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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01 09:40:13  热度: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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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咬牙切齿地抓住了抱在腰间的胳膊,触手却是一片温热细腻,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身看了过去。

一副春色映入眼帘,容裳已然将衣服脱了。

秦樾被刺激的眼睛隐隐发红,可嘴上却半分都不肯饶人:“色诱人的手段,你倒是用得熟练。”

容裳动作明显一僵,却什么都没说,只抬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瘀伤还在,一摸上去刺刺的疼,可更疼的却是隐藏在愈伤下的六年前留下的伤口。

当年那个叫做平安的小厮,手里端着装满了他送的东西的盒子,眼底满是嘲弄鄙夷:“萧公子,你也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吧,说是姓萧,可谁不知道你生父来历不明?我们秦家嫡出的大小姐,做皇后都使得,你配得上吗?”

配不配得上,得让容裳亲口告诉他。

可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盒子底下藏着一把匕首,狠狠朝他心口刺了过来。

“萧公子,你别怪我们,你太难缠了,再让你这么闹下去,和齐王的婚事可就要黄了,你还是死了省事些……”

秦樾自往事里回神,眼神又冷了一些,他抬手抓住了容裳的手,目光自她殷红的肚兜上一扫而过,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可又透着浓浓的嘲讽:“你当初也是这么勾引齐王的?”

容裳陡然一僵,震惊地睁大眼睛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秦樾一哂,竟轻笑出来:“做什么这么看着朕?难道朕说错了?”

他弯腰逼近了一些:“你不是素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今天能为了救你家人来勾引朕,当年自然也能为了更进一步去勾引齐王……”

“啪!”

不等秦樾说完,一巴掌就狠狠地打了下来。

秦樾猝不及防,被打得歪过头去,心里却只觉得可笑,恼羞成怒了?

你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肿起来的嘴角,有点腥甜,破了。

容裳似乎也被那一抹血色刺激的回了神,眼底闪过惊慌,下意识抬手来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那当年齐王碰你的时候,你也动过手吗?

秦樾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拍开了她的手,慢慢退开了一步,再看过去的时候,神情彻底冷了下来:“别碰朕,朕嫌脏。”

短短六个字而已,却听得容裳瞬间僵住,石化一般,连眼神都没了波澜。

秦樾眼看着她刚才还盛满愤怒和担忧的眼睛,在这短短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神采,心口微微一突。

他从没见过这幅样子的容裳,仿佛伤心到了极致的样子,可——一个唯利是图女人,有什么东西能真的伤到她呢?

“朕换个地方睡。”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走。

身后没有动静,容裳没有追上来,兴许是没什么可解释的吧。

秦樾早有所料,可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缓和,甚至越发糟糕,他走着走着就抬腿狠狠踢了一脚灯台。

“浪荡!”

他咬牙切齿地加快了脚步,刚才容裳的眼睛却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明明是很鲜活的一双眼睛,会倔强得让人咬牙切齿,会柔软的让人魂牵梦萦,也会狡黠地让人无可奈何……可在刚才那一瞬间,所有的光华却都褪了下去。

一瞬间就灰败了。

他无意识地停下脚步,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了上来。

他有些烦躁地咬了咬牙,有什么好不安的?容裳还能因为几句话就想不开吗?

可脚下的步子却死活没能再次迈开,秦樾戳在原地和自己僵持了很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蔡添喜。”

“奴才在。”

对方一直落后他一步,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秦樾抬手扶住身边的灯台,慢慢握紧:“你回去告诉她,秦家的事,朕应了。”

蔡添喜并不知道秦家出了什么事,但他从来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得了吩咐转身就回去了。

