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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29 10:02:29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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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的工作太多,压根没有时间休息,祁鄞州只好作罢。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还没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揪住了衣领。

“你就是周槐笙吧,我妈就是在你这做完手术回去就不行了!庸医,杀人偿命。”

揪着我衣领这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倒三角的眼睛下面乌青一片,牙齿黄得发黑,皮肤蜡黄。

我心下了然,我这是遇到医闹了,我使了个巧劲将他揪着我一副的手松开,他吃痛又对着我吼。

“没天理,害死了我妈,现在还要害死我!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这种无良医生不配做人!赔钱!”

我看着他满嘴黄得发黑的牙齿一张一合,唾沫星子乱飞,不过,这是我的地盘,我并不怕这种无赖。

“这位先生,您别急,如果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好好赔偿病人家属的。”

那医闹一听我愿意赔偿,也就冷静了下来,没有大呼小叫。

“不过,有些问题我们还是要例行问问的,就在这问,大家做个见证,您看可以吗?”

鉴于我态度良好,又或者是他们笃定这钱我一定会赔偿息事宁人,所以他们很快就同意了。

“您说您母亲是在我这做完手术完出事,那您母亲的丧礼已经办完了吧?若是我的错,我想我们医院也应该去祭拜一下以示歉意。”

“做手术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哪还有钱办丧礼!谁要你们祭拜,赶紧赔钱好让我母亲下葬!”

“那可以具体说说是手术之后的第几天出事的呢?医院这边也好看情况赔偿。”

对方一听赔偿,瞬间来了劲,呸了一口:“你们还好意思说,做完手术第二天就出了问题,不是你的责任,是谁的。”

说着,对方不怀好意笑地猥琐贪婪:“听说你家可是大富豪,几百万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包。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愿意跟着我,这赔偿我就不要了。”

我眼神陡然变冷,将对方的手一把抓起:“你知道我在医院已经请假一个多月吗?而据你所说你母亲在手术第二天就出事了,到现在还没下葬,看起来,你挺有孝心啊!”

我伸手扯开他的袖子,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密密麻麻的针孔布满手臂。

“你母亲是被你气死的吧,还想来医院讹诈?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报警!”

对方一看事情暴露,害怕我真的报警,转身便想逃,我自然以为事情过去了,让大家都散了。

可谁也没想到,对方在转身离开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直直朝我冲过来,谁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我闭上眼,心想,完了,大意了!

可钝痛感并没有如约而至,我缓缓睁开眼,却发现祁鄞州的胸口上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倒在了我的面前,血流了一地。

“祁鄞州,祁鄞州,你醒醒!快,推到手术室,抢救!”

我承认看到祁鄞州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我慌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命在保护我,怎么能不感动。

祁鄞州已经被推到了手术室,而我还得继续工作,接诊病人,我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我不能出错。

可祁鄞州在手术室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无比煎熬,仿佛被万蚁挠心一般,直到有人来告诉我,祁鄞州的手术结束了,手术很成功,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我忽然又想起秦行之之前调侃我的那句话,日久生情才可怕。

难道说,真的是这样,不管是出于责任或是什么,在我以为我要死的那一刻,他挺身而出,用他的命在保护我,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指针一到下班时间,我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便飞奔到了祁鄞州的病房。

或许是麻药的缘故,祁鄞州还没有醒,他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额头还渗着层层细汗。

看着祁鄞州,情不自禁眼角湿润,不自觉想伸手替他抚平紧皱的眉头,在我的手触碰到祁鄞州额头的那一刻,好像有一阵电流直击我内心。

祁鄞州悠悠转醒,声音还有些嘶哑:“绾绾,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对苦命鸳鸯,这医院都快成我们家了!”

原本压抑的情绪被祁鄞州这么一调侃,扑哧笑了出声。

祁鄞州见我笑了,似乎也很开心,一双眼眨巴眨巴看着我:“绾绾,我渴。”

我慌忙拿起水杯递给他,可他没有结果,满脸委屈:“我动不了,你喂我吧。”

我怎么把这茬忘了,他麻药还没过,我将他半扶起来,小心翼翼将水喂在他嘴边。

“这事蹊跷,那医闹怎么知道你回医院的时间,这事没这么简单。”

祁鄞州喝完水后,皱着眉头:“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你安心上班,我会给你安排几个保镖随时跟着你!”

