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陆乘渊全文小说-(焦孟仪陆乘渊)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她垂了眼:“陆大人,我不会去。”
又扫他兴。
陆乘渊眉梢微挑,“先别决定这么早,说不定到那时你便会改变主意。”
焦孟仪终于摸到那药瓶。
她忙不跌说:“你放开我!”
陆乘渊见该做的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为难她。
双手一松,男人再次恢复平时的矜冷,细心叮嘱:“记得回去好好涂药。”
她像炸了毛的猫,迅速离开这里。
宁陶看了一眼,深知里面他家大人办完事了,便往里走。
陆乘渊在欣赏这幅画。
看了半晌,十分满意地同宁陶说:“她的确是个在朝为官的好苗子,谢蕴放着这样一个贤内助不要,偏偏听他那个愚蠢的娘话。”
“若她不是女子,本官还真要推荐她入朝。”
“可惜,可惜了。”
......
澧朝皇帝寿宴,在这月的最后一天举行。
说是寿宴,可当朝皇帝年纪并不大,刚过五十而已。
如今的澧朝,不再是当年霍凝在朝时的繁华模样,霍凝之子霍隽一生无子,最终继承皇位的是霍隽亲淑之子。
而也从那时起,霍家皇室开始衰败。
当今皇帝昏庸,不喜朝政,重用宦官。
满朝上下都憎恶的冯励就是宦官之首,也是他建议的皇帝,要每年举办寿宴。
谢家获得邀请入宫的资格,谢蕴想同焦孟仪一起去,便早早来府上。
焦孟仪看他这样,决定同他最后一次说清楚。
第35章 宫宴,陆大人暗戳戳吃醋
谢蕴依然低声请求她。
看他这般不争气模样,她扯了裙角冷冷说:“我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给。”
谢蕴怔怔抬头,眼眶泛红看她。
“孟仪,我不相信你对我这么残忍。”他想到他娘嘱托,便努力压制自己脾气。
谢蕴自然将那日在酒楼的事回去同他娘说了,谢母一听又被陆乘渊撞上,为了谢家声誉,她告诉谢蕴一定不能再着急,焦孟仪心性坚定,同她爹一样顽固,当换个方式。
谢母给谢蕴出了个主意。
谢蕴表现的很慌张,边哭边同焦孟仪诉苦。
“孟仪,我其实身为谢家人很难,有很多话我都没同你说......”谢蕴垂丧着头:“我祖父威望早就不似从前,如今朝中又有奸宦当道,我谢家身为清流之首,便是有一腔抱负也无从舒展,祖父说,若谢家再无栋梁之材,便要将掌家权交给陆乘渊那狡邪之辈,可你知道吗,陆乘渊只会哄的祖父开心,他在朝中勾结冯励那阉人的事,是半点不提。”
“我父亲处境何其艰难,如果我再不为家撑起来,有一番作为,那我还算什么孝顺子孙!”
谢蕴说的极其慷慨,又不时瞧焦孟仪神情。他母亲说焦孟仪自小受礼仪礼法,只要他说的诚恳,便能让她心软。
可谢蕴瞧了又瞧,她除了一脸冰霜并无其他。
谢蕴也着急。
他要是再得不到她的五言诗,那他拿什么来敬寿皇帝诞辰?
“你起来,不要跪了。”
焦孟仪说话了。
垂眼看谢蕴,只见她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一方帕子来,递给他。
谢蕴慌忙打开。
“我劝你的你怎样也不会听,那便承受你的后果,这是你要东西。”
她话落,看谢蕴喜极而泣的嘴脸。
是真的,失望透顶。
谢蕴颤抖着手将帕子上的五言诗记熟,敷衍地同焦孟仪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孟仪,我以后定当好好为官,为百姓办事!”