乾元宫仍旧灯火通明,却安静得有些渗人。

他敲了敲偏殿的门,许久都没人应,容裳并不是这么无礼的人,也一向浅眠,不可能听见了还不回应。

大约是还没回来。

蔡添喜又匆匆去了正殿,一开门就见容裳果然在,她正在慢慢地穿衣服,身上已经打理得很工整,她却还在抚平衣角,一下一下,认真得有些过分。

蔡添喜看得莫名其妙,却古怪得不敢大声,好一会儿才堆起笑凑了过去:“恭喜姑娘了,刚才皇上让老奴才传话,说秦家的事他答应了。”

容裳抚平衣角的动作这才停下来,可这么大的喜事,她身上却没染上喜意,反而是怔了很久才侧头看过来,语气轻得发飘:“……劳烦公公,替我道谢。”

蔡添喜“哎呦”了一声:“谢恩这种事自然还是要姑娘你亲自去的好,这种时候最是能……”

容裳径直从他身边穿了过去。

她只穿着单薄的宫装,还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她却连件斗篷都没披,就这么出了正殿。

蔡添喜看得心头一跳,没说完的话顿时咽了下去,犹豫片刻他还是追了出去,外头却已经没了容裳的影子。

第75章她无处可去

容裳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再呆在乾元宫里。

入宫这四年,秦樾对她不好,她知道,可再不好她也没想过有一天会从秦樾嘴里听见那么恶毒的话。

“别碰朕,朕嫌脏……”

短短六个字,每一个都如利刃,扎得她血肉模糊。

她知道秦樾介意她的过往,言语间他提及过不少次,可床榻间他又那么肆无忌惮,她就以为这介意是可以被磨平的。

可原来,并不是。

她忽然有些不敢想象,床榻间秦樾是怀着什么心情面对她的……是一面被情欲掌控,一面却在心里厌恶她,排斥她……恶心她吗?

朕嫌脏……

嫌脏……

脏……

容裳低吼一声,抬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可秦樾的声音仍旧如影随形,一下一下往她脑袋里钻。

她痛苦地颤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她为什么要遇见齐王,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被挚爱的人这么毫不留情地伤害……

想逃……

一口井忽然映入眼帘,容裳撕裂似的痛苦微微一顿,她不自觉看了过去。

这种井其实不新鲜,为了走水时能及时救火,哪座宫里都会留这么一口井,可它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容裳眼前,就仿佛多了一些别的含义。

一瞬间,不堪回首的往事消失了,秦樾那尖锐刺耳的话也不见了,她着了魔一般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冥冥中,仿佛有人在她耳边低语,跳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兀自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井口走去。

“裳儿,你想干什么?!”

一声厉喝骤然响起,容裳浑身一颤,混沌的大脑有瞬间的清明,却在下一瞬回到了六年前。

她身在自己典雅的闺房,谢夫人一身华服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我秦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一个为了男人就寻死腻活的孩子来!你不想活了是吧?当娘得陪你!”

容裳浑身一颤,骤然惊醒,她慌张地后退一步:“母亲,我没有,我没有想做傻事……”

她连忙解释,想扎进母亲怀里寻求安慰,可一转头,迎接她的却是苍茫寂寥的夜色。

她一愣,迟钝地抬手碰了碰,触手是冰凉的井台,可以让她藏起来的秦家闺房不见了,爱之深责之切的谢夫人也不见了……一场梦而已。

容裳跌坐在地上,被抛弃的幼兽一般靠着井台慢慢缩成了一团。

天色大亮,乾元宫逐渐热闹起来。

秦樾下朝回来,目光下意识扫向廊下,以往这个时候,容裳都是在那里擦洗地面的。

可今天却是另一个人。

生气了?不肯干活了?

他搓了下指腹,心不在焉地回了正殿。

没多久外头就吵闹了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蔡添喜连忙进来回话,神情有些古怪:“皇上,偏殿的秀秀来禀报,说容裳姑娘不见了。”

秦樾一愣:“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说是今天早上派差事的时候就没见到人,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没起,她就往偏殿找了过去,里头却没人,这一上午了也没得到消息,小丫头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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