又来了,在M国的时候我就已经领略过了,回国还来,真是比我家那小老头还啰唆。

我赶忙摇头:“不用,不用,我从小学习防身术,更何况这是国内,能出什么事。”

祁鄞州见我拒绝,忽然眼神一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头好疼,好疼,肯定是被你气的!”

见祁鄞州好像很痛苦的模样,我赶忙点头:“行,行,行,我答应你,不过这是医院,别让他们跟太近,吓到病人!”

见我答应,祁鄞州这才放下摸着头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我这才反应过来。

他伤的是胸口,和头有什么关系,没想到祁鄞州谈起恋爱来,竟然是这幅不要脸的模样!

等等,我刚刚说什么?谈恋爱,为什么我会这么说,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祁鄞州?

第36章

祁鄞州在医院住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要赖在医院。

本来奶奶和宁阿姨想着要来照顾祁鄞州,可都被祁鄞州拒绝了,说什么自己老婆就在医院,用不着他们,奶奶和宁阿姨心领神会,自然不会再来照顾他。

而我每天除了上班,便是在医院陪着祁鄞州,甚至我有时候上班,祁鄞州还会推着他的小轮椅坐在我办公室,就这么看着我一直傻笑。

以至于医院的同事都在调侃,祁鄞州是一座望妻石,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偷偷问过祁鄞州的主治医生,祁鄞州的病到底好没好,可主治医生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直接冲到病房,就这么盯着祁鄞州,也不说话,祁鄞州被我盯得有些发虚。

最后摸着头说疼,我冷笑一声:“陆先生,你伤的是胸口,不是头。”

祁鄞州闻言,又赶紧将手捂在胸口:“胸口也疼!”

“你伤的是右胸,你捂着左胸干吗?”

祁鄞州干脆哪里都不捂了,直接摆烂:“我就是浑身哪哪都疼,必须得住院!”

我没好气道:“祁鄞州,医院不是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外面还有很多病人连病床都没有。你觉得你这么做好吗?”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祁鄞州不情不愿办理了出院,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看着我,惹得同事偷笑,我只好赶紧将这个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物种塞进车里,让小五赶紧把车开走。

可车门一关上,祁鄞州立马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模样,惜字如金。

“医闹查得怎么样?”

小五也将查到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了祁鄞州,祁鄞州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终于送走了祁鄞州这尊大佛,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晚得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京城的天已由彻骨的寒冷变成了火热的夏天,夏天的京城到处充斥着恋爱的味道,不管是在湖边,林荫小道还是无人的街巷。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肆意随着音乐扭动过,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音乐疯狂摆动,魅惑而又迷离的波光随着身子的摆动,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妖精,听说祁鄞州舍命救你?圈子里都传开了,说祁鄞州舍了白月光一心扑在你这妖精身上。”

颜琳琳无骨般半倚在我身上:“妖精果然是妖精,我就说,有哪个男人能逃过你的魅力。”

我不置可否,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反驳她。

“叶若初只是他妹妹,他从没有喜欢过。别听风就是雨的。”

颜琳琳闻言从我身上弹起来,眼睛一亮:“啧啧,看不出来,你竟还会为他说话。”

“我看你俩好事将近了,你别说,祁鄞州那把腰是个好腰!”

我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回到舞池中去跳舞,不少男人疯了似的贴过来,我权当没有看到,刻意离他们远了些。

我扫了一眼人群,那女孩看起来怎么这么像叶若初,不过她那副清纯小白花的模样,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可能看错了。

许是太久没有酣畅淋漓地放松过,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直到祁鄞州黑着一张扑克脸出现在我面前。

“帅哥,你和我老公长得挺像的。”

祁鄞州一只手握着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没好气地说道:“我就是你老公!”

回到家,祁鄞州将我扔在床上,细细帮我擦拭着身子,肌肤的触碰让我浑身燥热。

我勾住祁鄞州的脖子,殷红的小嘴轻启,眼神朦胧不失性感暧昧。

“琳琳说,你这腰是把好腰,我想试试。”

祁鄞州身子一震,声音沙哑,看着眼前宛如妖精的我:“绾绾,你确定?”

我点点头,声音已有些颤抖:“确定。”

我仰起头,将唇覆在了祁鄞州的唇上,祁鄞州再也克制不住那份悸动,疯狂回应。

一个缠绵暧昧的吻落下,温柔化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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