晚了,谢蕴。
她给他最后机会他仍没悔改之心,那么便看看今夜寿宴,他要如何承担恶果。
皇宫内,次第门开,皇帝将宴请设在宫中思窈阁。
据传,此阁是当年霍凝为帝时专为自己爱妻礼真圣女梁菀所建,整个阁子呈环抱式,说尽帝后情深。
焦孟仪和她父亲入内。
里面已坐满了人,全是当朝为官的人,不少携带了家眷。
谢蕴早便不知和那些人客套去了,从她手上得到诗,他就不再装了。
时辰差不多,宫婢从四面而来端上酒水瓜果,将每人桌前摆满。
“圣上到——”
随一声喊,澧朝皇帝身穿龙袍从外而入,众人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陆乘渊和大内总管冯励分站左右,紧跟皇帝。
皇帝心情极好,命众人不要拘泥,平身坐下。
谢蕴迅速找到她位置,去拉她手,偏偏这个动作落在陆乘渊眼中,男人双手负后,脸部线条却绷紧了。
“朕听说去年春闱亲自选的三甲人选也来了?都出来,给朕瞧瞧。”皇帝高坐酒桌前,听冯励低声说了几句,便出声寻找。
得皇帝令,当今状元、榜眼、探花纷纷上前。
当然,皇帝令下,命其可以协同家眷一同见圣。
焦孟仪不想出来,却被谢蕴拽住手腕,给拉了出来。
她同谢蕴一并跪下之时,只觉头顶不知何处有一道极灼热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烧个窟窿。
第36章 陆大人爽到了(修)
皇帝的目光从状元看到探花,最终停在她身上。
“你,朕尚有印象。”皇帝忽然指着焦孟仪说,同旁边冯励看了看,“冯卿,是哪场宴会呢?有她这个丫头在——”
冯励倾身回:“禀圣上,庆历三年的礼真辩会。”
“是了!”
皇帝龙颜大悦:“就是那场辩会,朕当时还赏了你一枚玉如意!”
焦孟仪觉得惶恐。
她连连将身更伏低,拜谢皇帝不忘之情,又用余光看到坐在宴桌中的她父亲。
皇帝能在此时说记得她的话并不是偶然,而是恰好呼应前不久他父亲被皇帝怀疑的事。
她父亲虽被放出,可皇帝对他的疑心从未减少——所以有时候能被帝王惦记,不是件好事。
拜见完,她迅速回位置,恨不得再没有冒头机会。
宴席进行中,谢蕴颇为激动,双手一拱,就要说话。
“圣上,臣有幸参与今晚宴辰,一时心中颇有感慨,便临时想作诗一首,为圣上庆生。”
谢蕴话落,皇帝偏头笑,“哦,探花郎才情上涌,便说与朕听听。”
谢蕴润了润嗓子,停顿片刻,张了口。
他完全是将焦孟仪写的诗从头背起,初听稍微平淡,但从第三句开始,逐渐上了意境。
焦孟仪垂头听着。
太熟悉了,每一句一词她都熟知,可她不会告诉谢蕴,她在这首诗中改了一句词。
这词只要谢蕴说出,皇帝必然会震怒,更严重些,说不定会牵连谢蕴官运。
这也是她给谢蕴的教训。
“锦衣玉食奉无端,更把千秋万古亡——”当谢蕴将这句话说出,高坐在上的皇帝神情从喜悦变了严肃,眼神犀利盯着谢蕴。
可谢蕴全然不知。
他还在涛涛不绝,越说越起劲。
“咳。”
忽然陆乘渊咳嗽一声。
谢蕴这才察觉不对,停下了声音。
皇座上,皇帝没立刻动怒,反而平和的问谢蕴:“爱卿这诗,是现想的?”
谢蕴怔住。
想了想点头。
“好啊,不愧是谢家之后,清流代表,颇有风骨啊。”
皇帝话里有话,看了看四周,忽然嘭的一声,猛拍了桌子!
谢蕴惊了。
谢蕴父亲此时也在宴席上,看到皇帝动怒顿时出来跪下,双手一拱正想替儿子解释——
“朕不过办个寿宴,就受你们文官这样讥讽!什么锦衣玉食,什么万古亡!怎么,这是在咒朕快些死吗?!”
“皇上息怒!”
谢蕴父亲忙高喊,其他朝中官员也瞬间噤声,跪了一片!
陆乘渊站在皇帝身边,瞥了眼冯励。
他没动,那他也不用动。
只是陆乘渊趁机瞥了眼焦孟仪,见她双手贴地,没半分紧张。
唇边忽然勾了弧度,陆乘渊的心情从这刻变得好了,不似刚才那样灼灼盯着她看。
看来,她也不是完全放任谢蕴,向着他。
关键时刻,她还是做出反击了。
谢蕴吓的哆嗦,连连高喊皇上,可他还没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只有暗戳戳求助他父亲。
皇帝震怒,没有人敢上前劝。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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