中出来的路上,偶遇过一回新状元。
芝兰玉树文人风骨,二十几岁便取得了那么大的成就。
唯一遗憾的,就是为敲登闻鼓,被杖五十,年纪轻轻就落下跛足的病根……
放榜日。
我早早穿戴好,坐上早就叫人准备好的轿子去看榜。
京城街道平常就热闹,今日更加喧闹。
路上有鲜衣怒马的英气公子;有身上穿着补丁的穷书生;还有各式各样的大家族的马车;小商贩也朝着放榜墙那边吆喝;还有不少员外前来为自家女儿谋划,带着一众奴仆准备「榜下捉婿」……
我吩咐家里车夫将轿子停在放榜墙对面那条街的街边。
这里不近不远可以看清来来往往看榜的人。
整整两个时辰,我都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反而看到了假状元王公子。
王家一大家子都过来看榜,护卫将其他看榜的人推搡到一边。
王公子大摇大摆走过去。
不一会儿,我在马车上都听到了王公子张狂地说自己高中状元的声音。
普通且没有自知之明的草包……
我又等了一会儿。
该看榜的人都差不多来了又走了,那真正的状元却还没出现。
难道在我来之前就走了?
那我也只好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经过贡院。
每年都有落榜生来这里要查卷,大家都习以为常。
我本想叫车夫加快速度离开这里,却听到:
「我不服,我想见考官!」
这个声音!
我赶紧撩开车帘。
虽然远,但也看清了那个被贡院护卫驱赶的书生。
是他!
4
我命人将林闻笙带到马车旁。
他站在我的轿子边不语,似是带着戒备。
「贸然派人请公子过来,失礼了。我刚远远地就听到公子喊不服,可否给小女子看看公子以往的文章呢?」我隔着车帘问他。
安静了一瞬,我听到他回我:
「可。请姑娘指点。」
我撩起帘子一角,接过他刚刚一直拿在手中的纸张。
入目第一印象:好字!
策论共三篇,看样子是他日常习作。
但是其中文笔不仅引经据典,文笔挥毫,还有各种新奇却不失道理的治国良策。
我边看边感叹,果真是被皇帝连连称赞为百年难得一见的治国之才。
仅仅是习作,单拿出去参加科举也是绰绰有余。
我将这三篇策论整理好,撩开帘子,以真面目示他。
「公子果然不是池中之物,这策论中的思想也是让我醍醐灌顶,这种才华怎么可能落榜?
「家父在朝中有一官半职,正巧科举事宜也能说得上话,如果公子信我,可随我回府,将公子引荐给我的父亲。」
这是两辈子第一次近距离见林闻笙。
我脑子里闪过一句「陌上人如玉」。
就算是穿着破旧但干净的长衫,也掩盖不住他的风华。
现在的林闻笙还不像上一世惊鸿一瞥的冷然,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书生,更多的是温文尔雅加上被现实逼迫的有点……「炸毛」。
「噗嗤……」想到这里,我竟没忍住当着人家的面笑出声。
「抱歉,我走神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不好意思自己刚刚如此失态。
「无碍。」林闻笙深邃的眸子里,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探究。
吩咐下人将林闻笙安顿在离左相府比较近的客栈,我便回家向父亲说明了我的见闻以及猜想。
这一世,我帮助了林闻笙,那么我父亲就不会再因结交假状元,而埋下祸因了。
父亲信我,听完我说的话就立刻派人去查。
果然查出端倪。
那署名王公子的文章字迹,竟真的与林闻笙的字迹一模一样。
当天晚上惜才的父亲就急冲冲赶去皇宫,告了一圈贪官的状。
两日后,朝廷下旨昭告天下:
王公子利用家族便利科举舞弊,判处流放;
受王家贿赂的两个三品监考官员也被查抄了家,摘了乌纱帽。
而林闻笙则是恢复状元身份,御赐府邸、良田、铺子以及金银无数。
现在京城上下都是谈论真假状元的声音。
户部尚书王大人以及其一众党羽落马后,朝廷各级官员也变得极其忙碌。
事情平息第三日,小蒲从前院回来告诉我,新科状元林闻笙上门拜访。
我偷偷带着小蒲从后门溜进正厅。
隔着一扇屏风偷偷望向两人。
不承想,刚探出头就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我一惊,赶紧退回屏风后面。
我父亲背对着屏风坐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
「左相大人,前几日被圣上留在宫中论国策,一直不得空,今日终于找到机会来上门感谢。」
说着,林闻笙站起来向我父亲深深行了个礼。
「林大人客气,像你这样的国之栋梁早晚都会崭露头角的。」
「那不一样,如若不是郡主善心在街上救助于我,左相为我伸冤,以在下的能力,也只能走投无路用半条命去敲登闻鼓了。」
说着又想起身再拜。
「哎!林大人若真要谢,就多多为国效力,献出更多治国良策,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到最后演变成林闻笙一口一个「老师」地唤我父亲。
父亲对他的称呼也从「林大人」改成了「闻笙」。
我听着半晌,也没听见关于朝堂落马官员的事。
相谈甚欢的二人以师徒相称,从大应的太学院谈到南城水患,又延伸到农民的纳税份额。
我听着无趣,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从林闻笙拜我父亲做老师,几乎隔一两日就奔我左相府来。
这和上一世的「高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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